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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他的目光,凌敬抬头,见夏泽深正看着自己,这才扫了眼他的装束,“没吃饱想弄点宵夜?”夏泽深:“……”男人最帅的几个瞬间之二——脱西装,扯松领带,失败。凌敬待了一会儿,便觉得没意思,准备回对面自己的住所,夏泽深连忙拦住人。见凌敬成功被自己阻止,夏先生又恢复那张高冷的面瘫脸,“今晚睡这里?”看了看他,凌敬眼中露出一丝狐疑,却还是摇摇头,但认真的告诉他,“想我就去敲敲门,我就住你对面。”顿了顿,“虽然我不保证会开门。”夏泽深:“……”不过最后凌敬到底是同意了。夏泽深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出门又拿着换洗的衣服回来,路过沙发时对他摆摆手,“晚安,夏先生。”夏泽深:“……”一分钟后,凌敬眼睁睁的看着某人顶着若无其事的脸十分顺溜的挤进他房间,走到他面前就开始脱衣服。双手分别拽住衣服的两边,扯住布料就往上拽,露出平整的横在腹部的八块腹肌,然后是爆发力十足的胸肌……凌敬:“……”“夏先生。”凌敬忍不住道:“衬衫不是这么脱的。”夏泽深:“……”男人最帅的几个瞬间之三——双手脱衣服,显瘦又有rou,失败。第四个瞬间要求同床共枕,不过鉴于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和忍耐多年濒临决堤的欲望,夏泽深只能降低点要求。由于几次尝试都以惨败告终,夏先生虽然表面神色未变,心中可谓万分郁卒,想着白天的事,预演着明日的戏,夏先生不出意外的失眠了。失眠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太晚,以防万一的闹钟也神奇的没有响,凌敬早已起床,叫醒人的计划失败,导致叫醒后的一系列对话也无法按设想的那样进行下去。男人最帅的几个瞬间之四——清晨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对他说,‘昨晚睡得好吗?’,失败。夏泽深觉得这里还可以抢救一下,便微微扬唇,对晨光中显得万分柔软的小凌先生说,“昨晚睡得好吗?”心爱的小凌先生对他笑了笑,笑得很好看,“很好,你呢?”夏泽深有苦说不出的淡定点头。“来吃早饭吧,我定的外卖。”场景完全背离他的初衷,变成几句再平常不过的相互问候,而且,在心里叹息一声,为什么明明是他想勾搭小妖精,却反被小妖精给蛊惑了?失败的彻底。饭后,夏先生穿戴整齐,只差最后一步——领带没系。揪准时机,待凌敬迎面走来时,夏先生才不紧不慢的走到客厅的落地镜前开始打领带。凌敬果然停下脚步,自他身后在镜子里晃出半张脸,“要出门?”“上班。”夏先生沉稳道。“昨天不是说今天早上不上班?公司临时有事?”夏泽深:“……”“奥,对了,早上看你睡得熟,就把闹钟关了。原来是你有事特地设的吗?抱歉,耽误你事情了吗?”“……不,没事。”夏泽深淡淡的收手,“是我记错了。”“奥,那就好。”凌敬霎时敛去本就没多少的歉意,从善如流道,然后就路过他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半分留恋都没有。夏泽深:“……”——就这样吧,比起让你觉得哪怕是一丝的愧疚,我情愿你觉得我傻。男人最帅的几个瞬间之五——系领带,失败。见夏泽深站在落地镜前面无表情的发呆,一张帅脸难能有几分可爱,已经路过的凌敬又半道折了回来,“夏泽深?”夏先生就是夏先生,连回神也不像一般人那样一惊一乍,而是特别淡定从容,完全看不出前期的神游。对上夏泽深转过来的眸子,凌敬弯唇,“第一次见面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夏泽深:“……”“唔,我只是觉得你从昨天开始就有点不对劲。”夏泽深:“……”怀疑我被穿?虽然理由充分,可我不接受。“当然,这只是我天马行空的想象。”见势不好,凌敬不慌不忙的见风使舵,“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夏泽深定定的看着他,不说话,深潭一样的眸子没有半丝波动,直把凌敬看得心里发毛,他才慢条斯理道:“再说。等我打完你屁股。”凌敬:“……”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最帅的几个瞬间”来自网络……☆、表白从兄弟到爱人之间的转变,不过是需要多做一些情人间会做的事情。——两只手掌大小的小人全身都由裸-露的金属支架做成,细胳膊细腿大脑袋,金属间隙中还能窥见其身体里盘根错节的丝线。小机器人灵活的在桌上行走、奔跑、翻滚、跳跃,甚至还能自由变换外形,刷刷刷,利刃一样变成各种造型怪异的形状。在科幻片里信手拈来的小玩物,在现实生活里,至少在此之前,还不能够做到这样精密。而这只是局部,小机器人还未展现出他的全貌。这个一看就造价不菲的小东西,据说是夏泽深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即使淡定如凌敬,也不免怔忡不已。愣神之下,不禁问了个傻问题,“不是……股份?”“那些以你现在的身份暂时不能接手,留着以后再转。”凌敬:“……”他是行内人,不用问就知道,这玩意儿估计不仅造价能顶好几个彩票的头等奖,他所花费的时间和心血,只怕也与十年磨一剑无异。“用了多久?”“近十年。”夏泽深并没有隐瞒。“花销?”“近一亿。”“人工费?”“不在内。”“……”凌敬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内心的感情更是复杂奔腾,既感动于他竟愿意为他付出到这种地步,又为他疯狂的行径感到不可思议和神经。简单来说就是,既爱又恨。“十多年,一亿多,造了这么个东西,送给我当生日礼物?”他没说‘你是疯了么夏泽深’,但句末已是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了。夏泽深垂眸,掩去眸中的失落和自嘲,十多年的暗恋化为他口中平淡的一句,“我乐意。”凌敬:“……”你够任性!“我不收。”凌敬也简单明了的告知,又觉得兄弟为他做到这种程度他这种态度未免显得太冷血,便放缓神色,“留着给你未来老婆吧。”十多年了,以为已经练就一身铁皮铜骨,却不想,他仍是高估了自己,在他无心的话语面前,这身刀枪不入的盔甲仍会甘愿自动脱下,露出最柔软的内里,然后被伤得体无完肤。可是每次他对他笑一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