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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将军又是一个叹气,而后提议道:“要不提前选妃的日子吧。”“莫说陈璞不会同意,圣上也不会同意。就算女儿拿着大条道理请圣上选妃,圣上勉强同意了,但是陈璞一个离宫出走,圣上肯定会打消这个念头。”“难道后嗣也不用想了?”董将军气得胡子上冲,恍惚要生出烟来似的,“□□先帝泉下有知,该如何瞑目?”念玉眼睁睁地望着董将军生气的样子,突然伸出一只胖手,指着他笑,又喊道:“爷、爷……”这几声笑倒是把他的怒气摆平了一半,他无奈地说:“选妃肯定要选的,这事爹会想办法。靖儿,你也赶紧替圣上生个男娃,封了太子,你们母女也不必顾忌着那姓陈的。”董靖沉默了一会才点头,然后抱着念玉起来,“爹,时间不早了,女儿送你出去。”送走董将军后,董靖就一直站在门前,看着外头被染黄的天空,风凉飕飕地吹来,她哼着小曲哄念玉睡觉。近来一到黄昏,她都呆立在前殿外,盼望着人来,盼望的人却没有来过。等到念玉睡了,她就喊来奶娘把她抱走,自己则再站一会才转身关上门回去。她才刚上门,翠微宫就来人了,那太监行了礼便说:“娘娘,请预备一下,今夜圣上会过来。”董靖先是欣喜,下一刻却问道:“这是圣上的主意?”“是陈公子的主意。”太监诚诚恳垦地说,不敢撒谎。“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那太监一走,董靖就气得浑身发抖,把前殿里大半东西都推倒了,踢到了,也解不了心中的怨气。一旁的小翠一边把东西捡起,一边安慰道:“娘娘你不要生气,好歹圣上来了……”“我当皇后的、还要那个陈璞装好心,分一晚给我!就一晚,我是不是还要感恩流涕?”她仿佛用尽全身的力量喊道,而后疲软地跪坐在地上,把头上的发钗一一拔出,“他不想做皇帝,我也不想当这个皇后!不做了、不做了、我为何要进这个皇宫!”“娘娘,这些话不能说。”小翠跪在董靖身边,把她抱着,安抚道:“圣上终有一天会知道娘娘比陈璞好。”董靖使劲地哭着,想起了四年前的自己,不过想要一个如意郎君,恩恩爱爱一辈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如今竟除了皇后的虚名,一无所有。另一边的淮钧却还挣扎着过不过来,陈璞把寝殿的门关了,两个人只能隔着门说话。陈璞垂着嘴角说:“你过去吧,皇后是你娶的,你总不能天天只陪着我。”“璞儿,你大度,但你让我明晚再去吧,我今天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淮钧靠在门前,苦苦哀求道。“你去吧、快点去!”他们就在门前纠缠了好一会儿,淮钧终究说不过陈璞,只好抬起腿走了。门后的陈璞听着脚步声远了,这才打开门,叹了一口气,却忽然被一双手搂进怀抱。他吃了一惊,慌张地推开那怀抱,却原来是淮钧。淮钧举起一只手指说:“就这一晚,璞儿,不准吃醋。”“我才不会!”陈璞言不由衷地说。等到淮钧真的走了,在他眼中走了时,他才不是滋味地回到寝殿里。他何尝想将淮钧推给董靖?只是董靖的话,他也是明白的,不是他口硬就能不承认的。?☆、第八十五章(上)北风卷地的时节,江怀风带着三百余骑风尘仆仆地返回京师了。一进入城门,那三百人马就被两位兵部侍郎扣留了,而美其名过来亲迎的兵部尚书陈大人向他问了声好,就说:“江将军,圣上请你先到翠微宫一趟。”江怀风跃下马,脚步稳健地跟着陈大人而去,全然看不到赶路过来的疲态,也瞧不出一丝抗旨的畏惧。陈大人望着他雄赳赳的气势,不得不感慨年轻就是无畏,接着又不得不提醒道:“江将军,你这样做实在不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江怀风叹道,“那情况只能出兵,圣上会理解的。”陈大人摇摇头,不再多言。那时候淮钧已经换下了朝服,正与陈璞坐在地上,各自拿着一个木陀螺,对看了一眼,旋即抽出绳子,再把木陀螺甩出去,而后定眼望着在地上转得飞快的陀螺。片刻,淮钧的那个越转越慢,继而倒了下来。陈璞兴奋地站起来,拍掌道:“我赢了、我赢了!”“不可能!再来一次!”淮钧不服输地伸手把陈璞那个陀螺按停,陈璞却先把他的手拦了下来。“别!你好歹看看我能转多快!”然而,不到一刻,那木陀螺也倒了下来,淮钧随即笑道:“就这么快而已?”陈璞“哼”了一声,“还是比你快!”话音一落,他们双眼就迸发出战火,飞快地拿回自己的陀螺,半跪在地上,一边嚷道:“这次我定会赢你。”这个玩意从前淮钧就特别喜欢,有天陈璞忽然嚷着要玩,淮钧便立刻命人弄来几个,玩了几天还玩不厌,天天就坐在寝宫的地上,什么比转得久,转得远的玩法都玩过,乐此不疲。再来了两三局,突然一个太监从外面喊进来,“启禀圣上,江将军来了。”“让他在书殿等一会吧。”淮钧喊回出去,一双眼睛还定在两个旋转的陀螺上。下一刻,陈璞那个率先倒了,淮钧马上弹跳起来,“哈哈”笑了几声,神气地说:“璞儿,这局还是我赢。”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再说:“愿赌服输吧。”陈璞不服气地往淮钧脸上吻了一个,气呼呼地说:“你去忙吧,待会再来,我就不信我赢不了!”“好。”淮钧亲昵的拍了拍陈璞的头,稍微整理一下衣饰就过去书殿了。江怀风正坐在书案前,蹙着眉看着案上凌乱高叠的奏折,想起沿路听到的传言,起初都不相信,后来信了一半,现在都信了!他只好暗自下了个决定。淮钧来了,他连忙起身,微弯下腰,“微臣参见圣上。”“朕等了半月,江将军终于回来了。”淮钧绕过江怀风,坐到书案前,没有嘘寒问暖,直入正题,“朕既下谕旨请江将军回朝,江将军为何还要私自出兵?”江怀风的左背忽然隐隐作痛,半月前匈国一役,一支箭插进了他的背。不过到底是久历沙场的将军,区区小伤,还要不了他的命。他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地解释道:“禀圣上,匈国气焰嚣张,得知臣回朝后竟乘势来犯,若然臣不回头反击匈国,恐怕就会……”淮钧伸手制止他说下去,“若然江将军真的一心为国,朕当然会谅解。”“圣上是什么意思?”江怀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臣赤胆忠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