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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便俯身吻了上去,带着强硬的气势。关翊常几乎是完全丧失了主动权,舌头被对方压制,口腔被对方探索过每一个角落,一旦失去了节奏,呼吸便也变得急促,他侧着头接受对方的深吻,腰间被对方牢牢环住,一时间腿有些软。等到这几乎要让人窒息的吻结束,关翊常已是气喘吁吁,唾液从嘴角流下,顺着颈脖流入衣领内部,却被付丧神用舌尖顺着颈脖一路舔吻上唇角,将那些唾液一一舔去。三日月宗近的气息悠长丝毫未变,眼角却是染上了一抹嫣红,为他增添了几分让人心痒难耐的气息,使得他看起来美得更为出众,泛若从画卷中走下的仙人。也只有仙人,才能有此绝世之姿。“呀,这可的确是,恐怕天堂的滋味,也不过如此了吧。”他在关翊常的耳边低语着。付丧神抬起手用袖角掩唇而笑,询问着身前因为腿软只能依附着自己的主人。“怎么样,主君,我比一期殿要好吧?”不等关翊常回答,他又道:“哈哈哈,话虽如此,也还是错算了灵力量吗,真是遗憾。”三日月宗近的眸子里印着新月,而那新月如今,又倒映着关翊常的影子。“有机会的话,我们再继续吧,所以现在纵然万般不舍,也要短暂的别离了,主君。”话音落下,他也如一期一振一样化作了一把太刀,淡去身影后消失了。关翊常对三日月宗近有些咬牙切齿。他像是掩饰一般用手背抹了自己的唇一下,脸上浮现出羞耻的红晕。什么老人家,明明就是流氓。他在心里暗道。不过他的伤口倒是好的差不多了,起码看起来不会觉得狰狞,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了。真是太好了呢。……个西瓜哦。关翊常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一阵模糊过一阵,难受的眩晕感涌上脑海。他知道自己肯定又要昏倒在地了,是的,又。而且,连带这好不容易恢复的记忆,也要流失掉。被迫走进迷雾中的感觉可不好受,尤其是在明白了一切之后。关翊常嗤笑了一声,对象未明。然后抹了一把胸前残留的血,努力克服脑中的眩晕感,开始呼唤。毕竟是他的血,不能浪费不是?眼前的景像已经开始发黑,关翊常感受到有东西回应了自己的召唤。隐约看见五把刀出现在身前然后又隐去身形,他用最后的力气将手伸进衣服里,摸到了什么东西。那支带花的簪子。用指腹略一摩挲,他就意识到了什么。原来,是你呀。“那么,之后就麻烦你了……”身上的力气也开始流逝,他向前倒去,呢喃着的话语消散在空气中。“……酒玮。”话音刚落,一名男子便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而他也就倒在了男子怀里。男子火红色的长发高高扎起,精壮的胸膛半敞,带着狼头肩饰,尖耳彰显了他非人类的身份。这正是大江山的鬼王,站在鬼族顶点的妖怪——酒吞童子。而鬼王现在快要气炸了。终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被召唤出来,那人就已经晕倒在自己怀里,酒吞童子暴躁得很。空气中有还未散去的铁锈味和浓郁的灵气,周围一片狼藉的环境,想也知道之前可能发生了什么。再加上这人的胸前的衣服破了个大洞,周边的衣物还沾着血,胸前的皮肤也像是刚长出来的一样,这些种种都让他有了不好的猜想。但是此处的灵力实在是太浓郁了,酒吞童子抱着关翊常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感受到了几股似乎是想要靠近这里的气息。杂碎。鬼王的表情阴沉的可怕,背后的酒葫芦张大了长满利齿的嘴巴。他身上的鬼气冲天而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狂气,紫色的双眸一眯,无声的威慑着周围潜伏着的妖怪。他说,滚。随后酒吞童子将关翊常牢牢抱在怀里,小心的收起了尖锐的指甲,直接走到了一块一人高的山石面前,一拳将那青白的石头砸出了个大洞。洞中黝黑深不见底,他却毫不犹豫的抬脚走了进去。那是一条没有丝毫光亮的道路,可就在他脸色不改的走了一段时间后,前方出现了亮光。走出去后,出现在面前的是深红的鸟居。酒吞童子熟门熟路的走到了庭院里,几乎是刚踏进去,耳边就响起了翅膀扑腾的声响。“翊常大人!!”他向旁边一个侧身躲过了那道如风一般的身影,看着对方脸色不是很好看。“什么啊,第一个是你吗,大天狗。”大天狗手执团扇,面无表情。“放下他,酒吞童子,翊常大人需要……”酒吞童子却是嗤笑一声。“那你早干嘛去了,亏你是第一个被召唤出来的。”这么说着,他还是动作尽可能轻柔的将关翊常放在了榻上。狐狸模样的式神无声无息的走了过来,在关翊常的身边转了几圈。“似乎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次性丧失了太多灵力了。”大天狗不发一言,他湛蓝的眸子里一片淡漠,却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团扇。那个时候,确实是……“真是,无趣。”酒吞童子看着紧闭双眼的关翊常。也不知道是在感慨什么。他的表情一般都是肆意且狂气的,现在却罕见的柔和下来。***里羽。她的名字。话虽如此,我知道这也不过只是一个艺名罢了。店主极力的赞美她,称她是没落贵族的后裔,一直在店里调教,从未出来见客,也没有干过重活,从生下来就是为了唱歌。我自然对他满口的胡言乱语一个字都不信。毕竟我在几年前,可是见过她。但唯一赞同的,只有他对其容貌的夸赞。这的确是一个美人,即便在妖鬼之中,也难有敌手。虽然对她起了几分兴趣,但我一开始在心里也认为她同别的娇花没有什么不同。当她主动向我敬酒并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液全部喝光的时候,我确实是感到惊讶的。啊,有意思。看着她的这个举动,我不由得大笑起来。在这之后,我几乎每天都去找她。喝酒能彰显一个人的器量,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才显得那么夺目,合我心意。“大人,可否告知妾身您的名姓?”有一次,她轻柔的问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知道我的名号。”我嗤笑一声。“您明明知道,妾身问的不是这个。”“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