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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融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也不知道是对这个老怪物,还是朝闽那个小怪物。他慢慢走入竹林,因为要顾虑轮椅的速度,所以雪融是最后一个进入竹林的。可是就算如此,雪融也压根不想给这个老家伙推轮椅。轮椅压过白雪残叶,发出咯吱咯吱的阴森响声,逐渐消失在竹林里,只留下深深的痕迹。第79章心醉叶宇一番我男人的宣言确实一下就震住了所有人,大家都是正派人士,不是在山里苦修,就是在庙里参禅,就算作jian犯科也比较少跟男男牵扯上。加上对方还是武林里反魔最大的助力,绿潇子前辈的唯一继承者。看着这位曾经跟他师父一致目标,豁出命都要干掉朝闽的洞仙派首徒,如今一脸杀气地挡在所有人面前,拔剑只是为了护住朝闽。在场之人心里一阵拔凉拔凉的,面色各异,愣是吭不出什么大义凛然的话来。好不容易南乡派老前辈才袖着双手,佝偻着身躯走到高脚竹楼下面。他目光如剑,步伐稳重,还没有走上前就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凝重的气势。“恶贼朝闽,我今日出山只是为取你狗命。”他是南乡派的闭关长老,轻易不出山,一出山就是为了大事而来。这次武林正派聚首昆仑门,就是为了剿灭光明教,本来几个月前就做好的围剿计划,却因为光明教的异样平静而无法大动干戈。一夜之间,光明教教徒消失得无影无踪,朝闽门下十二管理者纷纷隐匿不出,罪魁祸首朝闽更是不见踪影。昆仑门趁此收复各个被光明教占据的地方,又出动无数武力才探出朝闽竟然早已退隐。退隐?那个将武林搅得天翻地覆,杀人如麻与昆仑门隐隐对峙的男人,竟然会在如日中天的时候退隐?笑话。没人相信,除了苏镜。苏镜在所有人面前长叹一声,“爱情啊。”而后袖子一甩,表明立场,“我私人表示不会再去寻找朝闽,但这不代表昆仑门的立场。”而后雪融直截了当地承当起继续围剿朝闽的任务,才有了今天直接杀上洞仙派的合围之势。对方一上来就直接张嘴骂人,朝闽听了不觉得怎么样,反而是叶宇受不了,我家的人被人骂了不喷回去,这简直就不是他们老叶家的传统。叶宇直接脚踏到竹楼栏杆上,指着楼下的老头子怒骂:“你说谁是狗呢,你说你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在家里带孙子,跑出来维持正义我不反对,但是作为一个武林前辈,哪怕是对着坏人要打要杀的,上来就特么侮辱人你掉不掉价?”朝闽是坏蛋,仇家遍地走叶宇早就有心里准备。退隐后遇到追杀,也早就在心里演练了好几遍。反正遇到仇杀的,叶宇统统不管三观,谁来杀朝闽他就杀回去。他今天就撂话在这里了,他老婆以前杀人如麻,他现在就负责挖坑埋尸。不过叶宇还是不忘回头对朝闽说:“以后你只杀仇家,不能再随便对无辜人士动手。”以前叶宇没法子,以后的路子总要走正点。哪怕无法改变朝闽魔头的身份,至少能改好一点是一点。朝闽表情依旧是那么无懈可击的柔和,眼里的笑意都能溢出来,他伸手摸摸叶宇衣服上的褶皱,才毫无异议地答应,“好的。”没等叶宇笑回去,楼下又传来咆哮音。“无知小辈,绿潇子眼瞎心盲才教出你这种背信弃义,不知廉耻,包庇恶徒的小王八蛋。”这老前辈可是南乡派出了名的火爆脾气,看不过眼的直接上来就泼妇骂街。他声音洪厚,内力借着高声的话语直杀上高脚楼,想震得叶宇内脏破裂呕血而亡。“你骂我师父?”叶宇眼见对方嘴炮就要杀上来,立刻横剑一挡,将所有锋利的袭击给绞碎成空。“他眼瞎。”老前辈眼看自己的内力被对方化解,暴怒跃起,一双铁掌直袭叶宇脸面。叶宇爽快地笑着大喝:“骂得好,眼瞎心盲,我是小王八蛋,绿潇子就是个老王八蛋。”往死里那么坑自己的徒弟,一线生机都不留,原来的叶宇真是活该欠那个老王八蛋的。声亮剑起,叶宇毫不发憷地一剑而出,这一剑隐含着洞仙派剑法的大成,是朝闽一点一点为他打磨出来的,他体内充盈的真元足以抵得过别人修武一百年,这几个月被朝闽往死里打的经验,现在完美地呈现在叶宇身上。掌风如山,又暗含南乡派水性秘诀的阴狠劲力,一寸一寸推进,想要将叶宇给压碎。叶宇不退反进,他知道自己不能退,也没有资格退开。过往关于穿越前的散漫,小市民的得过且过,宅男心态的无所谓,哪怕要一刀一刀挖下来,鲜血淋漓痛苦不堪,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成熟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既然敢选择跟朝闽一起走下去,就敢放弃一切,包括自己那些贪图安稳,贪生怕死的性格缺点。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要有责任有能力来保护自己所选择的爱人。老子爱人天下第一,那又怎么样。谁说天下第一就不用被人保护,天下第一就活该没人爱。没人保护,他保护。没人爱,他来爱。剑与掌相碰,内元真气互相不退让地碰撞在一起,激荡起周围空气,卷起无数空中的雪花,豁然四开,剑气与雪水交织割裂开最前面的所有竹子。对方掌风一弱,叶宇知道对方真气不如自己,他的剑刺破对方的防御,在刺入血rou前叶宇眼神凌厉无比,毫不犹豫。朝闽在教导他的时候,不断灌输给他一个观念,不能心软,在对战的时候一点迟疑都不可以。就算是杀人,也不能害怕。叶宇吃了非常大的亏,每当他的剑碰到朝闽的身体时,总会不自觉避开,那时朝闽总会直截了当地抓住他犹豫的剑尖插入自己的身体里。“不能心软,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施舍心善仁慈,唯独在对战的时候,哪怕是最宅心仁厚的寺庙老和尚,也绝对不会动手迟疑。只有新手,才会犯你这种错误。”朝闽的血与话语交织成一种逼迫他成长的催化剂,当他第一次没有迟疑将剑扎入朝闽的身体里,哪怕是没有生命危险的浅显伤口,也足以震撼到他半夜偷偷跑入竹林里,没有出息地蹲着哭起来。他连朝闽都能伤了,还怕伤不了别人?叶宇的剑力道过大,穿透对方的肩胛骨的同时,飞跃过栏杆直接坠地。落地声响巨大,积雪飞扬上天,血水立刻染红了雪地。叶宇半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