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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会也应该不是串门的时候了啊。”我摊了摊手:“这我不大清楚,反正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一个姐妹家,顺便在那过夜了,第二天才回来。”听我这么一说,刘胖子的嘴一下子咧得开开的,相当邪恶,道:“嘿嘿,既然你妈不在,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乱来了。”我那个晕:“你能不能别成天想这个啊?”刘:“不想这个,我想哪个?”说着,刘胖子嘴巴凑了上来,贴着我的唇,熊掌子向下一移,抓了几把。我好不容易挣脱了他,便是一屁股坐在摇椅上,半躺着摇了几下,道:“别闹,我累得慌。”这话不骗人,今天我的确很累了,常年坐着工作,缺少运动不说,今儿突然走了那么多山路,我两个膝盖又酸又疼,这双腿感觉再走几步都是受罪。可也不知道刘胖子哪来的精力,又凑了上来,压在我身上,“走吧,既然累了,上塌就寝吧,由夫君来处置你。”我:“毛线夫君,还上塌呢,你下去老刘,不然这摇椅就要垮了”刘撇了撇嘴:“嘿你小子再不从了我,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哈。”我撇过头不理会他,心想他碰这一鼻子灰,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可这熊胖子胆子真的太肥了,这可是在大厅,他外面连门都没关,居然就脱我衣服,我挣扎着不给脱,另一边,他就脱自己衣服,无奈,我只好服软:“好好好,我答应还不成,不过有个条件。”刘胖子停止脱衣:“什么条件?”我:“背我进去,我已经走不动半步路了。”刘:“那可以啊。”他笑了笑,二话不说,转身蹲在地上,作势要背我。我看着他撅起的大屁股,这不?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我蹭掉了右边鞋子,膝盖一弯,收腿,一脚丫对着他的右边屁股,精而准的一踢。就听刘胖子“唉哟”了一声,与此同时,他身子向前一扑,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跟只乌龟似的,叫我不禁笑的有些不成人样。可我玩笑似乎开过了,半天不见刘胖子站起来,一直趴在地上不住呻吟的,我心想有诈,道:“你还不起来吗?这地脏。”刘胖子又唉哟了声,道:“我这不腰给扭了,起不来。”我那个又晕又汗的,他这大肥腰怎么就那么不经伤,腾地下了摇椅,我正要扶他,可他大手一揽,直接把我压在地上了,就见他笑嘻嘻的,道:“居然踢我屁股,我现在就办了你。”他说着佯怒的蹭了蹭我,我被他整的痒痒的,咯咯直笑,道:“嘿不带你这么玩的,快起来,地上脏,快回去睡吧,明天就要离开了,到时你想咋样都随你。”刘:“那可是你说的,不许后悔。”他笑着威胁我,我点着头,便一起从地上站起来,关门,进房间。==========================================================================================================================年初七,是该回去了,离别总是少不了悲伤,中午时分,祖屋门前,我妈一直握着我手,叨叨着要注意身体,准时饮食,记得穿暖等等。转头,还嘱咐着刘胖子要多照顾我,如何如何,简直是将跟我说的话又原愿本本又说了一遍。看着这情况,怪像那啥丈母娘嫁女儿嘱咐女婿的,我心里五味杂陈,心想她要是知道我和刘胖子的关系,那现在会是怎样的气氛。最后,我给我妈一个拥抱,跟她告了别,便坐上了刘胖子的车。回C市的路上,刘胖子腾出一只手牵着我的手,看了看时间,道:“这路还远着,你要就先在后面睡睡。”我:“不了,昨晚睡得够久了。”刘:“小正正,我说以后我每年陪你来看你妈,怎样?”我笑了笑:“你就不怕有一天,我告诉她我们的关系,然后她拿着菜刀追杀你吗?”刘胖子的手抖了下:“瞧你说的那么恐怖,就算你妈要追杀我,我也认栽,反正不是有你护着我?”我撇撇嘴:“谁说我要护着你?”刘胖子一脸哀怨:“你要是不护着你,你老公死在你妈手里,你就是个小寡妇了。”我瞪了他一眼,“去去去,乌鸦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刘胖子笑了:“是是是,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我心里一暖,沉默了好会,脱口便是问:“老刘,你会一辈子爱我吗?”刘:“瞧你这又矮又胖的,笑起来傻不溜丢的,我不一辈子爱你,谁还会一辈子爱你。”我知道他在逗我,但还是不住咧着嘴一直傻笑,“老刘,回去的路还很长,别放开我的手,好吗?”刘笑着:“好好好,我什么答应你。”他说着加大手上的力度,我扭头看着车窗的天空,蔚蓝得像梦境,远远还飘着屡屡浮云,饶是惬意。这一刻,毫无疑问,我是幸福的。这个春节,是这三十年来,我度过的最快乐的一个春节。只是,那时的我,却并不知道,我的幸福离结束已经在悄然倒数,那片蔚蓝的天空,也已经在梦中渐渐崩坏,化作狂风暴雨。☆、20那是在七月的某一个早晨,跟以往如出一辙,刘胖子在卫生间洗漱,而我在准备早餐,一切显得如此平常无奇。只是,当我毫无悬念觉得这又是个忙碌的工作日之时,一通电话彻底扰乱了我的心。电话号码显示是我妈,这一接听,就听到电话的那边隐隐在抽泣。我心里咯噔一沉,略有不安,但也不等我出口问,就听我妈带着哭腔喊道:“阿正啊,你弟弟出事了,快救救他。”“我弟弟!?”我一愣片刻,有些摸不着头脑,缓过神后,不禁担忧,问:“妈!我哪来的弟弟啊!您没事吧!?”电话的那头用力的抽泣几下,情绪更为激动:“阿正!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盗用了公司资金,他的公司要告他,你一定要救救他啊!”同母异父的……弟弟!?我愣了,呆了,自己居然有个弟弟?我的大脑像是忽然停止了转动,许久许久,待我妈又叫唤了几句,我方才回过神来,先安慰她说:“妈!你先别担心,就算要告,法院走程序也要好一段时间,我们电话里说不清楚,下午我到你那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