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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道:“有你的牛rou肥鸡吃便成了,又要闹什么事?莫非要我将酒店主人睡的屋子暂时赁下来么?”武松脖子后一阵冷气吹过,却仍然嘴硬:“你平白吓唬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俺武二平生从不知道个‘怕’字,你便是此时将我摆在桌子上行凶,我也不怕!”嘴里面说得刚强,紧攥着的拳头却松开了。练赤光监管着武松在这酒店里从下午坐到晚上,吃了中饭吃晚饭,也不说要走,弄得武松一头雾水,终于耐不住性子,问:“你在这里只顾干耗什么?把人家按坐在这里动弹不得,一个下午让俺在这儿坐牢哩!”练赤光笑道:“我让你在这里吃rou吃菜你还当坐牢,那班真正坐牢的却又怎么说?只怕他们巴不得和你换个位置。你莫要和我强嘴,过一会儿天黑下来我便让你看看牢中到底是什么样子!”武松一拍胸脯,道:“我便是陷在那里也不怕!随他怎么奈何我!文来文对!武来武对!”练赤光笑而不语,看看外面天渐渐黑下来,便招呼了酒保算还了这大半天的酒钱,然后带着武松便走。第十八章牢城营中入了夜一片漆黑,到处都黑洞洞的,只有少数几个地方闪着幽暗的灯火,明明灭灭如同鬼火,练赤光且先带他去看陆枫,只见陆枫正在洗浴,一个大木桶中腾腾地冒着热气,陆枫一个雄壮的身子赤条条浸在清水中,手里正搓着身子,面上神色甚是舒服,想来是发配路上只顾赶路,好久没洗过澡了。武松不由得想起自己每日都被练赤光逼着洗澡,闯荡江湖的人哪有这般讲究?又不是香喷喷的女儿家,常常要梳洗打扮,自己心中虽是不以为然,却被练赤光逼不过,每天只得泡在汤桶中洗一回,如今竟也成了常例。旁边还有两个汉子服侍,待他洗好后,送上浴裙手巾,教陆枫拭了,穿了衣裳。一个自把残汤倾了,提了浴桶去。一个便把藤簟、纱帐,将来挂起,铺了藤簟,放个凉枕,叫了安置,也回去了。那陆枫把门关上,拴了,似是肚内寻思了一回,放倒头便自睡了。武松看到这里暗暗得意,斜眼瞟了练赤光一下。练赤光见他面上神色,便带他又来到另一处地方,那里乃是黑牢,练赤光真是好法术,也不用开门,带着武松直接穿门而过。刚一进去便听到里面无数呻吟之声,便如同地府中的冤鬼一般,况且气息恶浊难闻,武松不由得掩了鼻子。练赤光在武松眼皮上一抹,武松便觉得周围顿时亮如白昼一般,看得分外清楚,只见两边牢房中有许多犯人,都是披枷带锁,被大铁链拴在墙上,腾挪转动不得,更有那局促的连手足都无法伸展,仿佛筋脉都挛缩了一般,囚禁得久了只怕都成废人。细看脸上一个个鸠形鹄面,肌肤上都如同挂着一层灰,黯淡无光,都是在张着口儿哀叫求饶,在地上宛转苦熬。这时忽然有两个牢子擎了一盏灯进来,那些犯人立刻叫唤得更大声了,纷纷喊着:“饶了我吧!端公爷爷,让我出去吧!”那两名狱卒充耳不闻,想来是平日里听得多了,面上一丝波动也不见,只是偶尔不耐烦,把手中的鞭子往旁边栅栏上甩上两下,口中呵斥道:“做什么叫得这么惨?叫春么?”他们走到一间牢房门口,打开牢门进了去,武松跟在后面,只见牢房中有一人四马攒蹄绑在那里,整个身子向后仰成个环形一般,在地上蠕动不得。那人披头散发,口中塞着布团,见来了人,顿时摆着头呜呜直叫,身上也勉强挣扎,只是无论使了多大力气,手足躯干都无法动。一个牢子走上前去拿出他口中的布团,笑道:“许安,你可想清楚了吗?可要听话?”那名唤许安的犯人声音中带着哭腔说:“爷爷,小人从命了!爷爷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再不敢顽强,只求爷爷放开了我吧!”两个牢子都笑了,便上前将他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其中一个说:“你这行货二十几岁年纪了倒还这般好腰身,如此柔软,竟能弓成这个样子,今后定然好玩花样!”另一个则恫吓道:“你如今从了,还是你的造化哩,这两日拉撒都在裤子里,可热乎么?你若一直和我们顶,想保你的清白,爷爷们狠起来便十天半月都让你这般,到那时蛆虫都生了出来,在你裤子里钻来钻去咬你的大腿屁股,你不肯让我们插,便让白蛆来插,你觉得可好么?”那许安听了吓得果真哭了出来,呜咽着说:“不要!爷爷,我什么都肯了,只求爷爷饶我!”那两人解开了许安,喝令他起来,只是许安被这样绑了两天,如今虽得松脱,却一时哪能够站立,手脚在地上撑了半天也仍是趴伏在那里,又怕那两个凶神发作,便哭得愈发痛切,哀声道:“爷爷,非是我延捱,实在是起不来!手足都像被抽了筋一般!”一个狱卒笑道:“既然这样,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到这光景还罚你。老薛,我们将他扶着去吧!”那两个牢子一左一右搀起许安来,架着他便出了黑牢,许安两只脚果然像被挑去脚筋一般,只能在地上拖着走,如同一把软毛扫帚一般。他们从外面经过的时候,牢中许多人都叫了起来:“爷爷,我也愿意,求爷爷上了我吧!两位爷爷一起上小人也受得,不怕撑爆了后面!”武松紧皱眉头,被练赤光拉着跟了那三人一同出去。狱卒带着许安进了一个房子,门口有两个犯人等着伺候,那老薛便让他们去打热水来,不多时两个罪囚便抬了一桶温汤放在屋内,两个狱卒将许安身上的脏衣服都扒尽了,将他放到浴桶里,亲自动手给他擦洗,宛如烫洗一头刚宰杀的光猪一般,不多时洗刷干净,将他又赤条条提了出来,也让武松看到一个白净标致的苦物。狱卒把许安擦干身子按着跪在地上,又叫人将浴桶和脏衣服都拿走,这才得出工夫炮制这犯人。那老薛此时笑道:“终于到了我们受用的时候,可是不容易!老董,这人是你先看到的,你先来!”那被称作老董的人客气了两句,便坐到床上,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许安拉过来,让他的脸直对着自己的胯下,笑着发令道:“你可看到董爷爷这生子孙的东西了?快将它放到你口里,给爷爷含吮着,若是牙齿磕到了一点皮,看爷爷今儿晚上不cao烂了你的!”那许安哪敢不从?初来时的一点硬气早已经被这两个煞神磨得干干净净,此事虽是屈辱,却也只得俯首顺从,于是便如同吃毒药一般,两手颤抖着捧起狱卒胯间垂着的那物,安放到自己口里。武松在外面眼看着里面那两个狱卒轮番折磨这囚犯,两条yin根轮换着塞到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