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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上数倍。偏偏这事儿早就定下,无法临时再停。赵世碂回到宫中,去崇政殿,他们正在议这事儿。见他过来,在场的官员纷纷给他行礼,他不在意地一摆手,自然坐在赵琮身边,对他们道:“诸位大人不必顾我。”太常寺卿便道:“臣在向陛下禀报水战一事,正说到如何能十分的保证金明池的安全。”赵世碂看赵琮一眼,赵琮笑着点头,他才道:“在城门处与府衙门口,及其他人多之处贴上告示,禁止观战的百姓带任何物件入金明池。待到端午那日,早早派人在外头围上护栏,百姓只能由金明池南门入。但凡进来者,再一一查过才成。再有,以往观战时,陛下领官员,皆站在水桥上,离百姓是近,却不甚安全。这一回,不若移至宝津楼,楼在水中央,且高。既便于陛下观战,又保证谁也够不着。”就算有那水上功,也飘不到楼上。太常寺卿点头:“十一郎君前头的主意,臣是想到了,移至宝津楼,臣倒没想到,只是在何处观战,向来都是有规矩,这——”赵世碂挑眉,尽是些默守陈规的!赵琮并不多言,太常寺卿见陛下不说话,便知陛下这是赞同十一郎君,他再想陛下已经改了祖宗的多少规制,回过神来,行礼应道:“臣已知该如何行事。”他再与赵琮对了一番当日之事,确定已无错漏,才转身与其余几人一同离去。人走了之后,赵琮正要给他倒茶,赵世碂却侧身靠住赵琮,下巴卡在赵琮的肩膀上,轻声道:“陛下啊——”赵琮笑:“好好说话,来找朕可有要事?”“陛下,金明池风景好,看了水战之后,能在那处住上几日吗?”赵琮点头:“自是行的。”金明池是皇家园林,虽在城外,来回很快,即便有要紧政事需处理,也便宜,更何况端午本就要休沐一日。“我明日与太常寺卿一同再去金明池看一回罢?”“你是自己想去玩吧?”赵琮说得亲昵。“不是,我要亲自去看过一回,才放心让陛下去。”赵琮回头看他,伸手点点他的嘴角:“嘴怎的就这样甜?”赵世碂趁机拉过他的手,亲了一口,赵琮的指尖一麻,赵世碂翘起嘴角笑,这才松开赵琮的手,立起来道:“我先回福宁殿,陛下忙政事罢!”撩完就跑?赵琮好笑,不过外头排着队见他的官员还多的是,他自是只能点头。“陛下早些回来啊,我从宫外带了小馄饨,一同吃。”赵世碂走到门口,又回身朝他笑言。笑完也说完,不等赵琮回话,赵世碂便迈着愉悦的脚步离去。赵琮低头再笑,赵世碂来插科打挥这么小一会儿,他的疲倦立时便散尽了。赵世碂确实有些兴奋,他提出在金明池多住几日自是抱有别样心思。他如今已将身子养好,金明池风景旖旎,正适合做一些事。况且端午于他与赵琮而言,是个重要日子。第147章天降嘉禾!天下太平!端午前日,赵世碂与太常寺卿一同去金明池,太常寺卿生怕出差错,处处都看得仔细。赵世碂与他共走一会儿,便自己绕到五殿去看,屋子与金明池中其余建筑一样,建在水上,却是过于方正,不够曼妙。赵世碂暗地里摇头,转身继续去找,总算被他在金明池的中后方找到间屋子。屋子自然也是建在水上,四周环水,且此处的水面满是荷叶,层层叠叠地蔓延一片,还未开花。屋子有一半露天,另一半掩于荷叶与竹子中,别致又素雅。只是还少了点赵琮喜爱的朦胧。赵世碂背手,眯眼看,心中有了打算,回头就去吩咐人按他说法行事。临回宫,他也未忘记去叮嘱洇墨亲自盯着赵从德。赵从德胆子甚小,他怕赵从德明日后悔,不敢来金明池。赵从德不来,这戏还如何演?洇墨挥了挥手中的小瓷瓶,笑道:“郎君放心吧!”正如赵世碂所想,赵从德的确又想临阵脱逃,尽管他早已谋划好,王姑姑是孙太后的贴身女官,届时给孙太后下毒,将她推进水中,做出一副自尽的模样来,人人都要信,与他无关的。他却还是有些怕。赵琮若是再查出他做的其他事儿,那该如何是好啊?万一王姑姑给失手了呢?赵琮到底要如何办他?该不会在金明池当场下令处死他吧?他脑中甚个想法都冒了出来。他这些日子一直有些疑神疑鬼,尤其他派二管事出去打听,外头许多人都说,赵琮的那些闲言碎语是他给放出的!他吓坏了!到端午这一日,他的嫡长子,赵世元特地来他房中请他。他依然装病,躺在床上,不愿动。赵世元有些无奈,他看得出来,自家父亲是在装病。平常装病便算了,这个时候如何还能装病?陛下今日在金明池观水战,百姓都在,他们宗室都要露面,父亲好歹是魏郡王世子,若是不去,旁人要如何说?赵世元好话说尽,赵从德也不搭理他。赵世元苦道:“父亲,大爹爹已是去金明池,临去前交代我定要将父亲带去。我若不去,大爹爹要请家法,打我五十大板,到时我还如何去衙门?这个节骨眼上,我若是不去衙门,别人怎么说我呢?我这个差事来得不容易。”赵世元性子淳厚,这番话说得很感人。赵从德天人交战,到底还是心疼他的嫡子,撑床起身,一脸坚毅地坐上马车。赵世元这才松了口气,翻身上马。世子妃姜氏坐在另一辆马车中,闭眼,半晌之后再睁眼,对她的女使道:“不知为何,我这心慌得很。”“怕是今日天热,车内有些闷?”“兴许吧……”姜氏皱眉。他们一行车马行至将要到金明池时,有去打探消息的回来说,其他宗室子弟早已到,赵世元有些急。赵世碂如今是那样的身份,他们家更不能拖他后腿,也更要小心行事。他回身看了眼赵从德的马车,他的弟弟道:“大哥,我们先进去吧,我方才也使人去问,惠郡王府家的哥哥弟弟们早来了。”“父亲——”“父亲与母亲一同去便是,咱们不能比别人家差啊,再不进去,真要是最晚的!”赵世元皱眉,到底带着弟弟们先匆匆进去。马车停好,姜氏也扶女使的手下车,回首一望,赵从德还未下来。她派人去问,回话道:“世子说这儿人多,他有些气闷。”姜氏当他是真病,毕竟从洛阳回来后,他再也未进过妾侍的院子,这可真是比晴天里头落雨还要难见。今日也的确有些闷,她方才也觉气闷呢。她原想上马车等他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