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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明明是开着的,总觉得风进不来,刚刚被沈思辰圈着时脑子空白,稍微忘记了身体的热度,这会儿含梦香的气息和沈思辰身上的气息交织,薛洛璃觉得自己快热得爆炸了。不妨一试?回忆着沈思辰刚才的动作,薛洛璃壮胆试试能不能稍微舒服一下,犹豫地伸手去揽沈思辰脖子,后者还没反应过来时已察觉唇上冰凉的触感,紧接着怯生生伸出舌头,青涩地撬动。理智尚存间,沈思辰推开对方,张口询问才发现声音已经低沉得不像话:“你在做什么。”薛洛璃满脸无辜,为什么越来越热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在降温。沈思辰声音更加沙哑,隐隐看到颈上青筋浮现:“……你是自找的。”还没明白他自找什么了,忽然间天旋地转,眼前窗栏沉木换成了花娘丝绒帐幔,心里正暗自评价俗气得紧,和凌澈的比起来差远了。还未作进一步评价便被沈思辰比刚刚还要急促的吮吻夺去了意识,像是疾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顺着对方的动作攀扶着身体交缠。手臂被紧紧掐着挣脱不得,与往日里温柔平和的沈思辰大相径庭,动作野蛮地让薛洛璃有被吞吃入腹的错觉,粗鲁地撤去他的发带,乌亮长发倾泻在丝绸帐上,腰封被扯开不知扔到了哪去,旖旎万千。常年握剑的手掌带着薄茧,在他身上揉捏,疼是不疼,就是从沈思辰触摸他的地方起,向全身蔓延开的星火酥麻和陌生的快感,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惊得他一口咬着沈思辰的肩,才勉强将那快要溢出的呻吟声压回去。似乎对薛洛璃把脑袋藏起来的动作不满,沈思辰摩挲着身下人的五官肌肤,从耳后开始**一寸寸确认,如同猛兽确认领地般直到对方沾满自己的气息才满意,舔至玉颈处用牙齿轻啃舌头轻挠小巧喉结,要命的部位被对方含着,逼得薛洛璃认输投降予取予求才罢休。……这……好像哪里不对……脑子一片模糊可身体越来越热像是要烧起来一般,薛洛璃双唇被沈思辰吮吸着无法言语,身体被自上而下的气势所压制,无所适从只能更紧地攀着对方身体。沈思辰看不到身下是怎样的无限春光,全身血液毛孔都疯狂叫嚣,想要寻找出口宣泄,拼命在心里念着静心诀才勉强拉回最后一丝理智,扯着低沉嘶哑得不成样的嗓音道:“若是……若是觉得疼,你告诉我,我立刻停下。”薛洛璃迷迷糊糊地听着,好像不怎么疼,反而是从被道长揉捏过的地方生起难以名状的畅快,便宽慰道:不疼,舒服。沈思辰的表情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紧扣着他的手臂上泛起青筋薄汗,他正想问问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便被扯落地,陷入彻底的疯狂。过了许久等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确是说错话了,想求饶,可四肢已经瘫软如泥,动弹不得,遑论写字。呜咽着眯起眼睛喘息反省,以后一定要把问题听全了,尤其是面对床上床下两重天的道长。沈思辰身上的淡淡清香已彻底遮过含梦香气,陌生的失控感让他害怕,脆弱的地方从内心到身体都被沈思辰弄于股掌之上,快感袭来却不能叫出声只能死死压回去,翻天覆地的快感无处宣泄只能化作泪水。不知道他家道长究竟压抑了多久才会如此判若两人,薛洛璃被控制着不能宣泄有些急躁地伸手去推沈思辰的胸口,对方似乎对这个抗拒的动作不满,稍稍停下来在床上摸索着薛洛璃的发带,精准地压着他的双手捆起。腰部以下完全陷入对方的控制,现在连双手也被束缚,薛洛璃无暇思考应对之策,便被沈思辰揽着腰坐起,捆着的双手宣泄快意顺势扯掉了红缦,散在床上。被单散落着星星点点水渍,雪肌红绸,薛洛璃被这场景刺激身体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陷入越来越快的频率前,薛洛璃恍惚庆幸,幸好道长看不见……………第二日,薛洛璃在和风朝阳中醒来时,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明明两个人都应当没经验,为何沈思辰看起来如此熟练,让他完完全全落了下风,满身红痕与腰酸背痛提醒着昨夜的放肆,整个人如同被拆解后随随便便拼接起来一般。沈思辰还没醒,薛洛璃撑起脑袋上下审视。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若收起那拂尘银剑,整个就如书香门第文弱公子一般,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一身腱子rou……薛洛璃脸上刷地烧起一片红云,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纵然他也是剑术英才出类拔萃,到底是少年青涩未褪,比不得青年精壮。余光扫过对方肩上布满着醒目的咬痕,时辰长了已开始泛淤,嵌在这片雪肌上格外刺眼,引得他忍不住伸手去轻抚,一个个牙印清晰可见,隐隐还能看见背后手指划过的深深红痕。他也不记得究竟咬得有多狠,应该挺疼的吧。可是他也很疼啊。薛洛璃忽然脑子一转神游天外,心不在焉地摩挲着咬痕,比较起昨夜究竟谁更疼,甚至开始计较这场荒唐的起源究竟该归咎于谁。正在胡思乱想中,忽然手被人捉住,薛洛璃回过神来低头看,沈思辰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将他的手指紧紧攥住,扬起唇角。薛洛璃大囧,即便对方看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坦诚相对还是有点尴尬,急忙问道:道长,什么时候醒的。沈思辰心情极好,翻身将他揽入怀里道:“你开始看我的时候就醒了。”仗着他眼盲,便如此肆无忌惮的四下打量,惹得他心里一片柔软。偷腥被抓个正着,薛洛璃也不羞了大大方方承认:就是欺负你看不见我,我才敢这么嚣张看你,哈哈。又想到清晨醒来的那个大问题,急吼吼在他手心写道:道长快说,是不是以前有过这种事。沈思辰忍俊不止,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警告道:“不许胡说,修道之人怎可胡乱行事。”还不承认,薛洛璃哼哼不爽,揉揉屁股步步紧逼:明明这么熟练,你不要骗我。沈思辰脸颊上浮起淡淡红晕:“曾经,在脑子里臆想过。”臆想什么?沈思辰笑容渐深:“你。”熬到约定时辰的老鸨管事颤颤惊惊叩响了房门,好半晌才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让他们进来。推门一看,道长神清气爽笑如春风靠在窗栏边,老鸨终于定了神,道长自信轻松的表情想来事情已经成了。余光扫过红帐内人形,不敢多看招呼管事一同走过去询问详情。沈思辰将二十年前花娘一事道出,老鸨闻之潸然泪下。原来当年枉死的花娘与眼前的老鸨也称得上难得的真情姐妹,好姐妹死了之后她也消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