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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严擎。残龙皱眉,果然他低估了瑶姬。在她交代自己和叶子演了这一出戏後,却不知道又交代了叶子什麽,只怕叶子方才说的不知道什麽话,更是别有深意。看了一眼早已失去了严擎踪迹的门口,残龙带著略有所思看向了方才叶子离去的方向。☆、(11鲜币)06豔曲迷离6夜深人静之时,一处静谧的小院中,烛火通明的房内,却是交缠著两具汗湿淋淋的赤裸身躯。飘动的红帐将女子的容颜掩去,只传来一声声娇吟,似乎是在迎合男人过於亢奋的精力。男人将早已娇喘无力的女子翻了身,再一次深深地埋入其中,享受著身下的女子再一次仰头轻吟,整个人都在他的怀中。“瑶儿……瑶儿……”红帐随风微微飘起,却见严擎如同膜拜一般轻吻著身下人儿的裸背。而他身下的人儿微微仰起头,竟然是本该在残龙府中的瑶姬。在严擎终於将继续多时的欲望悉数发泄完毕,瑶姬才在他的搂抱下靠近了他的怀中休息。“严,我让你打听的事,可有消息?”枕著他的手臂,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打转。一把抓住了在自己身上作祟的小手,却只是轻轻地放置在自己的心口处。“他已见过了冷狂傲。”闻言,瑶姬满足的往他的怀中缩去,如同取暖一般紧紧地环抱著严擎。“嗯……我好累……”呢喃般的撒娇,任何男人听到都不自觉的会心醉。严擎将她搂紧,同样温柔的安抚著怀中的女子入眠。“睡吧,我累到你了。”慢慢的,似乎怀中的人儿已睡去。而闭著眼的严擎这才慢慢睁开,眼中看不到任何的倦意。将瑶姬慢慢的从自己的臂弯放置於玉枕之上,指腹轻抚她熟睡的容颜。原本那个温柔娴静的云雨已不复存在,而眼前的女子,却是一个能够魅惑众生的妖娆女子。“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是你吗?”轻声的低语,其实他很清楚,现在的瑶姬才是真正的她吧。为了她的利益,她可以出卖自己的身子,用她的身子迎合任何可利用的人。可是,他又怎麽能摆脱?当他听闻叶子的话,那一刻他早已明白了会有今日的处境。而当她早一次悄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个陌生的会冷漠的看著的女子,早已看穿了他今日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为了能不断地与她见面,甚至能够与她交合,他奉上了所有她想知道的一切。“瑶儿,你真的……没有心。”轻轻的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只因为他很清楚,她不喜欢任何人触碰她的唇。夜已深,唯独严擎无法入眠,贪婪的看著怀中的女子,只因为他知道,明日等他再睁眼之时,她早已身不在此。房中的烛火暗下,一直等候在门外的叶子这才缓缓地走向了一边的厢房内。等她再一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床上。起身简单的洗漱後,叶子如同往常一般伺候瑶姬起身。她从来不会多问一句话,也从来不问到底是什麽人每次将她们送入那隐秘的小院,在天亮之前再将她们送回。这也是瑶姬会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原因,她懂得如何为主子办事情。“小姐,你的脖子。”在为瑶姬挽起青丝的时候,叶子到了一口凉气。瑶姬闻言看向了铜镜中的自己,这才发现昨夜严擎或许是太勇猛,竟然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了明显的淤痕。“去命人把园内的荷花都折了。”“是。”没再多问,叶子快步走出了屋内,向院内的守卫吩咐了瑶姬的命令,这才回到瑶姬身边。再次将她的青丝挽起,简单的梳了个发髻,叶子知晓主子不喜欢太过於繁琐的发髻,只需要簪上简单的花簪即可。出了屋内,就见不远处残龙早已等候。不知为何,叶子对他有莫名的一些惧怕。虽然他脸上一副笑的无害的表情,但是他从醉仙居听闻的那些事迹,还有她无法解释的感觉,自然而然的就是觉得这个男人不好惹。“可否知晓为何好端端的,小姐要将荷花都折去?”残龙无法掩藏微微的怒气,这秋日里荷花本该早已凋谢。可他唯独只爱荷花的淡香,特别命人养护那一池荷花。“你该清楚,凡是得罪我的,我都不会放过。”瑶姬却不说明原因,只是带著浅笑的抚向了颈项。终於,残龙注意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红痕。“荷花的确引来了虫子,可小姐也不必一池全部毁去。”带著一些心痛,残龙却也无可奈何。那一池荷花只适合养殖在瑶姬所住的园子内,偏偏不知为何,瑶姬似乎对荷花独独厌恶。只怕是她借此机会折去罢了,看来又要费劲找人再养护一池。直到残龙颓然离去,叶子才终於卸下了紧绷的情绪。“你很怕他?”有些好笑的看著自己的侍女,不能理解为何她总是那麽惧怕残龙。叶子垂首不语,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这种惧怕。“罢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款款步入凉亭,失去了荷花的池子,只有属於秋日的枯枝残叶般的死寂。但如此的景色,却让瑶姬开怀。她的确如残龙猜测的那般,唯独厌恶荷花。或许是因为,秋日的荷花结出了藕,那种被文人雅士称之出淤泥而不染之物。但她却觉得恶心,什麽出淤泥而不染,该是泥中的便只是泥中之物。再如何用清水冲洗干净,却永远无法摆脱曾是泥中之物的污名。人是如此,凭什麽这小小一朵花却有此权利?这一次,她即是需要一个遮掩昨夜之事的理由,也借此可以毁去这一池看著让她厌烦的荷花。偷偷的看了一眼有些阴郁的瑶姬,叶子默不作声。“你下去。”突然,瑶姬开了口。叶子不明所以,却依旧服从的离开了亭子。她不敢往後看一眼,自然没有看到在她离去之後,瑶姬的身边多了一道黑影。“回来了。”黑衣人淡淡的开口,大半的脸都被冰冷的金属面具所遮住。眼前的女子迟迟不做声,黑衣人也不敢立刻离去,等待著身前人的指示。终於,瑶姬转了身,盯著面前的黑衣人许久许久,久到对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什麽不妥。“大白天,你穿著黑衣,是想让更多的人发现你吗?”若不是有面具的遮挡,只怕就能够看到黑衣人惊愕无比的表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