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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他直面迎上了傅清平的眼睛,嘴角浮出淡淡的笑容,他的笑如清水佛莲一般,极淡却又带着一股佛性;又如沧海桑田一般,寻常却又带着时光的恍逝。在这一刻,思义成功了,他终于可以正视这个人。不再为他悲,不再为他笑,也不因他的悲而悲,他的笑而笑。从此傅清平只会是思义人生中的过客。思义看着他只是点点头,便想离去。却突然听见傅清平开口,说道:“我叫傅清平。”他的声音很冷冽,却依旧好听。思义又抬起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睛依旧和思义上一世记忆中的一样冰冷,他的面孔也依旧是那样的好看,可是思义却不再是原来的思义。他只是淡淡的笑笑,点点头,也不打算说话,便打算离开。傅清平却一步拦在他的面前,“山寨的那个人是你?”他虽然是在问话,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思义摇摇头,他不想在和傅清平有任何瓜葛,说道:“我不认识你。”傅清平皱了皱眉,说道:“那人是你,我知道!你也认识我,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了。”思义微微一笑,却没什么感情,“既然你已经肯定,有为何拦着问我。兄台还是让开吧!在下还有是要做。”思义这样说,傅清平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的眼睛如琉璃一般,好像要看透思义的心。思义见他不让开,也不甚在意,便绕过他径直离开了,傅清平一直看着他离开,没有出声,心中一片茫然,他觉得思义让他熟悉,但和思义接触之后却有陌生的很,是哪里不对吗?他抬起手在脸上摩挲着,那时候虽然被点了xue道,但他却强迫自己保留了一分意识,他记得思义的眼泪掉在他脸上的那种温热湿润的感觉,还有他在自己脸上摩挲的触感,他都记得。只是他却不会说,他不喜欢说这些。他记得第一次见思义的时候,他的心是悸动的,只是被他强行控制住了。他从思义的眼中看出了很多东西,他知道思义是认识他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认识他。第一次见他时,他的眼神令他觉得沉重。看着思义渐渐走远,他的心又有些沉重。当思义回到锦书堂时,所有的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他好笑的摇摇头,也不去问他们为什么。而是回到自己做事的地方,开始做起事来。他现在在锦书堂要做的事,便是整理汪前辈写出来的江湖史的纸张,将他们归类,然后抄写一遍,这些事很轻松,他很快就做完了,剩下的时间很多,在这里有不好练功,他便把时间用来研究阵法。据他所了解到的,阵法是一种辅助工具,在行军打仗中最是少不了,阵法的最高境界,竟是可以将千军万马困于其中,甚至绞杀在其中。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知道,这对自己来说是有用的,所以学习的时候很认真。而且学习阵法还有一个其他目的,这个目的不一定会成功,但他必须试试,他不知道还可以等多久。这日他便向往常一般学习阵法时,他学东西很快,只是现在没有师傅教习,只有从书上学习,看到紧要处时,他就不由自主的拿起在眼前的物品,开始模拟着布置阵法。只是阵法是那么神奇玄妙的,不是他这种刚接触的人,能够轻易明白的。思义正思索中,突然感到有人靠近他,他立马警觉起来。却听那人开口说道:“你这是布置的是什么阵?”思义听之一愣,看向那人,此人一身深蓝四云纹锦袍,大概五十来岁,思义仿佛是没想到,来人会是锦书堂堂主马玉山,脸色微微有些惊讶,但马上回复正常,双手抱拳,说道:“见过前辈。”马玉山点点头,微微笑了一下,说道:“你是在研究阵法吗?”思义表情未变,说道:“回前辈,晚辈正是在研究阵法。”马玉山笑着说道:“阵法一门博大精深,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学会的。”他说着没等思义说话,又继续说道:“你布的是什么阵。”“回前辈,晚辈布的是九宫八卦阵。”马玉山点点头,说道:“九宫八卦阵啊!此阵最重方位的排列,若错了一步,便达不到想要的效果。你这阵九宫八卦方位都是反的,又怎么可能成功。”“前辈说的是。”被马玉山说教思义,没有一点恼意,他微微笑着说道:“晚辈初涉阵法,阵法一门博大精深,却晦涩难懂,晚辈愚钝,还望前辈不吝赐教。”马玉山看着思义不相信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说你初涉阵法,可是真的。”“思义恭敬回道:“正是。”“这样倒是说的过去,你为什么会把方位都搞错了。”思义微微笑了起来,说道:“让前辈见笑了。”马玉山见他这样说,也开始笑了起来,“老夫还以为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被老前辈这么打趣,思义脸皮也是很厚的,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但面上还是表现得想个少年人一般,腼腆的笑了笑,之后表情严肃的说道:“希望前辈可以教我阵法。”他脸色认真,即使低着头,背也是挺直的。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就留言吧!☆、第五十四章马玉山叹口气,说道:“我马玉山一共收了十一个弟子阵法,却没有一个可以静下心来将阵法之道走下去。我已经对收徒没有什么念想了,你若是想学,我只能教你一些皮毛。”思义听此却丝毫不气馁,“多谢前辈,即使只交一些一些皮毛,晚辈也会受益无穷。”马玉山摆摆手,“阵法之道晦涩难行,想要学好,还是要持之以恒。”马玉山说着,脸色有了些落寞。思义低着头没有看他的眼睛,继续说道:“前辈,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前辈成全。”马玉山笑道:“说吧!看在你有心要学习阵法的份上,老夫会尽力帮你。”思义脸上虽然没有什么波澜,但心中却是一喜,“不知前辈可有,若是有可否借晚辈一观。”“吗?”马玉山问道,思义点点头,“正是。”马玉山见思义他回答,便说道:“这本书老夫几年前便献给了武林盟藏书阁,现在怕不是随意就能给你看了。”“藏书阁?”思义问道。“正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