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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陆宝贝被迫听了整整一个小时陆霭霭对李一南和林烟的八卦。陆宝贝从不知道他二姐还有这等天赋。如果有天不做明星不拍电影了,去当个娱乐记者混饭吃,绝对不成问题。说到最後,陆霭霭叹著气,睡眼朦胧地感慨:“哎,虽然我很同情李一南,不过那林烟确实是太美了,连我再多看几眼,恐怕都要忍不住沦陷了。”陆宝贝点头承认:“是啦,他是长得漂亮,”顿了顿,正襟危坐,口气坚定,“不过,就算我有机会再多看他几眼,我也还是喜欢程诺。”陆霭霭一怔,这一下,表情就有些复杂了。沈默著看了陆宝贝一会儿,她抬手揉揉宝宝的脑袋,摇头轻笑:“呵,你啊,我该夸你痴情呢,还是骂你没眼光呢。”说著慢慢站起身,十分不雅地大大打了个呵欠。反正在自己家里她也用不著像在外面那样时刻都必须保持明星的样子,她挥挥手哂笑道:“行了,别自恋啊,那是因为你压根儿就镇不住人家。就算你喜欢林烟,林烟也未必看得上你。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该睡觉去了。不然这几天休假反而把皮肤搞坏了,不知道又要被Ada姐骂成什麽样子。哎,明星也不是好当的啊。”说完便一步三摇地扭著细腰施施然上楼,睡她的美容觉去了。陆宝贝洗漱完後抽空去客房看了薛霏霏一眼,见她正抱著被子呼呼大睡,也满意地睡觉去了。嘿嘿,有这女的在手,不怕见不到程诺!第二十二章此章BG熟rou预警!BG!rou!预警!【严肃。似梦非梦将醒未醒的感觉是很难形容的。浑浑噩噩朦朦胧胧中,薛霏霏有著非常清醒的意识。她知道自己此刻是在睡觉,并且只要睁开眼睛就能迅速醒来,但可恨的是,她偏偏睁不开。头痛欲裂,浑身无力,眼皮重得好像上面压了一万斤铁。突然原本漆黑一片的世界,逐渐幻化出一幅让薛霏霏倍感熟悉,而又万分痛苦的画面:奢侈豪华的房间,宽敞柔软的双人床,一地凌乱撕毁的衣衫,以及……视线尽头,那个有著一张堪称顶级的妖孽容颜,可精致的眉目间却写满一片狰狞的,恐怖的男人。猝不及防,那一夜的记忆又擅自不请自来,愈想忘却愈忘不了的惊魂片段,劈入她的脑中。沈慕情用力到根本就是疯魔了,死死抓住薛霏霏那两只娇嫩雪白,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折便脆的纤细胳膊,手背指节激凸,青筋暴起,条条紧绷,状如满弓。他的力气怎麽会那麽大,在一阵阵仿佛天崩地裂世界末日般的剧烈摇晃里,薛霏霏恍惚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被眼前这个力大无穷的男人给震碎了。她不认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不是她认识的沈慕情。在薛霏霏长久以来的认识里,沈慕情都应该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而那一晚的惊涛骇浪狂风暴雨,却分明像极了一头嗜血夺食的凶猛野兽。他粗暴地撕毁了她的衣服。春天的衣料本是不薄的,但在他的手中却只像是一张张轻柔脆弱的纸片,哗啦一声,便碎裂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他轻松地压住了她胡乱扑腾的双手和不停向上拱起的膝盖,宛如对待一只蝼蚁那样不费吹灰之力的简单。他铺天盖地在她的全身种下了密密麻麻啃咬舔吮的红痕,骨子里的霸道一览无余:他要让世人皆知,薛霏霏,是他的女人。他还温柔而强硬地掰开了她拼命想要夹紧合拢的双腿,雪白的嫩rou间,巨大坚硬的性器像是一柄杀气逼人的利剑,一柱擎天挺立毛丛,那令人惊呼的雄伟尺寸,泛著热气的紫红guitou,壮硕勃起的粗黑yinjing,上面筋脉交错经络盘绕,如一片生机勃勃的雨林,万物暴涨,张扬著赤裸裸的欲望。密密麻麻的青色点缀著充血到极致的暗红,看起来狰狞骇人,刀光血影,淬血开锋,不由分说,连一丝温柔的前戏也没有,就这麽狠狠顶进了他们俩曾经一起在实验室看过无数无数次,对他们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神秘和新意的湿润巢xue里。!!!娇嫩的喉咙像被庞大的车轮狠狠碾过,破碎喑哑,猝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蓦然睁大的瞳孔盛满无处可逃的惊骇。二十年苦苦坚守的天真付之一炬,精心保留的浪漫万劫不复。娇弱的薄膜葬送在男人毁天灭地的侵略中,刺目的鲜血一点点从两人紧密粘合的部位缓慢地渗透出来,蜿蜒淌过彼此错综交缠的黑丛,濡湿之後更显情色地贴著,细密的毛梢摇摇晃晃地坠著从上不断陨落的血滴,无力反抗的腿根间或颤抖,一片雪白的嫩rou痉挛著被迫染上一条条细细长长的红流。这景象真是美得人口干舌燥,惊心动魄。剑气流转,龙啸轻吟。阴阳交合实在是老天爷最完美的杰作──再锋锐的利剑,也需要一柄包容它的剑鞘。他终於成功占有了她。她终於完全属於他了。沈慕情长吐口气心满意足,这是他已在脑内幻想了千千万万遍的湿地,而他是一只眷恋故里,逐暖南飞的归鸟。尽管他根本动都还没有动一下,性爱的高潮和射精的快感远远未到,但他已经恍惚地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铺天盖地俘虏了他的五官攫住了他的心脏。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那太肤浅了,而是一种远胜於身体更远深於身体的东西。那是从灵魂深处泛起的,至高无上的梦想。如果你也曾渴望一个东西很久很久,当你费尽心尽千辛万苦终於得到了它,你也一定也会和此时的沈慕情一样,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唯唯诺诺,下不去手。既不愿狼吞虎咽太快享用完它,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弄坏了它,唯有久久,久久地停留,让那种得到的感觉在心里持续得久一点,更久一点,仿佛只要这样,片刻的霸占,就能变成一种永恒的拥有。这是多麽折磨的享受。沈慕情慢慢仰起头来,伸直自己有如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面青筋隐约细汗绵密,沈沈发出一声舒服至极而又隐忍爱怜的叹息。微湿泛红的眼角显得他本就精致无暇的容颜愈发妖娆豔丽,倾城之姿倾国之貌,天下无双风华绝代,那居高临下的俯视,更让他看起来眉目倨傲俊美有若神只。而她却卑微匍匐瑟瑟颤抖,犹如雨里残花风中草芥,无根飘零惨被蹂躏。这不是沈慕情第一次和女人zuoai,但这一次的性爱却让以前的无数次都不值得再存在。恍若从未发生,大脑一片空白,他什麽都想不起来。“霏霏,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注定是我沈慕情的。”“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