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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泪水,他哭着求这两个混蛋对他温柔点:“慢一点……你们慢一点插……不要……呜呜……不要这样欺负我……受不了……sao屁眼受不了呜呜……”两人堵着气一下插的比一下狠,yinjing也越涨越大,眼看就要射了。秦籍插进宫口后舍不得立刻退出来,guitou打着转狠狠磨那些可怜的嫩rou。秦诚哪肯让他独享,guitou使劲顶着狭窄的宫口:“你别想自己射在程佑生殖腔里!”秦籍又往深里狠狠顶了一下,显然不肯退让。秦诚快要射了,他脾气上来不管不顾,握住程佑的腰狠命一顶,yinjing也戳进了生殖腔中。两根yinjing挤在敏感柔嫩的生殖腔里,程佑尖叫着哭喊:“不!”再也射不出来的roubang在极致的快感中淅淅沥沥射出一道金黄的液体。两道guntang有力的jingye一起打在了柔软的内壁上。三个人的jingye堆积在程佑的生殖腔里,胀得他十分难受。O的身体结构让宫口那块软rou在yinjing退出去之后迅速堵住了试图往外涌的jingye,所有jingye都被牢牢锁在生殖腔里,以保证O最大可能的受孕。鼓胀的小腹和被cao到失禁的羞耻,让程佑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可他的意识偏偏还在,两根沾满yin水的半硬yinjing争先恐后地伸到他嘴边,程佑不得不伸出舌头,舔舔这个再舔舔那个。生怕两个好斗的年轻A再为了争什么东西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已经休息好的秦延又来到了程佑腿间,把自己重新勃起的yinjing插进了程佑快要失去知觉的xiaoxue中。程佑张大嘴巴含着两个硕大的guitou舔舐上面属于自己的yin水,一点都没休息过的后xue又开始挨cao。他绝望地想,自己早晚会被这兄弟几个cao死的。不,也许今天就会被cao死了。射过一次的秦延不再着急,不紧不慢地磨着程佑每一寸xuerou,把程佑磨得yin水四溢浪态百出。他不急,但秦诚急了:“大哥你好了没!”秦延略一思考,把yinjing抽出来在程佑肚子上甩了甩,对秦诚说:“你来吧,我玩点别的。”秦诚乐颠颠地和大哥换了位置,继续cao干二哥甜美的小roudong。秦延用指甲轻轻抠着程佑的rutou,俯下身狠狠咬了一口。程佑不记得自己后来被兄弟三人玩成什么样了,他迷迷糊糊地昏过去,又被射在肠壁上的热流烫醒了。声音沙哑地哭着求饶几声,再次被cao晕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屁股里含着一根yinjing,嘴里含着一根,另一根被他夹在大腿之间。程佑小心翼翼地把嘴里那根吐出来,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腮帮子。秦籍在梦中感觉自己的roubang离开了那个温暖舒适的地方,不乐意地哼唧着慢慢睁开眼。程佑揉着脸,有点恼怒地瞪着他。秦籍捧着程佑的脸,轻轻按摩着,小声说:“二哥,对不起。”程佑脸上的酸麻渐渐缓解,他狠狠咬住秦籍一根手指,两排牙咯吱咯吱磨起来。秦籍不敢出声,年轻英俊的脸扭成了包子褶,委屈巴巴地看着程佑。程佑咬够了,才低声说:“把我弄出去。”秦籍乖乖点头,小心地把程佑从秦延和秦诚之间抱出来。半硬的yinjing缓缓从xiaoxue中抽出来,粘稠的yin水在guitou和xue口之间拉出yin荡的长丝。忽然空下来的xiaoxue被灌进去了一点凉风,程佑轻轻呻吟一声,软绵绵地窝在了秦籍怀里。他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打折了一遍,又酸又疼。腰部往下膝盖以上的地方基本已经没了知觉,大腿和腰侧全是青紫指痕,大腿内侧尤其严重,一看就被狠狠疼爱过。程佑声音哑的不像话,勉强吐出几个气音:“送我去洗澡。”他指使秦籍指使得莫名顺手,也可能是因为秦籍确实很听话。宿舍里有个大浴缸,程佑有气无力地躺在里面,秦籍一本正经地去调水温。后xue被折腾得太狠,有一点合不上了。温度略高的水一股一股往里钻,烫得肠壁直哆嗦。程佑轻轻呻吟着,伸手揉自己又酸又麻的xue口。“二哥,对不起,”秦籍蹲在浴缸边,手伸进了程佑双腿之间,“我帮你揉吧。”秦籍很有技巧地先揉着臀缝和xue口,再一点一点把手指伸进去,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摩那些酸软的肠壁。酸麻的后xue渐渐恢复知觉,本该早已被掏空的身体又升起了一点残存的快感。程佑紧张地用大腿夹住了秦籍的手臂:“别……别揉了……”秦籍依依不舍地用指腹砸肠壁上捻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抽出来,去架子上找精油。温热的水让程佑舒服了许多,他打着哈欠问:“几点了?”秦籍看了一眼挂钟:“二哥,现在凌晨四点。”程佑活动了一下身体,大腿根仍然酸痛得要命。他为两个小时之后的早cao发起了愁。秦籍捧着程佑的手,小声说:“二哥,我和你们教官说过了,你今天不用去cao场。”程佑怔住:“你怎么说的?”秦籍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我说,要给秦大龙同学特殊辅导。”第15章爸爸的惩罚开始了,先交代详细经过(社情童话蛋:喜欢被大萝卜在屁股里喷热水的小sao兔早上八点,程佑起床。其他人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光着身子赤脚走出卧室,被客厅里的七八卫兵吓到又缩了回去,十分尴尬地在门缝里露出半张脸。一个卫兵面无表情地向程佑行礼:“夫人,指挥官让我们来接您回家。”秦家大宅空荡荡的。秦邯在书房里看着一张照片。那是十五岁的程佑,一个乖巧漂亮的男孩子。被秦邯手下卫兵莫名其妙请回家的程佑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秦邯身上的低气压让他犹豫着不敢进去。秦邯抬头看见那个一耸一耸的小脑袋,心里又是轻轻一软,语气放缓和了些:“过来。”程佑慢慢往书桌前挪,眼睛在秦邯身上乱瞄。秦邯今天穿了身格外正式的军装礼服,程佑好像只在庆典讲话上间秦邯穿过这身。肩章上的金色花纹闪闪发光,程佑软软地问:“爸爸,你又升官了吗?”秦邯低头看文件,随意抬手:“过来。”于是程佑绕到宽大的书桌后面,站在离秦邯只有十厘米远的地方,被秦邯大手一捞搂进了怀里。程佑坐在秦邯大腿上,脸色有点红,惊慌失措地小声说:“爸……爸爸,你的衣服要皱了。”铁锈,烟草,烈酒。秦邯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从每个毛孔钻进他身体中,第一个标记最为深刻,身体立刻因为这久违的气息而欢愉起来,渴望着更多的亲密接触。秦邯漫不经心地一手翻文件一手揽着程佑的腰,问:“军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