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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体,再刺激他的心。“我要让你活着,看看他们是如何死的?”那句音落,玉清风拔了剑,他却握住了那刺穿自己的手。“这是第三次,你亲手杀我。”玉清风笑的平静,伸出左右将他抱住,却含笑赏着他苍白的面容。“五郎,我的五郎啊!我只想做你的爱人,可你却给我一个万劫不复的背叛;我想做好人,可是,你们偏要让我做尽恶事,就连你也要给我十恶不赦的借口。夫郎,为何爱上你如此简单?而爱你却如此难。你告诉我,为何?告诉我,如若我明白,抑或我能放下,我就留你一条活路。”慕容策都快不认识玉清风了,他双眸如血,启唇间都带着诡异的邪媚,甚至,佛在胸膛上的手都似利刃一般,惊悚难安。可这个问题,他如何回答?可是,没有人让他做十恶不赦的事情,到底为什么?“是我做不了好人,是我做不了爱人。”。皇位压着他,天下压着他,父皇压着他,他的祖母为他而死、他的母亲为他而死,他生母的国家压着他,很多选择由不得他。而玉清风不肯给他机会,为何要他在最不该放下责任之时逼他放下?为何他想放下君王之位陪他远走他方之时他却一刀两断?是他难为好人,而这些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利益和欲望,从未思索过他要什么想做什么。他能感觉到玉清风在哪一刹那变了脸色,停在心口的手死死揪着衣服,似乎要捏碎。“都是你的错。”玉清风发怒了,一声怒吼后,直接一掌打在他的腹部,并在那时拔出了嵌入他身体里的剑,可是,腰封之中的东西明显的被这一掌震碎了。“我没错。”伴着倒地时惊起的沉沙,耳边的怒吼声都渐渐远去,还有模糊的兵器相接之声。黑色漩涡之中,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只知道那根轮转的信物再也无法复原了。☆、花开花谢回忆过完,慕容策才清楚紫玉簪去了何处,而毁掉的人已经忘了。不知道是不是可笑?慕容策侧头看着平静的人,也无话可说。而等玉清风挣开朦胧的双眼时,屋子很昏暗,而身体明显的被什么重物压着。淡淡的桃花香飘散在四处,这才让他有了点知觉,朦胧着声音说道“你做什么?”在玉清风身上乱动的慕容策凑近他的耳边,低喃道“又能做什么?”迷糊的玉清风伸手要去推,道“好困。”“就一次。”“哦!”片刻后“嗯?做什么?”前面是nongnong的绯色熏绕宁静的屋子,而后面则是带着一些火候了啊!“慕容策,你到底在做什么?痛死了。”事情到了一半,被□□的玉清风实在是忍受不了慕容策现在的差劲终于爆发了,真想一脚把人给踹下去。而被怒喝的慕容策顿时停了下来,似乎有些弃垒,甚至连那玩意都退下去了。感觉到慕容策的变化,玉清风有些不明白,可是事情都到了现在这地步,不继续让他情何以堪。思及他现在没心,不能体会,所以,他应该理解,自己动手。在慕容策要退的时候,玉清风却抓着他的肩膀换了上下,这姿势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无比的痛苦,但,没有退路了。慕容策被压到下面,面色还是变了一些。“时辰不早了,下次吧!”玉清风呼了一口气,然后趴在他的身上缓。“爷我难得让你伺候一次,早早退去太煞风景。不如,我们玩到天亮如何?”“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或许是玉清风方才那句话让慕容策对这事有些畏惧,是担心被说无能。玉清风可听不进去,伸手捧着他的脸,准备要说什么时,又注意到眼睛上的带子。“你为何总是带着紫纱?”注意到这得慕容策连忙说道“边疆时不慎伤了双眼,前段时间才觉后症。大夫诊治后说一年内不能见光,所以,必须戴着轻纱。”“那严重吗?为何之前没能发觉?”慕容策的谎言让玉清风信以为真,心里直疼。“无碍。不过一年之内不能四处行走。”“明日我们去找大夫在瞧瞧如何?如果这里的大夫无用,我们去别的地方;如若还是不行,我们回皇宫吧!齐风或者能行。若是实在找不到,那我们走远点。”不知为何,玉清风只觉心中不安,虽闻只是一年之内,可他却觉是一辈子。他的眼睛是多么重要!“一年以后若是还不能见光,便去。”“那这一年里你看不见我了,更不能看见你想看到的东西。”“无妨。”最终,玉清风也只得无奈告终。不过,有些事还是进行到底的,所以,这天未亮就把睡梦中的恭苏给吵醒了。因为他对声音很敏感,所以,很容易就会听到四处的声音。虽然模糊但他很快就辨别了生源,忙的掀开被子就下床去了,等走到门外准备进去时,他才止步。双颊一红立在那走不动,这种事情他没经历过,却不会不了解,毕竟血心和孤琯就是如此,再则他们以前也有过。待了一会儿,转身时,脸上的红潮已经褪下了,反而被淡淡的忧伤。回了房间外时,却见到了轩辕螓藏,心中毫无涟漪。而捧着一大束白玫瑰的轩辕螓藏双眼红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更奇怪的是他脸上和手上那些伤疤,尤其是手都沾了血。看见恭苏时,咧开嘴笑道“苏苏,你回来啦!”恭苏看了看他,淡漠的说道“有何事?”“这玫瑰花送你,刚刚采下来的。”轩辕螓藏的眼睛像是瞎了似的,根本就没看见恭苏脸上的不耐烦和淡漠,还一个劲的往前凑。浓郁的花香,艳丽的颜色,高傲的姿态,无一不与此刻的恭苏成正比。“不需要。你走吧!”恭苏淡淡的说完直接进屋。轩辕螓藏傻傻的跟去,可是,人还没进去门就关了。“苏苏。小苏儿。你开门啊!”轩辕螓藏抱着满身是刺的玫瑰花立在那。可是,屋里面并没有动静,甚至,最后一盏灯都熄灭了。“小苏苏,你不能这么狠心啊!好歹我陪了你那么多天。小苏苏,玫瑰花满身的刺,让人又爱又恨,可它却依旧这般高傲艳丽,为何?恭苏,你的刺能保护自己,却会伤了别人。”“我的刺只为一人生,即便刺痛所有人我也无所谓,哪怕是我自己。”屋里的恭苏淡漠的回答道。“你已经为你师兄放弃了太多东西,这刺为何不能也放下?让我们真心真意的疼你一次,这样,不好吗?”“带着你的东西立刻离开这里,别让我再见到你。”恭苏早早起来,一人拿着不能再随意舞动的剑在旁院之中练剑。五皇子,恭苏以后可以叫你哥哥吗?若是无人在便可,若是有人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