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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猛地朝江水扑过来:“江水!”然后毫不意外地被两间审讯室之间的阵法弹了回去,弹到堆放在墙角的一堆稻草上,稻秆挂了满身,好不凄凉。陈安的眼泪“哗”地一下就下来了:“对不起,江水,是我连累了你……”江水隔着阵法虚虚地摸了摸陈安的头,安慰他:“乖乖,男子汉大丈夫咱不哭,常哭会长不高的……”陈安哭得直打嗝:“江水…嗝…你…你骗人……”江水睁大眼:“怎么可能!我爸爸mama都告诉过我,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哭了就会长不高的。”陈安抽抽搭搭,半信半不信地问:“你没骗我?”江水举起右手:“我对天发誓没有骗你。”陈安这才相信,憋了好一会总算把眼泪憋了回去。江水叹了口气,问陈安道:“那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那些外门弟子为什么都上树了吧?”陈安一听这话,眼眶一红又要哭,江水吓得赶忙阻止:“停!停!不许哭!先把事情经过说完再哭。”陈安把哭声憋回去,红着眼眶对江水道:“就是那天你走后,我又发了新一期小传单,结果订的人比以前多了两倍,我就把中奖名额从一个变成三个了……”江水奇怪:“怎么多了这么多?‘停单派’不是说绝对不会订吗?难道那些人也订了?”陈安点点头:“嗯,‘停单派’中也有很多人订了,我记得其中几个人的名字。”江水道:“你写的新一期的八卦题目是什么,吸引了这么多人?”陈安揉揉眼:“也没什么啊,和以前的题目差不多,就是。”江水:要是没阵法拦着看我不打你!陈安:QAQ江水听了半天才明白,陈安把中奖名单增加到了三个,这三个中奖者中有一个是保单派的成员,陈安虽然有点犹豫,但还是把功法交给了他。结果那个人曾经被江水当做八卦小传单的主角写过,对于江水把他当八卦主角来写这事很是不爽,于是在自己学会功法后,违背了兑换奖品时签订的绝不外传功法的协议,将功法传给了他的室友,然后他的室友又传给了他暗恋的女弟子,结果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外门基本都学会了。学会了功法自然要尝试一番,于是外门弟子们都上了树。陈安撩起自己的外衣擦了一把眼泪,又狠狠擤了一把鼻涕,委屈地道:“我都说了,奖品分两期兑换,第一期的只能上树,第二期才是下树的功法,可那个人把功法传给他室友的时候忘记告诉他了,结果他们都在树上下不来了……”江水叹了口气,道:“不怪你,这算突发情况,出点意外在所难免。”陈安哭丧着脸问江水:“我们会不会被赶出宗门啊……”江水摇头:“放心吧,不会。”陈安十分惊喜:“真的?”江水道:“真的,我们不会被赶出宗门,只不过是在执法堂关一辈子而已!”陈安委屈巴巴,整个人都蔫了。作者有话要说: 噢~~~噢来噢来噢~~~~~~~第9章第九章江水要在执/法堂关一辈子的预感没有实现,他和陈安好吃好喝好睡的在审讯房里呆了三天,别说想象中的严刑拷打,就连监视他们防止他们逃跑的人都没有。江水和陈安的心情从一开始的紧张变成了后来的百无聊赖,就在他们考虑是接着玩五子棋还是换个剪子包袱锤玩玩时,执/法堂的大门打开了。江水和陈安赶紧坐好,脸上摆出痛改前非的愁苦样,然后一块抬头看向来人。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了掌门笑眯眯的脸。掌门笑眯眯地走进来,对着江水道:“原来还是你啊,我们又见面了。”江水十分心虚,讨好地笑道:“弟子不才,劳烦掌门记挂。”掌门却笑着摆摆手,道:“怎么会不才?我看小传单写得挺好的,尤其是新的这期,内容写得相当好,看得真过瘾。”江水绝望,再让陈安写八卦小传单他就是小狗!掌门接着道:“虽然内容写得好,但是,明令禁止却再次发放是为第一错,外传内门功法是为第二错,这就是错上加错了,所以罚是肯定要罚的……”江水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半,笑眯眯的掌门明显比凶巴巴的明净长老好说话,说不定看在八卦小传单的份上能减轻些。“所以……”掌门道,“就罚你们把外门所有毁坏的树枝修理好,如何?”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江水都想跳起来给掌门鼓掌欢呼了,什么叫伟大?什么叫博爱?什么叫宽容?就是掌门啊,掌门就是行走的活的标杆啊!强烈要求全宗门上下向掌门学习!全体敬/礼!江水按捺住激动,刚想向掌门道谢,就听见陈安弱弱地问:“掌…掌门长老……我觉得这个处罚有、有点轻…唔唔…唔……”江水扑过去捂住陈安的嘴,赔笑着对掌门道:“弟子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修理树枝!马上就去!”掌门乐呵呵地摸摸自己溜光的脑袋,慢悠悠地道:“这个惩罚可不轻啊……”随后飘飘然离去。江水既喜且惊,喜的是掌门没有加重惩罚,惊的是他竟然从一个弥勒佛形象的人物身上看到了带着淡淡忧伤的仙风道骨。江水松开陈安,随手把身上沾的稻草弄下去,哼着曲走了出去,咱们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啊……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啥最近事有点多所以少更新一点_(:з」∠)_还有三球_(:з」∠)_第10章第十章作为佛|宗地位最高的长老,掌门从来都是笑眯眯的,他觉得佛|宗既然是普度众生的地方,最重要的就是从心开始,只有佛|宗上下都有一颗救民济世平等的心,才可能去感化他人。所以,掌门一路走来见谁都是笑眯眯的。不过等他走到禁地一处洞口的时候,却把笑容收了起来。这里是佛|宗禁地,乃佛|宗命脉所在,周围空无一人,只有禁地的阵法在阳光下不时露出一缕灵气,似水波微漾,十分好看。掌门带着一丝无奈,摇摇头,走进洞口里去。进洞后,入眼一个高台,台上一个石碗,碗里盛着泛着金光的水,水不满,仅有三分之一左右。再往上看,石碗的正上方是一片清翠修长的竹叶,叶子的根部微微泛着湿意,石碗里的水,就是从那片竹叶上滴下来的。“十三,”掌门道,“一个徒弟而已,你这样值得吗?”原来这石洞里还有一个人。明朅坐在高台下面,闭着眼,并不答话。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