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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行了一个礼,随后便去拉赵宗宁的手,“就差你了,都等着你呢,你别去陛下的船上,咱们坐同一艘船回呀。”赵琮看她们小女孩这黏黏糊糊的劲儿,也觉可爱,笑着再朝赵宗宁道:“快去吧,朕不留你,你们玩儿去。”他说罢,好奇地看赵叔安身后的小娘子,“安娘,这是你的哪个meimei?”他当这也是他的侄女儿,毕竟赵家女儿太多,他也不是人人都认得。被问话的小娘子立即羞涩低头,赵叔安笑道:“陛下,她不是我的meimei,她是——”她没说完,赵宗宁挣脱开她的手,往一旁走去。赵宗宁走往的方向,钱月默正走来。钱月默本想躲,赵宗宁直接到她面前,问道:“淑妃娘子可要与我们一块儿坐船?”钱月默对赵琮好,赵宗宁自然也会对钱月默好,想她独自一人坐船寂寞,好心邀她。钱月默低头,小声道:“多谢公主,不敢打搅公主与其他小娘子。”赵宗宁觉着钱月默可真没意思,她好几回对她释放善意,钱月默也不接,不接算了,她还愁没玩伴不成?兴许是难得有人敢违她的话,她很不高兴,心中有些堵,也没再接话,冷着一张脸,回身拉着赵叔安就走。赵叔安身后的小娘子,则不时回头看赵世碂。只是赵世碂早已背对她,正与陛下说话。她心中叹气,托得关系,认得乐安县主,被带来洛阳已是大惊喜。没料,还能在这儿遇到那位郎君。她也没想到,原来他就是那位名满京城的十一郎君!他将来可是要当皇帝的呀!这般,能做他妾侍,家中也是肯的吧?钱月默落寞低头,赵琮与赵世碂都忙着在意彼此,谁也未能发现她的异常。他们纷纷上船。一行人就这般离开了洛阳。带上了不该有的伤与痛,也带上了各样该有、不该有的情思。更为开封带去巨大变化。孙家与姜家助开国有功,是大宋王朝数得上的人家,虽说燕国公早已变作忠孝伯,孙家威严到底还在。孙家出过皇后,还出过太后,即便是个伯爵,也没人敢真正小看。哪知不过几日,孙家就这样倒了。倒得太快,也倒得太过猝不及防。偏偏也倒得无人愿去同情。当初孙家犯错,陛下好心留他们一丝荣光,他们不珍惜,反倒要去刺杀陛下,谁会去同情?开封府内,人人都道孙家活该。除了这巨大变化之外,另一变化便是,陛下有了继承人。诏书,赵世碂不愿接,但别人不知道,他是继承人的事儿早就已传出。在众人眼中,他已不仅仅是陛下的侄儿。回到开封府时,因跟随之人众多,也是为了立威,摆了全副帝王仪仗。赵琮不放心赵世碂单独坐马车,他的座驾较宽敞,直接命人将赵世碂抬上他的马车。这要在从前,赵世碂不够格,压根不能上这马车。如今,他倒勉强能上,太常寺与礼部的官员倒也无有二话。他压根不能弯腰,上马车只能被抬,被抬上车后,赵琮再扶着染陶的手上车。他一掀开帘子,赵世碂回身朝他笑:“这么看来,倒也不是全无好处。”赵琮淡淡一笑,伸手拉住他的手。赵世碂将他拉到身边坐下。赵琮低头看手中赵世碂的手,忽然便觉得很心安。回到开封府,还有许多人要查,有许多事要做,将来更有许多仗要打。从前的他,总是绷得很紧很紧,毕竟他是孤身奋战。他有前世经验打底,却也行得如履薄冰,皇帝当真不好当。只是这份忐忑他不能示予任何一个人看,因他是皇帝。只是经这一回,手中握上此人的手,赵琮想到无论如何,身边总有一人与他共商共议,与他分享喜悦与胜利,与他分担苦闷与挫折。心安便这样忽然而至。他喜欢极了这种感觉。一时之间,直到福禄高呼“起驾”,直到车队已往前行去,他还是低头沉默不语。赵世碂却忽然往他靠近,将脑袋探到他低着的头的下方,从下往上看他,轻声道:“陛下?”“嗯?”赵琮回神。“你是想哭?”赵琮笑:“哪里至于哭,又不是小娘子。只是朕想到,往后再也不是独自一人,即便有再多的人想来要朕的命,朕也无需担忧。”他说着,又将赵世碂的手握得更紧,“将来,我们一起,做更多的事儿,去更多的地方——”赵琮脉脉言语,声音不高不低,温润和气,说得正缓慢,他止住话语。赵世碂从下而上,亲吻了他。车队恰好行过唯一一条未清人的街道,大街两旁站满百姓,见到车队行来,纷纷跪下山呼“万岁”。赵琮觉着有些不好意思,外头百姓这样虔诚,他却……他想推开赵世碂。赵世碂却伸手,自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牢牢拢住,加深亲吻。赵琮怔了几息,索性闭眼放任,车外人们还在跪他。他想,这便是新的开始罢。往后,所有荣与耀,属于他,也属于他。作者有话要说: 宗宝:现在的小年轻真是不得了,成天亲来亲去,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敢亲。十一娘:不喜欢吗![星星眼]对了公主的感情线跟大家之前猜想的会有一点点不一样,不太传统。第140章这也看得太紧了吧?!赵世碂原就住在福宁殿,如今更是能够光明正大地住福宁殿。他站立时,大多数时候都不得不弯腰,长期下去自然不利于身子,他的身体才十六岁,骨头还有的好长。到宫中后,赵琮强制要求他去床上趴着。他也怕自己真成驼背,更想早些好,这会儿也不拉着赵琮讨巧卖乖,听话地去侧殿中趴着。赵琮换了身衣服,用了膳便去崇政殿处理政事。诏书一事,明日朝会时,还要再与官员说一回。孙家父子虽已定罪,何时处死,在哪处处死,孙家男子何时流放,流放至何处都还需要再商讨。赵琮倒也想继续独自做决定,但是手下管有这么多官员,冷静下来的他也知道,哪能真的一言堂。况且他也极为厌恶一言堂这种风格。这些既重要,又不是十分重要的事儿与大臣们商议一番,也无碍。除此之外,还有堆积的政事。赵琮再次忙碌起来。赵世碂趴在床上养病,茶喜在一边给他削林檎果吃,陪他偶尔说两句话。外头走进两人,他一看,竟然是吉祥与吉利。自他回来后,他一眼也未见过这两人,他们俩已被关了许久。这回他伤得重,赵琮到底是心疼的,也怕福宁殿的其他人照顾不好他,把他们俩放了出来。五年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