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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在想,主君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就算他是将护身符给了你,但实际上,他爱着我们所有人呢。”一期一振说。这把粟田口派唯一的太刀,从其中被召唤出来的他本身也是温柔的人,所以能感受到主君对他们的感情非假。“要更加努力,将这份爱回报回去才行。”另一边,来派的房间,没有被安排活干的明石.国行一如既往的躺在地上不想动,以他的懒到快要从刀进化成咸鱼的性子,自然也是不会去看短刀们做手工之类的,所以等到萤丸回来,他也只是伸手打了和招呼。“哟,回来了啊,萤丸。”萤丸对于这种监护人只能无奈的叹气。“……你就不能出去走走之类的吗,明石?”“你觉得呢。”想想也觉得没谱。于是萤丸就只能掏出护身符给他。“给你,你的护身符,我做了三个,一个给主君,一个给你,一个留着给爱染。”“谢啦,萤丸,爱染应该也会很高兴的。”这个本丸还没有爱染国行,来派三缺一。至于左文字一家这边,气氛则非常和睦。“兄长大人,我将护身符送过来了。”“谢谢,你有心了,小夜。”“宗三兄长大人也有。”“谢谢,小夜,我很高兴。”然后,房间里就陷入了一片平静。原本蹦跳着去找岩融的今剑在经过他们门口时不由得停住,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悄悄探头想要看一眼里面的情况,却又在瞄了一眼之后缩了回来,摇了摇头继续蹦哒着去找岩融,好像脚下看上去十分难走的单齿木屐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第96章这天早晨,饭厅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刀剑付丧神们都已经坐在了桌子旁边,桌子上也已经摆满了精致的食物,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动手。压切长谷部黑着一张脸,握着拳头深呼吸,然后像是终于忍不住了,猛的站了起来,其他的人顿时将目光看向他。“现在已经半小时了!主君为什么还没下来!!”“是啊,还不下来的话,饭菜都要凉了……”烛台切光忠有些苦恼的说。“今天的近侍好像是……”药研藤四郎扶了一下脸上的眼睛,目光转到一边,“三日月宗近。”“怎么回事,三日月!”压切长谷部质问着。“别那么着急啊长谷部,一遇到主君的事情你就没有理智了,也许主君是,突然有些事情?”笑面青江说着。“不管怎么说,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主君也应该会喊我们才对,但是现在是一片寂静啊。”鹤丸国永说,看向三日月宗近,“你今早去看过主君了没有,应该是要叫主君起床帮忙更衣的吧?”“嗯……其实,我也有些疑惑呢。”三日月宗近说,“昨天睡觉的时候没发现有什么不妥,拉着我的衣服撒娇来着,但是今早起床的时候,主君却让我先下来,所以我就下来了。”说出来了!!说出来了啊这把不要脸的老刀!!!什么叫睡觉的时候主君拉着你的衣服撒娇啊!!!去演练场演练场演练场!!!“什么叫主君让你下来,你就下来??”压切长谷部一脸的不可置信,“你难道就没有询问主君原因??”“主君执意让我下来,也不肯说为什么,毕竟是命令,我也只好执行呀。”“那主君都半个小时了还没有下来,是不是……”萤丸小心翼翼的说。于是一群人匆匆忙忙的冲上楼,来到翊常的房间门前,隔着门板听了听,发现里面一片寂静。“主君,主君您没事吧?主君?”压切长谷部高声喊道,敲了几次门,却始终无人应答。最终他咬牙,直接将门拉开。“失礼了!”房间里一片昏暗,窗帘都被拉上了,隐约可以看见地上的被子有隆起。烛台切光忠也是有些惊吓,他怕翊常真的出了什么事,于是也赶紧走过去。“主君?”“出去……”从被子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但却不像是在遭受着什么痛苦一样,好歹让忧心忡忡的刀们松了一口气。“那个,大将,您是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药研藤四郎小心翼翼的问道。为什么要闷在被子里?主君不嫌热他害怕主君闷出什么毛病。“没有,出去……!”这回被子里的声音大了些,但是听力比常人都要好上数倍的付丧神们却听见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主君,您如果想睡懒觉的话,我可以陪您的,不用将自己裹成那样。”明石.国行说着。“主君,您先出来可好?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帮您解决的。”一期一振轻声说着,语气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哄。“不要!你们都出去,出去!”药研藤四郎等人又劝了几句,主君却始终不肯出来,还坚持让他们出去,顿时让他们有种在哄小孩的感觉,虽然知道主君的心性的确是有些问题,但还没有遇到过眼前这种情况。这样的主君他们怎么可能听从命令乖乖出去,药研藤四郎是真怕翊常给闷坏了,跟一期一振等人对事一眼,不动声色的靠近,分别抓住了被子,然后用力一拉。翊常那小身板怎么可能拉得过他们,又是猝不及防的情况,被子瞬间就被他们给拉走了,整个人也暴露在了付丧神们的视线之下。之前是说话带着哭腔,这会儿他却是真的哭出来了。一边哭一边蜷缩起身体,让他们出去,不要看自己。付丧神们本来还因为主君突然的哭泣而不知所措,毕竟翊常还没在他们面前哭过,现在他们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室内的黑暗,在看清翊常之后,顿时僵住了身体。室内除了翊常抽泣的声音之外一片寂静。他在床上蜷缩着,想要遮挡自己,却遮不了多少,刀剑付丧神们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裤子上一片与其他区域不用且不正常的深色。药研藤四郎莫名的觉得嗓子有些干,他结结巴巴的开口:“那个,大、大将?您不出来,难道就是因为……”“我,呜,我尿床了……”翊常抽泣着,抹着眼泪,“我都、都这么大了,呜,还尿床,肯定,会被、被你们,笑的……”“怎、怎么会呢,我们怎么敢嘲笑主君。”药研藤四郎干巴巴的说完,忍不住又瞄了一眼翊常的裤子,心里莫名一跳。这哪里是尿床,这恐怕是……他转头去看同僚们,发现这些刀一个个都是一副不自然的样子。“主君,那个,这个并不是尿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