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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解成那样,还发举报信,要被我知道是谁,一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是吧?郭副主任。”他说的唱的好听,像是站我这边似的,不过,我还是听得出他的讥讽,他每次说到郭副主任时,都会刻意加重了“副”字的音。但我也不恼,冲他的笑笑:“赵主任,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而且,这事我也有责任,我应该处理的妥当一些才是。”我说完绕过他。过去了?我不恨他吗?不是,我恨他,是他害我被降职的。可是,恨他又能怎样?我是曾想过要报复他,他不是有个断了关系情妇吗?就算断了关系,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赵主任别人所不知的蛛丝马迹,只要加以修饰就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当时念头一起,我就放弃了,想要得到这点信息、当中就一定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财力,最后要是没成功就算了,适得其反,把自己给搭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这么一想,再加上我始终对官场这些勾心斗角很不感冒,所以这个计划也就付诸东流了。现在再来想,我回局里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报仇。经这几天冷静,我明白了一些以前我一直所不知道的事情,像是之前,究竟是怎样的仇恨才会让赵主任出此一举,我也有些猜想了。虽然那些还只是自己的猜想,不过我想也是八九不离十了。仔细一想,从我刚到局里工作的第一天,到现在也有六年了。六年里,我从基层做到现在的主任,虽然委屈是没少受过,但是这六年来,局里很少人会给我面色看,甚至连那些主任对我也是敬重有加,有的还到了远之的地步。那会我总顺理成章的以为平常,现在想想兴许是因为老王的缘故,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结缘,我刚局不久就很受老王的照顾,和老王走得很近。当然,这倒不是说是老王的错,换一种说法,应该说是那时的我锋芒太露,实在不懂收敛自己身上的锐气。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一个新人太耀眼自然不好,乌龟为什么会长寿?因为他能屈能伸!这自然是好听的说法,说白了,是因为乌龟会装孙子,懂得怎么掩藏真实的自己。话到这里,总而言之,赵主任应该就是因为这点,所以开始看我不爽。后来,刘胖子来了,从原本大家都以为副局会成为我囊中之物的手上夺走,那会赵主任可能心想终于有个人来制衡我了。可是没料想,我跟刘胖子走得更近,甚至比老王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这样下去,即便我不是局长,这里也会是我的天下。从那会,赵主任就开始抓我的把柄。老天倒也遂了他的意,我那同母异父的弟弟小王不久后出事了,为了帮小王,所以我有事相求他。他那时不为难我,而是大开方便之门,到现在想想也只是为了更大的阴谋,就是推翻我。当然,一个成功的阴谋家是不会随便亮出底牌的,他需要有足够的动机和利益。最后,这混蛋老天又他妈的遂了他的意,那个毒品老窝被一锅端了,又适时到了选副局的时候,天时地利人和,这时候不出牌什么时候出牌!之后,我就这样华华丽的中招下马了。不过,他机关算尽,最后少算了刘胖子那一步。对,就是刘胖子。这几天刘胖子就听说上面那几个老头要选赵主任做副局,原因是他资历够老,在局里也是老前辈了。可刘胖子就假装不知道这事似的,跑到这几个老头面前装怂装糊涂,先是把他们几个的马屁拍舒舒服服,后来话题也不知道被他怎么转的怎么拐的,就说到了赵主任。说他劳苦功高,怎么好怎么好的,说到最后,反正意思就好像……要是再给他坐上副局这位子,增加他的压力,就是对不起全中国,对不起全人类!上面的人回过神来时就懵了,想不到会自己这几个老江湖、会被刘胖子这外表憨厚大胖小子走小巷绕弯子带到这里,眼前这人哪是憨笨的国宝熊猫啊,根本就是披着熊皮的狐狸!这回好了,他们不好再选赵主任,不过,他们还是让刘胖子做一面锦旗给赵主任,当做对他这么多年辛勤工作的肯定。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吗?答案是不可能的!刘胖子的确是做了一面锦旗给赵主任,但是这锦旗一打开,绣的不是“丰功伟绩”,也不是什么“为人民服务”之类的字,居然是“人类忠实的朋友。”据刘胖子所说他这一创意取材于中的一幕,只不过与剧中相反,他是故意做这面锦旗的,在变相的拐着弯骂赵主任是狗呢!这不,听刘胖子说赵主任看到这么锦旗时,气得脸都白了,想要发作,刘胖子他于是又装怂,声称是师傅做错了,因此赵主任也不好说什么。这事听着虽然解气,但是我也没怎么能高兴起来,还不免要责怪刘胖子。说实话,经历这次风波后,我看透了很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是我一件事在对方嘚瑟了,事后对方报仇,就算这些年我如何对工作尽心尽责,卖血卖力,也可能在几天之间,让我这些年的努力化作一抹泡影。刘胖子和赵主任本来之前就有过过节,在加上这么一出,这冤家是结下了,但愿他不会被赵主任抓到把柄。☆、no.55我摇了摇头,试图甩掉那些不必要的担忧。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小心一点,赵主任也耍不出什么妖蛾子出来。就算是有一天大祸临头了,只要有刘胖子在我身边,我想我也一定能挺过去。然而,我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不久后所发生的对话,且别说是外界带来的灾害,就连我对刘胖子的感情,都开始变得不可预知的迷茫。那是几天后的早晨,我一如既往的和他坐在一起,享受着爱的早餐,虽然这样说很土、也很不是我的风格,但为了养活我自己和刘胖子,我的确很用心在做着每顿早餐,所以说是爱的早餐也不为过之。这一早的,气氛本固然是好,我们浅聊打趣。然而,临餐后,我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赵月柔,心里搁着的歉意又微微浮起,脱口而问:“老刘,月柔……姐她怎么样了?”兴许是我问得太突然,刘胖子猝不及防,本来还是一张爆开的大笑脸,一下僵住了,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我心头一凛,那股歉意顿时化作缕缕丝丝的担忧,脑袋一空白,又是脱口而出:“你……还没和她分手啊……”刘胖子顿了顿,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抱歉啊,秉正,这几天一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