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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地笑了笑,随后回头对温辞道,“队长,那我就先走了。”温辞上前两步拥抱了一下苏临淮:“好的,华国见!”“华国见!”目送着苏临淮离开后,温辞才转头望向了正两眼发光地望着自己的温离。“好久不见!”说的自然是法语。温离的父母都是华国人,但很早之前就来法国这边了,法语很流利。温辞的母亲则是个语言废,虽然学了很多年的汉语,但汉语说得还是不怎么样,是以他们在家中也多用法语交流。故而见只剩下温离,温辞便自然地切到了法语频道。一时之间,耳旁交错的、自己口中道出的,都不再是他熟悉的汉语。明明是很早已习惯的事情,却似乎突然有些违和。“好久不见呀哥~”温离丝毫没有察觉出温辞的异样,还沉浸在终于跟他重逢了的喜悦中,“你怎么突然回家啦?不用去学校那边吗?”虽然温辞的家在法国,但他却很少回到这面来,通常是去自己母校、也是现在工作地点的生物科学研究所。“嗯,要来这边开个会。”温辞扫了眼周围,“我爸妈呢?他们怎么没来接我?”“叔叔听说你回来开心得不行,正在家里研究菜谱呢!”温离双手插兜,和温辞一同往机场外走去,“至于阿姨啊......她好像把你留在家里的那两条鱼养死了,现在应该是在做最后的抢救呢吧!”温辞:“......”尸体都凉了,还是让它们入土为安吧......远在半座城市之外的独栋公寓中。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正跪在一个鱼缸前,虔诚地画着十字架:“上帝啊!让我儿子的金鱼复活吧!就像您复活圣子基督那样吧!”一旁正在认真钻研菜谱,气度儒雅的中年男子转过头来推了推眼镜:“别嚎了,埋了吧!”美女含泪摇头:“不行,说不定能复活呢!”男子将菜谱翻过一页,认真道:“那更得埋了。”美女停了哀嚎,疑惑地偏过头看了看他。被美女注视着的男子认真地看着菜谱:“圣子不也是下葬以后才复活的吗?”美女一愣,却见对方忽然一个抬眸,随后淡淡一笑、眉目间自有一番灼然气势——“你可以试试,说不定若有洪水灭世,这两条鱼还会划着诺亚方舟来救我们呢!”美女:“......我还是埋了它们吧。”美女终于下了决心,抱着小鱼缸就起了身。只是还没走到门口,她又委屈地转过了头,对男子撒娇道:“帮帮我呀!”男子头也不抬:“求我呀,求我我就帮你!”美女毫不犹豫地道:“求你了!非常诚恳地求你!”说着她将鱼缸一放,欺身上前在男子脸上柔柔一吻:“这个请求,有诚意吗?”男子沉默地合上了书,闷声道了句“好吧”,随后左手一抬,轻轻掩住了已经红透了的耳朵,心中暗道——我可没有害羞啊!是她靠得太近啦!热的!哼!╭(╯^╰)╮作者有话要说: 自古天然克腹黑,自古腹黑克傲娇。嘿~嘿~嘿~这就是温小辞这一世的父母啦!!!然后,这一章并没有太多糖,所以接下来要疯狂地撒糖...咳...***最后,感谢所有支持正版文和正版砚砚的小伙伴们!QAQ看我口型——“爱、你、们!比、心!嫁、我、好、不、好?好、的、对、不、对?嘤!”第二十七章温辞他爹虽然没有亲自来接自家儿子,但是却早就安排好了替他出场的人。站在黑色轿车旁的男子戴了副金框眼镜,笑得温柔和煦,看见温辞和温离走近便主动帮他们打开了车门。“温辞你好,我是令尊的学生,我姓严。”温辞忙笑着回应了句“严师兄好”,随后又不着痕迹地将这人打量了一番。——绝对是他爹的迷弟啊!这打扮,这气质,这些微妙的小动作!简直就是他爹的年轻版啊!小哥哥不仅外表像温辞他爹,稳当的劲儿也跟温辞他爹学了个十成十。当坐在暖和的车中,感受着半个小时都不曾加速过的最低限度车速时,温辞简直觉得想吐血。温离先温辞一步忍无可忍道:“严哥,你能不能开快一点啊?”“诶,那怎么能行!”严师兄义正言辞,“老师说了,稳妥最重要!这条路限速四十到六十,我这刚好四十出头,很稳!”温离:“......”温辞:“......”可以的,正好掐在四十上面一点点,你也是好棒好棒哒!就这样又忍受了半个小时的“稳妥驾驶”,轿车终于停在了熟悉的独栋公寓前。严师兄解了安全带下车,又跑到后座帮温辞和温离开了门。公寓门内,等候多时的儒雅男子正在辛勤地将菜一盘一盘端到桌子上,而金发蓝眸的法国美人则站在窗户旁边双手捧心、满脸激动!“亲爱的!”美人激动回眸,“阿辞回来啦!”男子“嗯”了一声,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然而嘴角隐隐的弧度却越来越明显。片刻后,门铃“叮铃”作响,美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提着裙摆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开了门。门外,同样一双如海水般波光粼粼的眸子正温柔地看着她,然后,眸子的主人浅浅一笑:“我可真是太幸运了,居然随便打开一扇门就能看见一位这么美丽的夫人!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到您家做个客呢?”美人捂住了嘴,先是一个勉强的微笑,随后泪水便再也止不住、簇簇而落。她冲上前一把搂住了温辞,哽咽道:“阿辞,mama好想你!”“我也很想你。”温辞回抱住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不要哭,我回来了。”站在远处的男子连忙转过身,不着痕迹地眨了眨亦有些泛红的眼睛——所以你倒是快点让儿子进屋啊!菜都要凉了啊啊啊!泪腺十分发达的美人哭了好一会才停止自己的哽咽,抽泣着将温辞让进了屋。“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听说你有室友了?室友有没有欺负你?你跟新同伴相处得好吗?”温辞忍俊不禁地转过身:“mama,从小到大,有几个人能欺负到我?您放心吧。”“我知道没人能欺负你......”美人鼓着嘴撒娇,“我就是担心你。”在儿子这边撒完娇的美人终于想起了被自己遗忘多时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