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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把自己的命放在别人的手上。她一直将自己掩饰的很好,但却还是被他看到了那些微的不安。突然,他有些顿悟。脸上的阴霾消失,战秋戮恢复了平静,手伸入衣襟之中取出一个小木盒,将它托於掌心放置在瑶姬面前。突然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来不及细想已向他投向了疑惑的目光。“这是什麽?”虽然是一个小小的木盒,可那栩栩如生的木雕却精湛无比。虽然只是一块红木雕刻而成,可她隐隐觉得盒中之物价值连城。“你何不打开看看。”在战秋戮的注视下,瑶姬接过他手中的木盒小心的打开。明黄色的锦缎中躺著一块如大麽指般大小的碧玉。玉的一半已雕刻成五爪金龙,而下半部分则是一块正方形的小玉块。“这……这是……”她小心翼翼的将碧玉取出,小小的碧玉可一手握於掌心,只是那碧玉上雕刻的金龙和文字让她感觉到了沈重。“世人皆以为玉玺之物该在皇宫,谁会知道早已在我手中。”战秋戮的嘴角露出了阴鸷的笑意,此刻的他哪还有方才怒发冲冠的模样,有的只是带著邪气的佞气。“这玉玺……”瑶姬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她以为玉玺不该是这模样的,至少不会如此小。可是玉玺不该在慕容狄的手中吗?为何会……“玉玺怎麽会在你手里?”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既然他已有了玉玺,不是该早已登上皇位。“哼!有了玉玺又如何!别忘了,还有老皇帝的遗诏。”战秋戮的声音变冷,黑眸中透著些杀戮。瑶姬将玉玺放回木盒,此刻他的表情让她都有些不敢直视。世人都以为皇位是先皇传给了战秋戮的皇兄,而他的皇兄自然将皇位传给皇子,并无任何奇怪的地方。只是,恐怕事实不见得如此。“你会在乎遗诏?”他的性子又怎麽会在乎遗诏,若他真的想要皇位,凭著玉玺和他手中的兵权,早可以登上九五之尊。“不,我要民心所向。”他放开了瑶姬站了起来,背手站在竹亭边。虽然他此刻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青衫,可却依旧无法无视他的皇者之气。这就是他和慕容狄的不同,一个生长在顺境中顺利得到皇位的皇子,又怎麽会了解到民心所向的重要。“原来是太後囚禁了慕容狄啊。”她明白了,这就是战秋戮的目的,让天下万民朝中重臣看到如今皇帝的无能。只怕有朝一日他要揭竿而起取而代之,只会得到一呼百应。“瑶儿果然聪明。”他脸上的笑意在瑶姬眼中同样的虚伪,只是他更多的是霸气,而自己不过是小儿女的仇恨罢了。“真该庆幸我不是你的敌人,否则只怕是死无全尸。”该庆幸自己一开始就选对了人,认清楚了宫中的局势。“我不会让你死。”冲口而出的是他的冲动,只以为他不舍得。只是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他才发现自己又失态了。似乎在她的面前,他永远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总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我……我累了。”瑶姬转身便奔向了竹屋,不想理会身後紧紧锁著自己的炙热目光。她不该是这样子的,哪一个男子不是如此的迷恋她,可为何她独独无法面对战秋戮?是不是因为,隐隐的她总能发现他目光中迷恋的不同。他看到的,似乎是内心深处的自己,那个她最最不希望被别人看到的自己。“瑶姬,你不是叶馥瑶,不要奢望不该属於自己的东西!”☆、(12鲜币)16枕边的毒果2乍见出现在自己房内的女子,宋钊延立刻欲叫来护卫。“若是你希望小姐恨你,你大可叫人来。”挽络面无表情的冷冷开口,也阻止了宋钊延本欲出口的叫唤。“小姐?”盯著她看了许久,他这才似乎想起了什麽,“是瑶儿让你来的?”“小姐怕大人一人在夕云不安全,让奴婢伺候在大人身边。”说罢,挽络便摆明了不欲多谈。宋钊延见此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心中有著疑惑也有著感动。他没想到瑶姬对自己还是在乎的,看来她对自己不是全然的利用全然的无感情。只是,她身边又怎麽会有会武功的侍女?立刻,宋钊延就想到了战秋戮,只怕此人是战秋戮本来送给瑶姬的。那,这里面真的只是保护自己吗?会不会战秋戮要利用这个女子来监视自己?“大人若是对挽络有所怀疑,大可去找小姐,不过只要大人不怕小姐因此不高兴。”面对宋钊延,挽络毫无害怕,原本就是主子让她对宋钊延说这些的。听罢,宋钊延倒是真的卸下了怀疑。他知道瑶姬的性子,也只有她才会如此对自己说话。“不必,我相信瑶儿。”得到了宋钊延的信任,挽络也不再多言,兀自消失在屋内。他们都只是暗卫,不该出现在青天白日之下。还未等宋钊延有时间惊讶挽络的小时,自己的侍卫就传来通报称严擎拜访。“可有瑶儿的消息?”严擎一入门便是一脸的焦急,仿佛除了瑶姬心里已无其他事情。不过,的确这些日子以来,他想的也只有瑶姬一人。回想著之前和瑶姬相处的点点滴滴,明明很清楚她到底是个什麽样子的女子,可偏偏无法说服自己不去理会。“没,宫中的探子已回报,宫中并无任何她的消息。”想起了那日瑶姬和自己的对话,宋钊延毫不迟疑的摇了摇头。眼前的男子看来是真的很爱她,只是他私心的也不希望他知道瑶姬的消息。“是吗,还是没有消息。”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严擎抚著疲倦的眉心。这些日子他几乎将整个夕云翻了个遍,却毫无所获。“或许,北弥韬有消息?”宋钊延小心翼翼的探寻,将自己置身事外。闻言,严擎只是苦笑著摇了摇头。他刚才北弥韬那里过来,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无所获。“怎麽会这样!”宋钊延作势跌坐於椅子上,同样的扶额叹息,仿佛无法理解一般。“我可以确定她不在宫中,也让张士儒查遍了整个夕云也一无所获。瑶儿在夕云人生地不熟,又没有招惹上任何人,怎麽会就这麽不见呢?”突然,宋钊延抬头看向严擎。“难道,是你的仇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