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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胤自说要让他快乐。花奴,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得错。花奴,花奴,我该怎么办?我要如何才能救你?老天,你是公平的,那你让花奴活着,让我活不过三年都可。拿我的命换他的,老天。司徒胤跪在了床边,双手捂着脸,隐隐约约发出呜咽之声。世佛月虽担心却也寻不到任何的办法挽救。说好来看,为何直至落幕都不见你看一眼?玉大哥,你,究竟是真是假?这会儿,一个丫鬟匆匆跑进来,来不及行礼就对慕容策说道“五爷,不好了,夫人,夫人她流产了。”这话让云觞一惊,总算是明白了玉清风今个儿为何如此反常?原来是慕容策出门招花了啊!“请了大夫吗?”“请了,大夫也没办法,当前只能保住夫人,小少主没法保住。五爷,你快去看看吧!流了好多血。”丫鬟唇色有点苍白,似乎是被流产的血吓得。“唉!慕容,此刻小豆子还在床上躺着,你若是出了这门,小豆子死都不会瞑目。”云觞道。重九书偷偷抹掉额头上的汗水。教主,你怎又改口叫小豆子了?“可是,可是,夫人她现在流了好多血。卿老爷刚好来看夫人,瞧见那一幕,因伤心过度晕过去了。”丫鬟开口时还理直气壮,可瞧见云觞的面目时,竟然底下了声音。“让温管家与宁伯过去。”“是。”丫鬟识趣的离开了。人走后,慕容策依旧立在那,始终都没有前去。澹台子孺被鹤千绝拖过来时,满脸泪水,鹤千绝有求于他,只得像个宝似的把他放下搁在床边。“神医,这人命关天的事情,何况又是两条性命,你就当是为自己延寿,救救清风与他那未出世的孩子。”澹台子孺撇过头,可眼睛却盯着玉清风看。“我可不是见谁就会救谁的?”“神医,你要什么?你看我身上你有什么看上的,你拿去,救我徒儿一命。”柳卿兮哑着声音说道。司徒胤道“他人已老,我还年轻,我身上的东西比他有用,你拿我的。”澹台子孺被两人的架势吓得一惊,他这次可不打算要什么,这个人他见过,眼睛丢失的那天。虽然几次见面对话很短暂,但他是真的有点喜欢这个人,尤其是那双能看到宁一个人的眼睛。所以,这人应该活下去。“好啦!看在鹤老头的面上,本神医破例一次,救他和救小孩。”澹台子孺话一出,连忙翻身朝玉清风移去。拂羲给他当下手,对澹台子孺的治法他真不敢想,这种超出药材的医术太让人心惊了,还有佩服。大肆忙碌,该出去的人已经被请出去了,慕容策立在那候着,听着澹台子孺的命令。澹台子孺从屋子里走出去的时候已经饿得快不行了,瞅见鹤千绝就拉着他要去吃饭,鹤千绝见他今日救玉清风,也就任着了。柳卿兮守在床边看着面色稍微有点好转的玉清风,一颗扭着的心渐渐也放松了许多。长苏生烟陪在身侧,也不明白慕容策从开始到现在为何都没靠近过。“清风,等病好了,跟师父回雪山。我们再也不下山了。如若你喜欢桃花谷,师父也带你去那隐世。你可得尽快好起来,我们师徒俩离这世间远点。”“柳兄,你当真要带清风回雪山?”长苏生烟惊疑的问道。“也只有那地方才能救他的命。”经此一事,柳卿兮对这个世俗有点厌倦了,先前因有好友在此可以谈谈话喝喝茶,本欲留下。哪知,竟然发生这等事。“话也不必如此说,说不准清风还不会回去,你啊!等他醒来再说。”听得这话的柳卿兮也知晓他啊话外音,他掉头看了一眼慕容策,淡淡一笑,道“清风今日痛苦成那样,你觉得他还会留下把心给人践踏吗?”“这事出何因你可知晓?莫在说回雪山之话。”长苏生烟严肃的说道。柳卿兮淡淡的瞥过。长苏生烟是好说歹说才把柳卿兮给弄出去,把时间给了他们俩。慕容策也没辜负长苏生烟的好意,门声一落,他便起身去了。今日之事必须找出这个人,若是让卿瑾凉招供说出真相,那他依旧取不到玉清风的信任。这件事情,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找出这人。他坐于床边,轻手将人抱在怀里。“你被骗的太多,逐渐不愿相信所有人,连我也如此。其实,我何曾真心骗你一次?你又何尝半点信任都不予我?清风,你要我如何做?你的不信让我担心。”☆、熬夜难受也就是在此刻,慕容策忽觉对不起怀里人,更对不起这个孩子。他明知道他要什么,可就是给不了,真的无法给。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了,眼睛没了,心没了,这根蒙着眼睛的带子始终不敢取下,他担心玉清风会心痛。“司徒,司徒。”经过一番治疗的玉清风终于动了身子,没什么力量的手抓着慕容策的衣服,像是要抓住什么,却在启开苍白嘴唇时叫出了在晕过去之前靠在身边的人的名字。其实,这声音很低,很朦胧,但,这足以让慕容策的双耳听清楚,顿时,安抚玉清风的手顿在了那。“司徒,我怕,我怕,好多血,好多血啊”像似记起了什么,晕睡的人继续呢喃着,也握紧了双手,不断的凑近身边人。“你要司徒胤?”这次,慕容策没有肯定,不敢肯定这句话。他这样还叫着司徒胤的名字,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是那个司徒胤?“司徒,好多血,血。司徒,走,我们走,血。”玉清风的情绪有点波动,声音渐渐的大了些。反复听闻这人的话,慕容策终于让嘴唇抿了下去,搁在他头上的手继续抚摸。“别怕,我在。”“司徒。”天黑时,司徒胤在被拂羲治疗之后,终于带着一些伤来了。进去时,恰好遇到送药的芙蕖,这就将药给端过。他进去时,慕容策坐在床头,双腿间躺着还未清醒的玉清风,这一幕真当是温馨,让人羡煞。“五爷,公子的药熬好了。”司徒胤端着药碗上前,直接开口说话了。“把药给我,你出去。”慕容策道。司徒胤未将药给他,而是说道“五爷眼下眼睛不便,公子也未清醒,还是属下来吧!”“你讽我是残疾。”“属下不敢有此心。”司徒胤根本就没嘲讽他是残疾,也从未想过告诉玉清风。“不敢。可你敢冒着被杀的危险陪他演戏欺上?还有什么你是不敢的。”玉清风说谎,他纵容,不是想要一个朋友吗?他给。可这个朋友已经住在他心里了。“属下与公子也非有意欺骗五爷,只是没有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