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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让宋韦通知我。”说罢拱手作揖而去,至於北弥韬所有所思的目送著他直至离开,才慢腾腾的出了门。这里虽然不是夕云,但他还是有自己的办法。丞相府发生的一切,早已在战王府传入了瑶姬耳中。“这宋钊延还真是不可小觑。”幸而不只是瑶姬对他不信任,就连他对宋钊延也有几分戒心。“毕竟这些年他做惯了慕容狄的谋臣,想让他倒戈相向还真是有些困难。”这段日子她故意不给丞相府任何消息,就是想要看看宋钊延到底有几分真心。只可惜,让她失望了,他依旧还是摇摆不定。“准备放弃?”战秋戮见她一脸不快已猜测出她的心思。“宋钊延如今倒也只是摇摆不定,依然可以助我一臂之力。”他不需要宋钊延的完全倾倒,只要宋钊延此刻还在摇摆,他就可以从中得到好处。“罢了,随他如何,反正他并非我的棋子。”思索了许久,瑶姬才开了口。只是本来宋钊延也并非是她最重要的那颗棋子,只要他不背叛她,她可以视若无睹他几次的倒戈。“北弥韬已经出了丞相府,怕是来寻你的,你准备何时见他?”只要是京都的任何人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只是他至今还未查到严擎和北弥韬隐藏在京都的势力到底有多少。“暂时先不见他,想办法让他不要和慕容狄那边的人有任何接触。”她现在需要重视的是严擎,只要严擎完全信任她,北弥韬的事情後续可以解决。“晚些我去见严擎,若你有事让别人带我去吧。”想也知道等到晚些去见他会发生什麽,闻言握紧双拳的战秋戮霍然起身,背对著瑶姬看著一池死气沈沈的湖水。有自己想法的瑶姬回神时,却见对面的人沈默的站在那里。眸光一转,略微的猜测出了他的心思。“战,干嘛不说话?”一双玉手交叠於他身前,软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背後。抓著洁白的手腕往前一带,将她整个人圈进了自己的怀中。勾起她的下颚,摩擦著她迷人的红唇。“你信不信,我杀了那些人?”有时候,他真的想杀了那些碰她的男人。但更多的,他甚至想要杀了她!如果没有了她,他也不会这麽患得患失。现在的他已经变得不像自己,只要一听到她提及别的男人,心中就有股无名火。“我信。”轻叹著回答,却不知道她这个信字给战秋戮的震撼。本以为她绝不会回答,又是用她的身子来满足他而已。可是,她说了什麽?她的意思,是否是她相信他呢?指腹停留在她的唇瓣上,眼中有著不可思议和惊喜。湿热的舌尖轻佻的舔了下他的指腹,笑的妩媚的看向他。瑶姬自己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此刻只想安抚一下这个男人。双手迅速的捧起她的脸,炙热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之上,带著一些霸道的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本想出声提醒他此刻是在外头,可转念一想也没人敢前来打扰。那灼热的掌心在她的背上游走,罩在外头的轻纱已被他扯去。幸而天气还不算很冷,否则她可没有这个胆量陪他疯狂。“战,你还没回答我。”恼人的小嘴偏偏继续询问,让战秋戮略带挫败的恨恨看著她。“我送你去,满意了吗?”终於她满意的笑了起来,藕臂环上他的颈项,将唇送入他饥渴的唇上。整个将瑶姬抱起,将她放在石桌之上,她仅剩的兜衣被粗鲁的撕去,大掌已迷恋的抚上了柔软的玉峰。与此同时,瑶姬的双手也没有闲著,主动的为战秋戮解去身上的衣衫。对上他充斥著情欲的双眸,瑶姬轻笑著正准备主动献上自己的身子,谁知却被他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石桌上。“战!”吓了一跳的瑶姬忙稳住自己的身子,而战秋戮立刻紧紧的贴在她背後,双手穿过她的双臂覆上了她的双峰。“瑶儿,若是满足不了我,我是绝不会让你出府的。”搓揉著手心的柔软,早已灼热的昂扬在花xue处轻轻摩擦,满意的感觉到贴著自己的身子微微颤抖。“讨厌,你想让我接下来几天都下不了床吗?”略带著撒娇,却用著能让男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勾引著战秋戮。明知道若是经过战秋戮和严擎的纵欲,必然是让她几日都无法下床,可现在更重要的是扑灭战秋戮的怒气。侧过头却正好碰上了枕在她肩头的唇,再一次被他霸道的侵入。☆、(11鲜币)45迷恋3“嗯唔……”惊叫在唇缝间溢出,变成了闷哼。紧致的甬道被完全的填满,让她微闭上眼,身子紧紧地绷著。酥胸前的一只手松开,滑至两人的结合处,轻轻地抚弄著花蒂,让瑶姬慢慢的不再那麽难受,身子也放松了下来。战秋戮趁此一个用力,将分身完全的埋入她的体内。“呀……别啊……恩……”从後面的撞击更为的有力,几乎让瑶姬支撑不住身子,若不是此刻有战秋戮撑著她,只怕早已趴在桌上。吻在她雪白的背上落下,战秋戮双眸微闭,享受著她的美好。这些日子他除了看著她与严擎交欢,每一次只能站在门外,心中的煎熬更甚於眼不见为净。可偏偏他无法放心下她,只怕不是自己陪在她身边,若她真的有什麽需要,他无法及时赶到。最可悲的是,她每次几乎被严擎弄得精疲力竭,他还要为她沐浴。眼看著那勾动著他情欲的身子就在眼前,可她布满了淤痕的身子却让他狠不下心再一次蹂躏。若是换做了从前,绝不会如此心疼一个女子吧?紧抓著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的进入都在诉说著他对她的感情。此刻的瑶姬无法完整的呻吟出声,她的口中插入了他的食指,指尖搅动著她的舌头,她勉强用双手撑著桌沿来免得自己摔倒。“战……战……慢点儿啊……恩……”醉人的呻吟再一次从她口中吐出,惹得身後的男人更为卖力。她最近似乎越来越能够看透他的心思,可这是为何呢?若是以前,她绝不会如此疯狂的在见严擎之前还与他交欢。可是,每一次他为自己沐浴,她看的清楚他眼底的欲望和忍耐。他越是忍耐,她却越是不知如何是好。那一声声的呻吟不过是她用来迷惑男人的手段,好让男人们沈迷於她的rou体之中。可此刻自己发出的声音,却完全不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