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书门 - 耽美小说 - 后生富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看哪个味道更好,煮番薯的时辰和晾晒的时辰也可以记一下,看哪个最好。

第二个是半晒半蒸,这个是叶小榕提出来的。

“蒸的不怕味道被水带走!”他原来是要整个番薯都蒸的,可是被叶家阿大驳回去,“番薯蒸多久才能熟啊。”

“那就先煮一下,再蒸!”叶小榕笑呵呵地说。

这样可行,雷守诺准了。

第三个做法参考了焙荔枝龙眼,煮熟切好了焙。

第四个做法是雷守诺自己想的,既然都是煮熟,干脆煮糜了,加点芝麻碎花生,拌成饼子,摊开在布上晒。

确定好了做法,得闲的人家分工合作,几户合力做一种,争取缩短时间。

那些天,马古村随处飘着番薯的甜香,连喝的水好似都带着甜味。

第一个做法大成功,几户全部番薯干都能拿出来卖。

第二个做法出了不少岔子,幸好做的人都有几下板斧,多话了好些时间,做出了的更美味的薯干。他们最后试出来的做法是一煮三蒸三晒,颜色没第一种做法的好看,但甜味和香气都最足,简直像吃蜜糖一样。

第三个做法大家不太喜欢,做出来太硬了点。

第四个做法失败了,番薯蓉不好把握,摊不够薄,气候也不合适,晒不透。

但是大家都觉得这个做法可行,只需要等到夏季再试一次就知道了。

雷守诺看着成品,心里松了好长一口气。他决定专做晒的和蒸晒的两种,等荔枝龙眼熟了一起做好再去一趟北方。

……

一切紧锣密鼓进行的时候,村里头出了点不愉快的事。

有下村的人来偷番薯,被人当场捉住了。

原来是自己村里头的人跟下村的人提起了番薯干的事,下村的人心思活络了,也跟着晒,当然,做法村人是不说出去的。但人家也可以试,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疑心是上村的番薯才能晒成干,所以爬山涉水来偷。

雷守诺细细一问,下村的人煮熟了整条搬出去晒,那么大一条,怎么可能晒得透?但是这事关自己的生意门路,他没有指出来。

他把人送去县衙,由县令跟律令发落。这叫以儆效尤,免得再有其他人觊觎。

只是有些人不怕死,说不定还是会以身犯险,所以雷守诺开始安排人去守廪房。地里遗漏的那些小番薯苗都一一拔起来收回廪房或者烧掉。

他们的番薯种不能被人偷走,必须牢牢守住。

为免夜长梦多,他们趁空闲的时候陆陆续续把番薯都晒成干,整理好放回廪房里。

而这次番薯的大功臣枣子,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赞。以前大家都以为枣子是没人要的才沦落到这田地,但现在看看,见多识广,多好的人啊。

枣子很高兴,能帮上忙他就满足了。

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小苦恼,那就是马甲。

接下来天气会逐渐变暖,马甲应该更加卖不出去了,所以他没敢再接着做新的。可是他始终心有不甘,明明是他想起来的做法,为什么都被人抢走了呢?

他还想着靠马甲给雷哥和小爹买大rou吃的,现在全泡汤了。

他翻来覆去的想,果然还是不甘心。他用力想,使劲想,将能记得住的衣服图片都用木炭画在木板上。

他其实也只能画个大概样子,歪歪斜斜的,能勉强看懂。

梅小爹指着没袖子的衣服问他:“这件半袖单穿?里面不加其它衣服?”

枣子点头,“这叫短袖T恤,夏天穿很凉快。”

小爹摇头,“顶多卖给做苦工的人穿,普通人家都爱穿有袖子有领子的。可是做苦工的人也未必肯买,他们穿没袖子的衣服才方便做事。”

枣子有点失落,又指了指连衣裙。这次小爹更加不看好了,布料太少了,样式也奇怪,说是“裳”吧,上面还拼了一段没领子没袖子的衣服,里头又不穿裤子,这谁敢穿出去?太败坏风气了。如果只是做下裳,那大家都会做,除非在布料和刺绣下功夫,否则不太有意思。

枣子还画了其它的衣服,有些小爹看不懂,有些还是不适合。

雷守诺来看过,宽慰枣子说:“辰国穿衣都有规矩,实在不行就再想别的。”

枣子说:“我真没用……”

雷守诺笑道:“枣子不许这样说,番薯都是靠你才找到了出路,怎么能说是没用?你是我的大宝贝,厉害得要紧呢!”

枣子不确定,“真的?”

雷守诺拍胸膛保证,“雷哥说的话你放心相信!”

枣子终于释然了。最后放弃了将现代衣服样式搬到古代来的想法。

其实他专心做刺绣还可靠多了,这是小爹说的,枣子成日惦记着做衣服,刺绣都有点荒废了。按枣子的天赋,要绣出精品是很有可能的。到时候一幅精品就值数金,哪里还用发愁?

想想也是,刺绣绣得好也可以赚银钱。枣子重拾信心,将精力放回到了刺绣上。

☆、第二十七章

没多久,收获的季节接连而至,今年龙眼结果早,雷守诺连中秋都没过就出发上路了。这次要雇人运货,村里的人在路上跟着护送。

番薯干终究只是零口,没荔枝龙眼那样有另一层功效,所以祝邈和他都觉得可以多种多做,赚小利卖数量。

祝邈有意让雷守诺将番薯移栽到尚亭县周遭,再教人怎样晒,这样可以节省本钱。赚到钱分成的时候,会将这些都算进去,给雷守诺算得公道。

雷守诺仔细想过,没同意。且不说南北方的气候不同,就是马古村这个名号他轻易不想丢掉。番薯能移栽,荔枝龙眼是不是也可以?让大家产生这样的想法的话,对这门买卖会有影响。

祝邈也不勉强,他只是提议而已,成不成都不损他和雷守诺的兄弟情义。

说到情,祝邈强留了雷守诺几天打听事情。雷守诺每来一次,祝邈就要问一次。

雷守诺答应过小爹和叶家阿大,不该说的一句都不透露。任凭祝邈软硬兼施,他只管拍对方的肩笑道:“祝兄,小弟实在不好说太多,你若有心,不如另想法子。”

祝邈用扇子敲了几下头,“为兄这不是怕唐突了佳人么?”

雷守诺劝道:“请恕小弟多言,祝兄此番姻缘恐怕只难不易,若非非君不可,还是慎重为上。”

祝邈耍着扇子,风流倜傥。

“谢雷弟关心,容为兄再想想。”

之后,便不再提及这件事,仿佛禁口了一般。

……

祝邈这一禁口就禁了三年多。

期间白马过隙,日月匆匆。雷守诺终日马不停蹄,辛苦劳碌,还清了欠祝邈的银钱,更赚了不少银钱。

三年多里雷守诺很少在家逗留超过一个月,他打通了县令的关系,买下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