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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不能硬?我跟你说……我只有幻想著我被虐待被支配才能硬、才会兴奋……怎麽办?凌越,我有病、我有病……我只想要让人控制、被人束缚……凌越……为什麽你不能让我依赖、当我的主人?你看起来好强壮、好有力量。如果你可以干我、狠狠地上我……说不定一切都没事了、没事了……凌越,你能不能让我知道,我其实没有病?」声音停了。虽然听起来很不像,但我知道,那是我的声音,酒醉时的声音。原来这一切的来由是喝醉酒的我自己……我究竟将自己内心那些渴望藏得多麽深?深到竟然清醒的我也无知无觉。原来从来不是因为别人,他知道一切的原因,就是我自己。我终於将视线转向他,他也凝视著我。他先开了口:「我就说你不会想知道的,你根本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不。」我摇摇头。「能知道这些实在是太好了。」知道那温柔的笑容是为了我实在是太好了。见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著我,我又开了口:「其实,主人您当初只要放出这一段录音,我就什麽话也没有了。」「但我不要。」他沉稳地看著我,像是他早已思考得太透彻。「那也许对初期的你我来说容易多了,你却失去了真正思考的机会。我要你真正的,在清醒的时候,也能承认这些。」想起当初我对他的指责、怨怼,全是他,完全不辩驳地承接下来,我顿时体会得更深,为了要我面对自己,让我接受自己内心那种欲望,他那时究竟背负了多少。如果不是他够爱我,我不以为他这样的人,可以就这麽忍下来。「谢谢您,谢谢您为我承担这一切,当您的奴隶,真的很幸福。」深深地、缓缓地,我再度跪了下来。「主人。」我慎重地唤。「白檀。」他唤著我,抚上我的发。窗外澄澈如水的银白月光轻轻巧巧地流泻而入,月华染亮了整个他,我只是抬头仰望,却也彷佛沐浴在月光下。我,白檀,真甘愿一辈子就这样依靠著他,以他为主,将所有欲望的、心灵的……整个我,都交给他,永不离分。作家的话:谢谢看著这篇文的你们。本篇到这里结束,番外我手边目前有三回的量,但发的时间不确定,就隔著几天慢慢发这样吧,如果我能赶快有些新进度,也许就发勤一些。白檀如月 rolepy 上前一阵子,凌越和白檀都被邀请入脸书的XX国小第X届六年九班毕业同学会里──他们小学在脸书上开了社团,把国小同学有在玩脸书的都加进社团里头。其中有几个同学把手边的大家小时候照片都上传到脸书上,有好几张真的是连凌越和白檀自己也不记得的。「这是接力赛的时候?奴都不记得被照下来了。」白檀跪坐在凌边身边,看著凌越摆在大腿上的笔电。凌越也看著萤幕里的人,那是穿著蓝色背心的白檀,跑的是第一棒。他自己在小学的时候个子并不算高,只能说是中等,但白檀在小学的时候个子更小,几乎是全班前几矮的。个子小小的白檀,跑步速度却很惊人,时常不是第一棒,就是最後一棒,照片里的白檀,就是冲第一棒跑出去的样子。「很可爱。」凌越评论道:「你跑得好认真的样子,跟现在跑步没什麽变。个子高了那麽多,表情还是差不多。」「奴现在哪有……」本来要回跑这个字,但白檀还没说完就噤了声。的确,跑步现在不是他的主要运动,但当凌越要他当狗的时候,带他出去溜的时候,他就得「跑步」了。凌越看著白檀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起来。「你真的是生来就是条小狗,跑得那麽快,我们过阵子再去练习跑步吧。」白檀当然知道凌越指的练习跑步是什麽,当他在当小狗的时候,要跟上凌越的速度,真的是件苦差事。「可是奴跑得真的很慢……」「那才更要练习啊,以前的飞毛腿耶。」「主人……」白檀哀鸣,但凌越往下卷的萤幕很快吸引他的视线。「这个是主人打躲避球时候的照片。」他笑了起来。「我记得那时打得最狠的还是你。」凌越笑道。白檀当时个子虽小,但体育方面真的很出色,他自己当然也不错,但说真的,就小学时的表现,他不及白檀。「真的吗?」白檀一脸迟疑。「但奴一直觉得主人很强啊。」「你记到哪去了,那时打最好的就是你。」凌越指著下面的回应。「看到没,有人在问说有没有你的照片,记得你那时候打得超杀的。」「奴只是很想赢……」白檀小小声地说道。「还是主人比较厉害。」他看著那张凌越的照片,眼睛只差没浮出爱心。「就事论事,那时确实你打得好。」凌越笑了笑。「但你就算比我跑得快、跳得高,球打得准,都还是只能当我的奴隶、我的小狗。」「主人……」白檀蹭著凌越。「奴跑得再快、跳得再高、球打得再准,那种开心,都敌不过主人说奴好棒。奴最喜欢的还是当主人的奴隶、主人的小狗。」「越来越会说话了。」凌越摸了摸白檀的头。「奴说的是事实。」白檀笑了笑。「想想,运动细胞好、肢体柔软度强,真的还不错,感觉可以满足主人的更多。」「喔?」凌越没给肯定的答覆,倒不是因为他不认同,而是他想看他的白檀还要说些什麽。「主人,您看,奴锄式愈做愈好了。」白檀很兴奋地爬下沙发,去搬了瑜珈垫过来,拔掉肛塞,慢慢施展身体。没多久,凌越就看到他可爱的奴隶做出一个漂亮的锄式,他的奴隶的身体真的很好看,凌越眼神变深了,把笔电放回茶几上。「老师说奴真的很适合练瑜珈。」白檀做完之後,又往凌越爬回去,这次他没上沙发,就跪在凌越腿边。「主人觉得奴做得好吗?」他仰起一张脸看著凌越。凌越没回答他的问题:「你刚刚说要满足我,练锄式难不成是等著被我干的?」白檀一张脸瞬间通红,支支吾吾地解释:「奴是想说、等奴更放松,说不定主人真的可以在奴做锄式的时候进来……」「你想要那样被干?」凌越问道。白檀乖巧地回应。「主人想要的奴都想要。」「真的是愈来愈会回答了。」凌越笑著。「那你这麽说,是觉得我会喜欢你在做锄式的时候,我干你?你觉得我有那种喜好?」「不是。」白檀摇摇头。「奴是希望主人想要做什麽的时候,奴都可以准备好。」「不是因为你是一只最yin荡的小狗,什麽姿势都想试试吗?」凌越又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