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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人静静站着,脸上是杂乱的彩绘,看不出是什么图案,却让人莫名地觉得诡异。舒晨玉手里拎着一把剑,剑尖一指:“不管你们是谁,交出玉炔,饶尔等一命,否则,犹如此地。”舒晨玉手中的宝剑一翻,平静的草原闪过一道剑芒,平整的草地出现一道新鲜的沟壑,如同巨兽狰狞的口器,正欲噬人。从溪的面色一变,他没想到舒晨玉居然炼出了几分剑意,他也用剑,每天勤练不缀,落云剑法用的滚瓜烂熟,却根本摸不到剑意的边缘,修真笔记曾言,即便是最普通的剑法,只要附着剑意,就可越级杀人。项天御脸色凝重,他们都低估了舒晨玉的实力,能在心机深沉的舒晨星手里拿走家主之位,实力怎么可能只有那么一点。骑虎难下,若是知晓舒晨玉的真实实力,他们绝对不会选择正面对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两年来的顺遂,让两人放下了警惕心,对主星的人有种不过如此的感慨,此刻才倏然而惊,学无止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来,他们自大了。两人从来都是知错就改的性子,知晓不足,立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手中连连挥洒,除了刚开始准备的大阵,又在阵中布置了阵中阵。舒晨玉眼看两人并未露出怯意,心中恼怒:“既然尔等不珍惜小命,我就不客气拿去了。”他上前一步,踏入阵中,刚才还是平静的草原,瞬间变成了枯骨修罗地狱,遍布阴风,咔嚓一声,舒晨玉抬起脚,下面躺着一截被踩碎的腿骨,惨白惨白的颜色,旁边还躺着一个圆圆的骷髅头,两个黑漆漆的眼窟窿,正对着他,发出一阵桀桀桀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舒家一直在二级主星横行,并没有强大的对头,即便当上家主的舒晨玉,大多时间也沉浸在修炼中,唯一的一次家主之争,因为领悟了两层剑意,以绝对的优势得到父亲的赞许,狠狠压了舒晨星一头,除此之外,并没有经过大的阵仗,这种阴风阵阵的阵势,他还真没见过。舒晨玉缺并不慌张,紧了紧手中的剑,眼中露出坚定之色,他的剑是正义之剑,这种一看就是邪魔外道的东西,动摇不了他的剑心,只会成为他进步道路上的踏脚石,舒晨玉这样相信着,脚步格外沉稳。“舒晨玉基础扎实,道心坚定,看来这个阴风阵并不能起效。”从溪皱了皱眉,心中倒是有几分敬佩,看来舒家最天才的人,要数舒晨玉舒开元父子俩了。项天御伸手在从溪的脑袋上拍了拍,准备启动下一个吧,他现在是我们的敌人,对待敌人,即便钦佩,也不能留情,不然死的会是自己。”项天御语气柔和,那张菱形的唇吐出的话语却格外的冷酷无情,他一点都不想让宝贝的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对敌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无情,他不想宝贝出事,哪怕一点苗头,也必须掐灭,趁此机会,毫不犹豫地灌输对敌经验。这些,从溪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一暖,在项天御手掌上蹭了蹭:“我知道,不会留情的。”项天御这才重新把目光投向阵中的舒晨玉,即便道心坚定,要破阵而出,也是需要时间的:“宝贝守好这里,我去解决外面的那些人。”从溪顿时明白了,听话地点点头,专心控制阵法,死死拖住舒晨玉。没有了舒晨玉坐镇,舒家那些弟子有一瞬间的慌乱,不知何时,被舒晨玉派出去的舒晨星再次回到了队伍中,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是那位率先进入秘境的凝婴境强者,舒家的客卿长老,舒家子弟发出一声欢呼,忐忑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有人坐镇就好,希望家主快点消灭敌人,拿到玉炔。项天御跟在舒晨星身后,不大会儿功夫,在场的子弟就被全部种下了御心经,看着项天御越发亲切。回到从溪身边,舒晨玉已经闯过了阴风阵,进入幻心阵,为了破阴风阵,舒晨玉挥出两剑,元气消耗了两成左右,吞服了丹药,恢复得并不快。项天御看了一会儿,特别是在舒晨玉再次挥出手中的长剑,暴力破除部分幻心阵的时候,眼中露出炙热的光芒:“宝贝压阵,我去会会他。”从溪目不转睛地盯着阵中的舒晨玉,口中叮咛:“去吧,小心点。”对于项天御这种人来说,遇到对手的心痒难耐,他理解,若不是要控制阵法,他也很想进去亲身体会一下剑意的威力呀!舒晨玉是凝婴境后期,项天御是前期,差了两个小境界,舒晨玉有剑意这个杀手锏,即便遇到同境界的敌人,也毫不畏惧,项天御是体修,自身的防御力惊人,对于剑意好奇中带着兴奋,甚至心中隐隐有种可怕的想法,若是剑意入体,用琉璃火和冰中火煅烧,不知结果会如何。项天御摸了摸手掌上的拳套,紧紧一握,青色的拳套倏然燃起熊熊火焰,眼中戾气丛生,含怒挥出,一股夹杂着火焰之力拳劲,以摧古拉朽之势,席卷整个空间。舒晨玉眼皮一跳,一股只在父亲身上体会过的危险感戛然降临,他的反应很快,却因为从幻心阵脱离耽误了一点时间,错过了最佳躲避时机,只得挥剑挡住,同时心头一喜,只要引得被后人出手,就好办,他真是受够了阵中的憋屈感。唔……舒晨玉顾不得流血不止的手臂,脚步急退的同时,刚准备挥剑,眼前一阵变换,再次陷入阵中,喉头一甜,恨不能吐出一口血来,舒晨玉紧紧抿着唇,暗自猜测那两人的身份,看着配合默契,彼此信任的样子,绝对是一对关系匪浅的亲人或者伴侣,想到伴侣,不知为何,眼前突然出现从溪和项天御的影像,舒晨玉心中一凛,不会是那两个人吧,能和自己打平手的人并不多,以那两人的修为和低调神秘程度,非常有可能。心中不由埋怨儿子,找的这是什么客卿长老啊,关键时刻,对自家人下手的混蛋,不可饶恕。项天御负责攻击,从溪会在舒晨玉要出手的一刹那拉他入阵,而每次项天御出手的瞬间,舒晨玉又会因为危机,清醒过来,受点伤,如此反复几次,舒晨玉先受不了了。项天御拳套上带着琉璃火和冰中火的火毒,舒晨玉一开始并不觉得,随着时间的延长,渐渐地,伤口处开始冷热交替,舒晨玉暗叫不好,还以为中了毒,手里的解毒丹不要命的往口里塞,却没起到什么作用。他看着项天御的眼神带着强烈的恨意和轻蔑:“藏头露尾,歪魔邪道,敢不敢正面接我一剑。”项天御眼看差不多了,对从溪打了个手势,从溪抿了抿唇,抓紧手里的阵旗,紧紧盯着对峙的两人,准备一有不对,立刻前去助阵。即便理解项天御的好战,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陷入危险。被幻心阵折腾了几次,舒晨玉也摸清了几分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