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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要他的命?”他又扫过陈璞密长的睫毛,再摸到他的双颊,叹道:“可是你这么重情义,为何不重一下我们的感情?”他“唉”了一声,又无奈地说:“我不怪你,我不是怪你。”他就这样看着陈璞,用一双醉眼看着陈璞,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他最爱的人就在他的面前,没有离开。今夜是良辰,熟睡的陈璞是美景,若然酒醉能醉得出这样的良辰美景,恐怕他往后就会卖醉为生。想及此,他就不禁自嘲一笑。终有一天会醒,终有一天……他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陈璞终有一天会离他而去,因为宋乐玉离他而去,他惊得睁大眼睛,盯着陈璞,有一句话涌到他混沌的脑海里,格外地清晰。--占用他,占有他,他就属于你的。这个不是初起的念头,他们早就想过终有一天要互许终生,而他知道,到了那一天他们就会紧密地结he。那是一件神圣的事,他们把爱情投放于此,用他们的身体来承受他们炽热的爱情。在这人世间,最亲密、最心血交融的结he莫过于此。他扯开自己的腰带,脱去自己的外衣,内衣,又扯开陈璞的亵衣,迷蒙中他好像回到了那一夜洞房花烛,他在意乱情迷中把身下的董靖错看成了陈璞,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感受到欢ai的美好。但现在不同,他底下是陈璞,不是别的人,是他最爱的陈璞!他一手覆在陈璞的瘦弱的左胸,这段时间陈璞瘦了很多,此时他手掌好像放在骨头上,但是他掌心彻底包覆着、感受着那突起微硬,犹如小豆一般的RU头,也是这一直隐秘在衣服下的东西使他确凿地感受到这一切的美好。他的kua下有了反应,陈璞在同一时间醒来了。陈璞先是迷糊地睁开眼睛,等到他看到面前熟悉却放大的脸孔,又感觉到压在身上的体重时,他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然后用力地把淮钧推开。“璞儿,别推开我,不要离开我。”淮钧分别压住他的双手,然后重新把他压住,少了双手的他只能低下头,改以舌头you走在陈璞的身上。胸膛上异样的触觉使陈璞惊恐起来,但是他却挣扎不开淮钧对他双手的压制,他只能挥动双腿,又被淮钧压制了,他只能呐喊道:“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璞儿,不要害怕,很快我们就不会再分离,我们从今以后都不会再分离了。”说罢,淮钧就对陈璞的胸膛又tian又yao,一条腿则摩ca着陈璞的kua下。陈璞却被恐惧淹没,只觉得好像被千只万只虫啃咬着身体,要把他浑身咬得腐烂似的,他只能拼死挣扎,抵抗,但是他的身体在这些天来被他百般磨折,越来越虚弱,又怎么抵抗得了淮钧猛烈地攻势了?呐喊变成了咆哮,他咆哮了一声,大声地喊道:“放开我,救我!滚,你他妈的给我滚!”只要一想到怀里的是他渴望拥有的人,只有一想到他把陈璞占有了就能把他牢牢地留在身边,他那kua下之物就只能是迸发不住地涨硬,火热。他嘘了陈璞一声,说:“璞儿,你乖一点。”接着他扯开了陈璞的亵裤,也把自己的脱下了,在同一时间,阿福冲了进来。阿福以为陈璞发生了什么危险,一进来,就看到淮钧压在陈璞的身上,两人都是赤luo的,他惊得转个身,正想夺门而出的时候,听到两把声音重叠在一次,各自吼出:“出去!/救我!”淮钧不满好事被打扰了,陈璞只想这一刻有一个好心人来救他。“圣上……”阿福背对着他们,开口劝道,却被淮钧愤怒地打断了。“我说,马上给朕出去,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能进来!”结果阿福有这个好心,却没有这个能力,他只能痛着心离开寝房,却一直站在外面没有走。他走了之后,淮钧便轻声细语地说陈璞说:“,没事、没事了,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了。”“不要、不要……”陈璞不断地摇着头,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又乞求淮钧:“淮钧,不要这样,我会恨你、你这样对我、我会恨你的……”“璞儿,你不会恨我,我们既然相爱、你怎么会恨我?”淮钧低笑了一声,然后松开陈璞的手,抬起他的双腿。陈璞一双手不断地推开淮钧,推了两三下,那五指便弯曲了起来,挖了淮钧几道深得见红的伤痕,伴随的是一声凄厉,尖锐得插入墨色云层的叫声,宁静的夜里被划破出爱、又生出了恨,让无数的恶鬼闻声而出,放肆的人更加放肆,绝望的人了无希望。站在门外的阿福被连续不断的叫声吓得掩住了双耳,但他还是听到叫声中的恐惧、绝望、悲催。那声音越是沙哑,那些败坏的情绪就越是不能挽救。阿福只能害怕得蹲在地上,把双耳掩的更紧,可是他听不到,难道里面的人就不再受这血rou之苦吗?宫门外的艺王府,永霆看着漆黑的天空,请明珞原谅他的自私;范府里的范绍谦正坐在书案前,想着把陈璞救出来的方法,决意明日硬闯昭和殿一次;庆王府里,旻轩收下了姚子余的一颗佛珠,同时把放在锦囊里的剩余两颗还给了他。而昭和殿的寝房里,那个口口声声不会伤害陈璞的人正在他的身上驰骋,不管低下鲜血横流,只知道这是相爱的人最神圣的一次结he,仿佛有了这一次,他们就能获得天长地久。陈璞却疼痛的一脸狰狞,明亮的双眼暗淡无光了,却又张又缩,只是他已经失去了叫喊的声音,又没了反抗地力量,他任由淮钧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了。他的意识越飘越远,好像站了在房内,面前有一个小男孩对另一个受伤的小男孩说:“从今以后我来保护你,你就不会再痛了。”然后门外小男孩拿着刀子捅着另一个受伤的小男孩,鲜血淋漓。下一刻,他已经麻木的gu间感受到一股迸发,而后一个人瘫软在他的身上。他望了望门内门外的男孩们,最后站在房内的他,伸手将门关上。?☆、第六十九章(上)? 陈璞是在疼痛酸软中醒过来的,腰部往下的火热般的麻痛把他从浮浮沉沉的梦境里唤醒。他张开眼睛,稍微挪动一下左手,却牵连左肩的旧患发作,动一根手指也十分痛苦,只得无力地放松自己,瘫软在床上。但是他动作放松了,身体却还是难受的厉害。除了股间被撕裂的痛楚,还有皮肤像被烙红的针刺着的疼痛。他伸一伸舌头,舔一舔干涸得绽开的唇瓣,只是越舔越干,连嘴里也干得苦涩。他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极需要一口水,可是上空的太阳又毒又热,面前则尽是黄沙飞舞,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