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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会放弃,即使三皇兄把我们硬生生分开他仍然不会死心,任我走到天涯海角他都不可能死心,而父皇,他是不可能容许他疼爱的儿子变成这个模样。”“你明白就好。”淮钧表面平静,却讶异于明珞把事情看得如此通透。“要将我和皇兄彻底分开就只有一个办法,所以……”明珞直率地跪在地上,恳切的目光对上淮钧:“我会和皇兄了断一切,但在这之前明珞只有一个请求。”他跪下的动作使淮钧再次想起当日永宁寺内,陈璞为到纭妃一副尸首而不顾尊严地跪下。然而明珞一跪比起永霆当日见他受苦而求情的一跪更令他心软,也许是明珞疲惫的眼神,也许是他清楚明珞本不该牵涉其中,也许是他恨的人从不是明珞。“你说吧。”“希望明珞的死能够让三皇兄释怀,放过二皇兄,让他安然离去。”突然间有一只蝴蝶映入淮钧的眼帘,落在明珞瘦弱的肩膀上,用力地拍打着翅膀。淮钧不由来地想起陈璞说过蝴蝶是纭妃的魂魄飞回来找他。他明知道不是,但还是被震撼了。就是眼前不牵涉在内,没有任何罪孽而又饱受痛苦的明珞愿意为到所爱的人向他要一个请求,令他动容了。他点头答应道:“只要他日后不为难我,我亦不会再对他做什么。”“谢谢三皇兄。”明珞低声应道,想站起来时才发现力不从心,提不起脚。淮钧见状,立刻上前扶起明珞。有一刹那淮钧的心头掠过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是第一次有作为兄长的感觉。但这感觉一闪即逝,他很快就将这感觉压住了。他放开明珞的手,转过身走向天牢,再为明珞打开牢门,“我给你几天时间,这几天我会命人送一些药和饭菜来。”明珞再看他一眼,就弯身走进天牢。永霆急忙上前,明珞却视之不见,自顾自走向前方,再弯身捡起地上一物。等他捡了起来,永霆才反应到他拿起的是那把银色小刀,但在他反应过来之时,刀子已经架在明珞的颈项,而明珞的眼睛空洞得没有生气。永霆慌忙拍下明珞刀,但明珞又发了疯似的要拿回刀子,他只得一掌打在他的后颈。下一刻,明珞就陷入无尽的黑暗里,晕倒在地。永霆将虚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大喊道:“乌淮钧!你到底跟明珞说了什么!”远走的淮钧已经听不到他的怒吼,他吩咐侍卫为他们预备饭菜及药后就赶回去昭和殿,怕让陈璞久等了。此时陈璞已经用过午膳,正在前堂等待淮钧回来。他望着太阳逐步逐步地向西移,淮钧却久久还没有回来,使他越来越不安。他不自觉地拿出莫回川清晨送来的红木匣子,抚着上头精致的虎纹,最后还是打开来,看着里头的钥匙看得出神了--淮钧,你到底在哪里?我相信了你,你不要让我失望,千万不要,想到此处他又急忙地盖上木匣子,既然他选择了相信他,他就不该质疑他的。“在看什么?”淮钧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吓得陈璞慌忙转过身来,将木匣子收在身后。但是这一个动作还是不及淮钧的眼睛看得快。只有上阳殿才会雕虎纹,所以这木匣子肯定是上阳殿那边送来的。送来做什么?“没有、没有看什么。”陈璞连忙答道,生怕迟了一秒就会惹起淮钧的怀疑。淮钧点一点头,也不逼迫陈璞,柔声问道:“用过午膳了?”“刚吃了,你呢?”“吃过了?”淮钧夸张一喊,垂下嘴巴,可怜兮兮地说:“还以为璞儿会等我回来才用膳。”听罢,陈璞就忍不住笑了出声,气氛也缓和下来。他将木匣子收在宽大的袖中,站起来说:“小人这就陪王爷用膳去。”宫婢们将筷子和汤匙整齐地放在桌上,再端来两碟小菜、一盅人参鸡汤和一碗晶莹的白饭。陈璞最爱吃人参鸡汤,此时闻到飘溢而来的香气,不禁看得出神了。“璞儿,那个宫婢很好看吗?”淮钧逗了逗陈璞。陈璞的双颊马上红了,“我才没有看。”“那你再看什么?”他招了招手,让陈璞坐到他旁边,笑道:“今天又璞儿最爱喝的人参鸡汤。”陈璞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鸡汤,咽了咽口水,点一点头。见状,淮钧立刻将那盅鸡汤搬到自己面前,“可是我也想喝,怎么办?”陈璞别过头去,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那你就喝吧!”淮钧笑了一声,自顾自将里头的人参挑了出来,而后才推到陈璞面前,“傻璞儿,来,喝吧。”望着桌上的人参,陈璞就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他爱喝人参鸡汤却不爱人参,每次都是淮钧为他挑出来。淮钧如此溺他爱他,怎么可能会言而无信呢?所以他说会放人,就肯定会放人!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不该再想!他露出一个笑容,将鸡汤推回给淮钧:“这是王爷补身用的,还是你吃吧。”“什么补身不补身?你最爱就是这人参鸡汤,我吃了不比看着你吃好味道。”说罢,他又推回给陈璞,然后按住盅子,不让他再推过来:“你不吃,我也不吃饭了。”他的话向来说到做到,陈璞就“勉为其难”地拿起汤匙来吃。才一口,他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见他吃得津津有味,淮钧也执起双筷,高兴地吃饭,没有一道菜比陈璞的笑容更好拌饭。陈璞吃了几口,忽然想起刚才阿福传来的话,“对了,五皇子派人传了一个口讯,他过两天就会回来。”“嗯,知兰出嫁,他也该回来了。”淮钧点点头,又将话题转开:“我待会想写写字,璞儿,你替我磨墨吧。”午膳过后,宫婢们进来将碗筷收去。等所有宫婢退去后,淮钧就牵起陈璞,往书殿过去。陈璞卷起衣袖,把净得见底的清水倒进端砚里,再拿起墨棒仔细地磨着,黑墨就开始渗出。书案上铺着一张白纸,淮钧握住毛笔却久未下手。良久,他问陈璞道:“你想我写什么字?”“三皇子喜欢写什么字就写什么字。”陈璞应道,继续专心磨墨。“你喜欢什么字?”问罢,陈璞却只是笑笑不语。淮钧想了再想,最后点上了墨,在纸上勾出几个字。--山无陵,才敢与君绝。苍劲的笔触将柔情的字更带出了坚决的味道,宫中的字尤以圣上的一绝,其次是诺煦,接下来就数到淮钧,但他不是常写字,偶然突发其想才会写写。今天写这几个字,他是让陈璞知道他的真心。他说:“这是给你的,璞儿。”“什么?”陈璞将视线从端砚中移过来,看到纸上的几个字后,脸就火热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