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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好的,免得带坏他。”“陛下您就放心吧!”“晚上叫他过来。”“好。”染陶应下,替他盖好被子,转身走出内室守着。赵琮却又念了一回“燕国公”三个字。有笔账还没算呢,上一回孙太后不是要除去谢家的爵位吗。他先把燕国公家的爵位搞下去再说。次日,燕国公孙博勋带着家人一同进宫。孙博勋从未来过福宁殿,如今也知道服软,想来拜见陛下。赵琮连手中的书都未放下,只道:“不见,他们自去宝慈殿看娘娘去。”“是。”福禄应下声,便转身出去。赵琮这才放下书,叫染陶:“去后苑叫小十一回来吧。”昨晚终究没能一同用膳,赵十一画鸽子画到很晚,他又不能耽误孩子画画,只好作罢。这几日赵十一似乎十分热爱作画,一大早他就命染陶去侧殿叫他过来,哪知道,他又去了后苑!宝慈殿的太监领着孙博勋等人往殿中行去,走至宣佑门的时候,恰好遇到赵十一走来。赵十一依然穿着赵琮最喜爱看他穿的天青色衣裳,走得有些缓慢。他躲赵琮躲了好几天,今儿躲不下去了,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染陶回去。“小郎君万福!!”宝慈殿的小太监一看到他,立刻连身后的燕国公也不管了,明明还离着一段距离,他就跪下来磕头。孙博勋眉头一皱。他哪里知道赵十一那天在宝慈殿杀人,又将孙太后气晕过去,到底是如何的骇人。如今整个皇宫里的人都怵他,也就福宁殿的一群小宫女喜欢他颜色好,天天往他跟前凑。例如此刻,赵十一去一趟后苑,身边就跟了好些个宫女。孙博勋看向赵十一,见他身边围绕着一群小宫女,心中暗斥:不知规矩!赵十一看都没看他一眼,绕过他直接走了。倒是染陶行了个礼:“见过燕国公,见过世子。”孙博勋点头。染陶笑着跟上赵十一,一行人渐渐走远。孙沣气道:“小兔崽子真不知规矩!见到父亲,连个礼都不行!他又不是王府世子!只不过是个小破落罢了!”前些日子中秋宴上,他们全家人都被落了面子,他们可不就连着赵十一也恨上了。小太监自己爬起来掸掸裤子上的灰,暗想:您快得了吧!太后娘娘多厉害一人,不照样被这位小郎君气晕过去?!这小郎君可是直接在宝慈殿的正厅里头杀人的!谁不知道,陛下就快亲政了!那可是陛下亲自教养的侄子,往后宫中,陛下是一,他就是二!陛下身子不好,谁又能猜到以后是什么境况?没准啊,这位小郎君就是下一任呢!还当是太后娘娘威风的时候呢?不过小太监也就只敢在心中想想,并不敢说出来,否则那可是死罪。想罢小太监又郁卒,他可不想再待在宝慈殿了。孙博勋面色微阴,依然未说话,只是继续往前走。走了会儿,孙沣回头:“大郎你傻站着做什么?!”孙竹清猛地回神,他方才盯着染陶看,看傻了。被他爹叫醒,他立刻道“没事没事!”。他慌忙上前,却还是不住回头看。孙太后依然昏沉着,他们倒也探望不出什么花来,只是今日走了这么一遭,孙家人心里都有数,这宫中,真的已不再是从前的皇宫。赵琮不见他们,他们更不敢久待,看了一番,早早便离开。倒是几个月不见的孙大娘子孙筱毓当真长进了些,她轻声问道:“大爹爹与爹爹明日可还来?”孙博勋沉声道:“要看陛下的意思。”“其实,这回是姑母殿中的女官做得不对,与姑母又有和关系?姑母可是都昏沉数日了,可见此事对姑母打击如何大,姑母是最为疼爱陛下的。”孙博勋仔细看她,这还是他头一回这么仔细打量这个孙女。仔细一瞧,才发现,真的是长大了。他反问:“毓娘也觉得娘娘委屈?”“娘娘自然委屈,此事与姑母有何关系?大爹爹该让天底下人都知道姑母这份委屈呢!”孙筱毓离开家中几月,无人纵容,又有严厉的姑姑与女先生亲自教导,的确长进许多。她进东京城时,城门处被宫中太监迎接,那太监张口直接便道太后的女官如何毒害陛下,讲得无比细致,声音还不小。一旁进出之人,无论身份高低,皆都盯着她看,她的面子里子全都没了!平白被泼了脏水,这口气,她如何咽得下去?她如今有了些能耐,也知道事情总要从长计议。孙博勋也正困在围城中,如今听孙女这么一说,才发觉自己是想太多,反倒忘记了最简单的法子。赵琮不是喜好找那些个书生在东京城里给他写贺词吗?他也找书生替孙太后写冤词去!他失意而来,倒是得意而去。只是出了宫门,上了马与车,孙竹清还恋恋不舍地回身望着皇宫。于氏心疼道:“可是又吓着咱们清儿了?唉,如今这宫里头可真怕人。往后可别再来了!”孙竹清赶紧道:“娘!清儿明日还想来!我与meimei一同给姑母侍疾呀!”于氏一听,倒是十分感动:“咱们清儿与毓娘都是孝顺孩子!娘回去便与你爹爹、大爹爹说。”孙竹清听到这保证,才又放下心来。第75章“我不要小娘子!”赵十一回到福宁殿,走至正殿阶下时,脚步又一顿。这是他常来的地方,此时却有些怵。“小郎君?”染陶诧异。他才拾阶而上,反正要走了,再多看几眼吧,他心中这般说道。赵琮正靠坐在床上读书,看得仔细,听到脚步声,他立刻抬头并往外看去。一见到赵十一,他便笑了起来,眼睛笑得犹如一轮弯月。原本脚步还缓慢的赵十一,瞧见他这样的笑容,立刻什么都抛到了脑后,大步便往床前走去。他的眼睛不由也跟着变得亮起来,走至床边,他低头盯着赵琮看。赵琮抬头看他,笑:“你是饿了吗,眼睛跟饿狼的眼睛似的。”他是玩笑话,却将赵十一说得一愣。赵琮拍拍床边:“坐下说话。”赵十一听话坐下,赵琮又叫染陶去拿吃的来给他,再问他:“今日画了些什么?”赵十一沉默。他原本是盯着赵琮看的,可赵琮那番话说得他再不敢看。“小呆子,你如今是能说话的,为何又不开口?”赵琮见他又不说话了,教育道,“不能总困在你自己的小天地里头。这些日子朕在养病,没时间与你说这些。你那日做得很好,只是你不该下水救朕的,幸好你是识得水性的。说起这个,你为何会识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