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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志的看电视,好像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刘继微笑着伸手去摸他的头发,他最喜欢沈言起这一点,沈言起总是在该傻的地方表现得一无所知,即使刘继也知道沈言起并不是什么蠢孩子,他的心思有时候刘继都不是很懂。沈言起扭脸一脸疑惑的望着他,刘继看到那张年轻漂亮的脸脸上的笑容突然一僵,收回了手。是啊,不懂他是正常的。毕竟......相差了二十岁。“吃饭吧吃饭吧。”葛丽芳在饭桌旁一边说着一边摆着碗筷。沈言起像个小孩子一样跳着跑了过去就在沈言靖旁边坐下了,刘继看着陈知一脸的无奈突然觉得这时候的沈言起真是可爱,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吗?还是心里都知道却偏要在沈言靖旁边坐下?这些刘继不得而知,但是他只要永远保持这样就好了,这是刘继的初心,他可以一直宠着他,任由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永远不知世事。陈知只好和葛丽芳在沈言靖对面坐下,刘继一个人坐在这张四角桌的一个方向。沈言起提议先吃蛋糕,因为说生日要先吹蜡烛这好像已经变成了每个人生日饭前的规定。陈知很勤快的帮着葛丽芳拆开蛋糕,插上了三十根生日蜡烛,然后看着沈言靖说:“许愿吧。”沈言起赶忙说:“别急别急啊!你们这是过生日吗?还没唱生日歌呢!”“对啊,生日歌。”刘继也说。但是几个大人都尴尬的不想开口,沈言起也不管他们唱不唱自己就扯着嗓子唱了起来,终于在沈言起的带动下,葛丽芳和陈知也跟着唱了几句,刘继没有唱而是双手帮他们打着拍子,沈言靖依然冷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沈言起唱完歌推了他一把:“许愿吧!不要说出来才灵哦!”沈言靖望着蛋糕上燃烧着的蜡烛,那些蜡烛在告诉他,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他闭上眼睛,好像真的在许愿一样。但是黑暗之中,他却能清楚的看到那个人的样貌。如果在生日这一天许愿真的有用,如果这是一年上帝给一个人的唯一一次可以愿望成真的机会,那......能不能让宁西回到我身边?沈言靖睁开眼睛正巧对上陈知兴奋迷恋的目光,她赶紧低头看着桌子。沈言靖不在意的笑笑,低头将蛋糕上的蜡烛一口气全部吹灭。沈言起高兴的嚷嚷要吃蛋糕,沈言靖就切了一块递到他手里。葛丽芳笑眯眯的说:“我家小靖今年也三十了,是时候考虑下结婚了,陈知的哥哥还小你两岁,他儿子都5岁了,那孩子胖乎乎的,调皮又可爱。”刘继说:“葛阿姨这是忙着要抱孙子了。”葛丽芳捂着嘴咯咯笑,好像光是想想就已经乐开了花一般:“孙女也喜欢啊,孙子孙女都好。”刘继留意的看着陈知,她假装专心的夹菜吃着饭,脸上的兴奋却掺杂着害羞根本掩藏不住。“嗯,我也想尽快结婚,但是工作太忙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沈言靖说。“这么巧,陈知也没对象呢,要不你和陈知在一起试试?”葛丽芳直接开门见山的提出这个建议。刘继等待着沈言靖的答案,无论答案是什么他都不会太吃惊,因为沈言靖的心思外人休想摸得透。看得出陈知很紧张,她甚至忘记了害羞一脸期待的望着对面的沈言靖。沈言起也听到了葛丽芳的话,吓得蛋糕也不吃了,抬头睁着大眼睛望着沈言靖。刘继看到他脸上都是奶油,笑出了声,葛丽芳赶紧递给他一张纸巾让他擦擦,刘继却将纸巾接了过去,移凳子靠近沈言起,左手托着他的下巴,右手帮他清理。沈言靖抬了抬眼镜,对葛丽芳说:“如果陈知不拒绝的话我当然也不会拒绝。”“啊?沈言靖你——”沈言起惊讶得刚要说什么就被刘继捂住了嘴。葛丽芳一听笑得合不拢嘴,她转头对陈知说:“你看吧,我就说其实小靖啊是不会拒绝你的,你们两个啊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沈言起推开了刘继的手,郁闷的嘟着嘴。“看来沈老板的戒指有人可以送了,”刘继挖苦他说,“郎才女貌的真不错。”葛丽芳才刚撮合上就急不可耐的问:“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你安排吧,只要陈知没意见我也没有意见。”沈言靖说。“那就下个月怎么样?陈知,下个月吧?下个月有个好日子!”葛丽芳激动地拉着陈知的手说,幸福来得太突然陈知也晕头转向,任凭葛丽芳说什么她都点头说好。沈言靖心里苦苦一笑,搞了半天自己母亲把黄道吉日都看好了,假如自己不顺着她她肯定又会伤心难过一阵子。母亲的辛劳沈言靖从小就看在眼里,他想这也是尽孝道的一种吧,反正......那个人都已经不见了。即使心里还怀着一丝丝的希冀,但是这渺小的希冀只会让他备受折磨。吃完饭沈言靖送沈言起和刘继出门,沈言起哭了,他偷偷的抹着眼泪,一口一口的叹着气。沈言靖关心且怀着满心的疑惑问他怎么了,却只换来他一个白眼。沈言起说:“你对宁西的爱也不过如此而已,看到一个漂亮点的女人倒贴上来你就忘记他了。”沈言靖没有点头也没有反驳,他在心里承认他懦弱,因为宁西是主动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的,不管是七夕的玫瑰还是今天的玫瑰,都是他送来的最后的温存。“521?1314?呵呵,如果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得这么彻底我再也见不到你,又怎么能知道你是否真的会爱我一生一世?”沈言靖想着叹了一口气,“说到底,不过是你留给我的惩罚而已。”沈言起见他沉默着不说话,哭的更厉害了:“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他,你这个自私鬼!我为宁西感到不值,你不配。”刘继将沈言起搂到怀里,看着沈言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因为结了婚之后你会发现你不仅害了陈知也害了你自己。”“刘继,我问你,”沈言靖笑得很苦,语气中带着无助和无奈,“假如有一天沈言起从你的世界里消失,你再也见不到他,那和你过一生的人是谁你还会觉得有所谓吗?”“如果不是沈言起,我宁愿谁也不要,我宁愿孑然一生,一辈子在路上踽踽独行。”刘继搂着沈言起说。沈言起一愣神,竟然停止了哭泣。“可是我做不到,我的母亲对我来说同样重要,如果不能为了宁西而活我只能为了她而活,只要她高兴她快乐,我无所谓。”沈言靖说罢就转身往屋子里走。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心死,而是它不死,却在规律、麻木的跳动,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它跳动的速度加快,也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它突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