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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了什么。他见严哥对他示意一下就走了,一副将事情交给他的样子,便望向大哥:“先进去吧,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聊……”“我说了没兴趣,”唐攸打断,“我刚从古维度出来,手边没钱,你借我点,我回头还你。”安霄看着他,一脸的“你是不是在发梦”的表情。唐攸:“……”“大哥,你是不是怕爸爸怪你?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15岁时测出了异能,现在是圣托学院的学生,如果我求情,爸爸是不会责罚你的,你也就能回家了,”安霄干脆采取了别的策略,“走,详细的我们进屋再谈,我学长是圣托市的市长公子,他今天生日,很想认识你,就是说几话而已,没别的意思,你别让我难做好么?”唐攸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挑唇一笑。安霄只觉他清秀的五官瞬间仿佛着了火,不仅明亮逼人还透着几分邪气,见他凑近自己,下意识往后退,背部抵在了墙上。唐攸单手撑着墙,拍拍他的脸:“我现在脾气不好,你让我去陪你学长玩,我一个不开心搞不好就会废了你们,你可想好了,确定要让我跟你过去?”安霄见他这状态太不对,张了张口想要拒绝,但远处包间的门却开了,里面的人探出头,望着他们叫道:“快点,江少等着呢!”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想到大哥没有异能,他们一屋子的异能者还能怕他不成?他点点头:“你今天如果帮了我,我就给你一笔钱,并且不用你还了,怎么样?”当老子那么贱呢?唐攸没忍住笑了一声,想着毕竟是这具身体的弟弟,便没有发作,放下手站好:“这次我不和你计较,没有下一次。”他说罢便走,安霄见状一怒:“你给我站住!”话音一落,唐攸感觉眼前一花,安霄便闪过来拦住了他。他几乎不需要思考,见这人要扣住他的手腕,快速一个侧身,顺势上前,右手握拳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来了一下。安霄的脸颊顿时一抽,抱着肚子弯下了腰。唐攸本想再踹一脚,只听身后有人笑着问:“怎么了这是?”他慢条斯理回过头,见一个长相帅气的男生被簇拥着走了过来,这人双眸含情,带着几分痞气和风流,很可能便是他们口中的江少。唐攸轻描淡写说:“没什么,当哥哥的教育一下自家不成器的弟弟。”安霄:“……”妈的,不成器的是你才对!江少定定地望着他。方才只是简单一扫,他便觉得这少年的气质很独特,此刻再看又觉出几分危险,很能勾起人的挑战欲,值得好好玩一玩,他问道:“真的?别是因为我吧?”唐攸懒洋洋地问:“你谁?”江少一点都不恼:“我姓江,是你弟弟的学长,我刚刚看你有点像我一个朋友,就说想见见,他们可能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所以我出来解释一下。”唐攸哦了声:“还有别的事么?”江少好脾气地说:“没了。”唐攸转身便走,拐个弯发现尽头是洗手间,又折回去了。江少正在和安霄说话,几人见状齐齐看着他。唐攸目不斜视,越过他们继续走,到了尽头左右看看,终于发现一块指示牌。安霄快速追过来:“大哥,等等我!”唐攸问:“又想找打?”那是我一时不慎好么!安霄眼底闪过一丝怒气,快速压了下去,强迫自己微笑:“不是,是学长听说咱们好久没见了,刚一见面就吵架,让我过来赔个不是,”他顿了顿,“对了,你说你是刚从古维度出来的,应该没地方住吧?”唐攸说:“嗯,没有。”安霄问:“那不如先去我那里住着,等我考完试咱们一起回家,怎么样?”唐攸终于肯看他一眼:“下一句是不是让我和你回包间玩,然后再和你一起走?”“不是,你真的误会了,”安霄说,“你如果不愿意和我们玩,我可以先送你回学校。”唐攸这次倒有几分意动,毕竟他现在确实无处可去,思考片刻,点了点头。安霄暗暗松气,带着他走了。江少这时已经回到包间,看着听从他的命令而换好衣服的少年们,只觉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完全不合胃口,便吩咐他们换了。少年们自然不敢得罪他,问道:“您想要什么类型的?”“无所谓,不是白衬衣休闲裤的就行,”江少喝了一口酒,盯着杯子,感觉那少年就像红酒一样,勾得人忍不住品尝一番才好,他愉悦地眯起眼,“告诉安霄详细问问他哥的情况,包括所谓的结婚是怎么一回事。”旁边的人道声是,给安霄发了信息。唐攸和安霄这时已经出了会所,异能大陆的科技很发达,会所和学校的距离虽然远,但坐车不到十分钟就能到。学院的宿舍属于公寓式,两人一间,唐攸能暂时和安霄挤一间,不过由于他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安霄只好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和宿管老师沟通,后者这才放行。安霄见父母有一堆想问的,便匆匆告诉他们一会儿再联系,挂断后先把大哥安顿好,然后听他说还没吃晚饭,便跑去食堂买了不少好菜,讨好地拎回来给他。唐攸的胃口被殷展养刁了,吃了两口点评说:“你们食堂的饭真难吃。”安霄说:“……晚上我给你带别的。”唐攸稍微满意,嗯了声:“记得去取点钱,我先回家。”安霄眼皮一跳,简直想按着他打一顿,他勉强笑道:“不是说好要一起走么?”唐攸不想拆穿他们那点小心思,说道:“我有急事。”安霄说:“但我前几天听咱爸说要和mama去旅游,不清楚是不是这几天走,你不如等等我,否则回去家里也不一定有人的。”唐攸说:“没关系,我能踹开门。”“……”安霄说,“快到期末了,我身上没多少钱,等我找爸爸要一下吧。”唐攸夹了一根青菜放进嘴里,再次“嗯”了一声。安霄憋着一肚子火,转身出去找到没人的地方,这才拨通家里的号。安父安母早已等候多时,慢慢听他解释完,第一反应都是荒谬,因为某人一向软弱,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只用两年多的时间就完成了无数人完不成的试炼。安母看着丈夫:“你当初是亲眼看见他进去的么?”“不是,那时人群都往里挤,乱糟糟的,我怕被挤进去,向外走了走,再回头就望不见他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