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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了解的,这女的一看就是倒贴的,嫌弃ing贾琏惴惴不安地注视着自家媳妇的脸色,还好还好,没生气儿,心里有底了贾琏也就放得开了,把朝堂上的小钢炮之名彻底发挥了一通。“你谁啊你?别张口闭口结草衔环、心甘情愿的,你情愿了有没有问过我,再者二爷我还真不认识你,也自认和姑娘没任何交情,还望姑娘说话谨慎点,莫辱了我的清白!”别辱了我的清白!辱了清白!清白!他竟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尤二姐西施捧心般,仿佛贾琏往里面插了块刀片。贾琏一番话不可谓不狠,一旁的贾瑜听得倒爽歪歪,不过又不是说给他这个弟弟听的,贾琏腆着这一张脸,满是讨好地看着许韵,桃花眼内更是水汪汪的一片。又是这一套,但许韵就是该死的吃这套,揪着贾琏腰上最近才吃出来的一片小软rou,许韵带着贾琏先行溜了,大概可能也许是去开车了吧!地上跪着的尤二姐满是不可思异的看着二爷夫妻俩远去,心口像是被插了一刀,自己这么好的女子,他怎能如此无情呢?莫非二爷惧内?尤二姐思索了老半天才找出这么一个让她自己很是相信的理由。看了看地上的俩母女,贾瑜歪了歪头,好一出小三上位机啊!可惜这俩都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呢!待会儿也许就是泪满襟的时刻了。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呢!想着贾敬这个宁府的真正主子还没来,他倒是不好越过这个敬叔直接处置了,况且惜春是他的亲生闺女,他不管谁管?对哒!没道理什么事情都让自己这个小辈做了嘛!从荷包里摸出一小捧五香味儿的瓜子,贾瑜不紧不慢地磕着。这一幕,尤三姐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他,跟记忆里的不太一样了呢!另一边的贾敬正匆匆忙忙地朝荣庆堂赶来,幸亏这小厮报的是贾瑜的名号,搁旁人还真不一定能把这小老头请过来。这路上啊,贾敬也是想了老多,想起了自己还没修道的时候,那几年,亡妻还健在,惜春还在老妻肚子里,贾珍也不是现在这样顽劣,天天也是会给父母亲请安的……想的愈多愈杂,贾敬的心思就愈发暴躁,三清在上,我道教讲究一视同仁,就算那尤老娘是个老娘们儿他也打得她哇哇叫!“敬二叔来得挺快啊?”贾瑜笑嘻嘻地打趣儿,丝毫不在乎这贾敬一脸怒意。家里下人对此倒是习惯了,咱们三爷就是牛逼,连宁府老太爷都不敢在咱们爷跟前摆架子!超有礼貌地回了贾瑜一个大大的笑脸,贾敬才粗着嗓子问尤老娘是哪位。其实他就是装逼装久了条件反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地上跪着的中年女人就是,偏贾敬要先问一句来凸显自己的地位。贾瑜:鄙视惜春:鄙视+1也不知贾敬怎么想的,问了尤老娘后既没亲自动手也没吩咐下人动手,反而越过贾瑜含着两泡热泪和惜春叙起了父女情。惜春,呃,惜春是不知所措的,她又不是林meimei,哪来那么多泪可淌,话说自己话也不是很多,所以静静地看便宜爹流泪就OK了,当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触动。看到惜春肿成馒头似的脸颊后,贾敬拎起鞭子就朝尤老娘身上抽了过去,用的就是那条抽过贾珍的鞭子,力气却是大了许多。那一鞭下去,抽的尤老娘倒吸了N口气,要不是被堵了嘴,恐怕那惨叫声能徘徊在荣庆堂久久不散。没骨气的尤二姐眼睁睁地看着她老娘不断地挨着鞭子,不多时已是伤痕累累,但在贾瑜的威慑下,愣是没敢上前求饶。尤三姐是个聪明人,可聪明人聪明起来可以说是非常冷漠了,知道放任贾敬打下去并且不去插手才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所以她就真的没有插手。“呼~呼~”太累了,贾敬毫无形象地朝椅子上一靠喘着粗气,还是让下人处理吧!头一歪嘴一张就道,“拉下去,杖责二十!”小厮自是明白贾敬的意思的,不外乎就是打完人赶紧把这仨女的丢出去,最好就是打得尤老娘不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就起不来的那种,当然,也不会要了她性命。“敬叔,还有个尤氏呢?”贾瑜倒了一杯茶,悠悠说道,那副轻松自在看大戏的神情仿佛在说这些烂人烂事与他无关。怎么这么讨厌?贾敬根本不想处置这些不三不四(意为和他关系不大不亲近)的人,办了事也没什么报酬,还要劳心劳力。对了,这事儿还有个人能办啊!一拍脑袋,贾敬想起了惜春的哥哥,尤氏的相公,自己那还在玄真观清修中的儿子——贾珍!作为尤氏的天,尤氏的地,贾珍简直就是处理尤氏的不二人选!当天,一辆小马车朝着玄真观飞快地驶着,下午就把贾珍给捎了回来。话说当时贾珍正搁灶头烤红薯呢,他在后山那片瓜地里捡到的,惊喜坏了,当机立断的把红薯给揣怀里了,衣服脏了就脏了,大过年的也给自己加顿餐不是。刚烤了半熟,贾敬的人就到了,一听是来接自己回去的贾珍当即把红薯扔灶台下方的草木灰里去了,急吼吼地冲进屋子里收拾行李,不妨却被小厮给拦下了,说老太爷有要事交给您办呢,那些个行李哪有您重要。这话听着就舒坦,贾珍早就不想穿这几身破烂衣裳了,连金丝银线也没有,那还叫衣裳吗?父亲他啊,总算是开窍了,知道这府里离了自己不行吧?贾珍乐呵呵的坐在车厢里,幻想了回府之后是先洗个澡呢还是吃顿大餐呢……下了马车贾珍才发现这是隔壁赦叔家,正疑惑着呢,小厮就把贾珍给请进了荣庆堂,贾敬正等在那儿呢。“父亲,近日身子可好?”贾珍打定主意要讨他爹欢心,这刚开了个头就被贾敬无情的打断了。“行了,别唧唧歪歪的,赶紧过来做正事!”贾敬虽说不像之前那般废寝忘食地修炼了,但人家还是有计划的好吧,任谁学习进度被扰乱了都得不爽,贾珍正正好撞枪口上了。要不是这又蠢又色的儿子娶了尤氏,尤老娘她们能进得来荣宁两府?如果尤老娘进不得府,那惜春会挨上那一巴掌?说到底都是这逆子惹得祸,贾敬眯着眼把事情从头撸了一遍,发现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家儿子,看贾珍的眼神愈发不善。“今个儿叫你来,就是让你写封休书!”写休书?贾珍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没事儿写什么休书啊?写谁的休书啊?贾敬补充道,“休的当然是尤氏了,理由你自己想!”不是,这尤氏干了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