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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且看。其实,每天涨个收,还有人看我写的东西,我已经......很满意了!(傅园慧脸)☆、登峰之行【四】回到九微派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不少的殿宇被损坏的只剩半扇或只剩顶梁柱,地上青灰落瓦,刀剑零落,还有血迹。陆忘川一路捡着空地走向清心苑,心道昨晚真是闹的不轻,如今九微派肯定损兵折将了。他一路都心不在焉,走到清心苑门口的时候忽然被穆有才拉住手腕。“怎么了?”陆忘川看他一眼,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前面,于是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忽然嘿嘿笑了笑。看来昨晚损兵折将的不轻,百十个人都在清心苑的门口,他们都衣着散乱,狼狈不堪,正提着剑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和穆有才,那凶狠的眼神,仿佛昨夜是他们袭击的九微派。当紫微仙长板着一张冰山丧夫□□脸从人群中脱颖而出的时候,陆忘川就知道他们此行何意了。挣开穆有才的手朝他们走过去,陆忘川不再摆出乖顺老实的笑脸,萧索冷淡的眉宇斜挑出几丝冷芒,紧抿着唇角暂且藏起心中的敌意和杀气。很显然,这群人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们两个昨晚干什么去了!”灭绝师太一开口就非同凡响,抬起剑指向他。陆忘川扫了一圈在场的人,眼神动了几动,没说话。怎么说?说什么?说他们昨晚去封锁玉昆山八荒抵御天魔了?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更别说这群人明摆着输惨了输急了输疯了,浑身仇恨和恼怒无处发泄,急需找一个替罪羊了。真是撞到人家的剑刃上,想不被放血都不行啊。陆忘川没头没脑的摇了摇头,感觉有点肝疼。“仙长!昨晚就是他们两个偷偷跑了出去,一个去后山一个去前门,就是他们给那些邪魔通风报信!”一言激出千层浪,所有人都七嘴八舌的口诛笔伐他们两个投敌卖国这一可耻的罪行。“山门和后山都有法器护持,要不是九微派中有jian细,妖魔怎么会毁掉阵法!”“这两个人整天钻研歪门邪道,练了什么下九流的法术也未可知!”“昨夜就他们跑出去了,不是知道有邪魔攻山是什么?太无耻了!”“哼,和魔道为伍的小人!”“罪无可恕死有余辜!”陆忘川一言不发的把这些辱骂全盘接受,只觉得这些人真是好瑰丽的想象力,难道他们忘了清心苑里住着两个一无所是的脓包窝囊废吗?破坏阵印引魔兵入侵?听起来好威风啊。也难为他们想的出来。紫微见他只顾看看着天空神游四海,一脸的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无礼之极的态度更为激怒她。陆忘川只感到一阵风扫到自己身前,还未来得及避开,就被一脚踹翻了。紫微仙人暴怒难当,这一脚当然不会客气,灌了内力的一脚把陆忘川踹出几十丈远。“孽徒!你还有什么好说!”陆忘川重重的摔在地上,心口一阵灼热阵痛,他缓了半天才慢悠悠的站起来。穆有才跑过去扶他,却被他不着痕迹的推开。“仙长既以定罪,弟子无话可说”陆忘川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笑道:“只是那位师兄看错了吧,昨晚明明就我一人出去,那位师兄是看到了我身上的鬼影吗?”紫微回头严词厉色的问道:“你看清楚了?到底几个人!”“这,天太黑,弟子没看清”“都是废物!”穆有才像是被定住的眉眼动也不动的看着陆忘川。陆忘川低声道:“你不留下,他们还会为难雨棠哥”紫微仙长派人把陆忘川关进石牢中,等四位仙长回来后共同发落。然而石牢已经被捣毁了,摇摇欲坠的一点关不住人。紫微长袖一挥:“关入藏书楼,日夜把守!”于是陆忘川被丢进藏书楼,门窗上锁,连阳光都只漏进来一丝半缕。陆忘川揉着心口在一排排书架中走过,倒是因祸得福,平常他可没有资格踏进藏书楼,这里囊括了上下千年的修仙密卷,平日里他想看什么星算密卷都得靠楚华年偷偷拿出来,等他誊抄一份再偷偷的还回去。陆忘川暂且忘了自己死囚徒的身份,一排排书籍扫过去,想找到十九式剑谱。一楼没找到就上二楼,二楼没有就上三楼,三楼还是没有。古书被他扔了一地,翻遍了藏书楼也没找到剑谱之类的东西。陆忘川坐在地上有些气馁,正捉摸着反正自己死到临头了,要不要一把火点了这藏书楼给自己陪葬。答案是肯定的,于是损人不利已的腹黑狐狸拍拍屁股站起来找火匣子,排在角落里的两张长案被他翻的乱七八糟东倒西歪。或许使这些千年密卷命不该绝,火匣子没找到,反而在长案上一叠泛黄的白宣纸里发现一张夹杂其中的画像。又是画像,但这一张可不是寄萧郎了。陆忘川也是闲的蛋疼,坐在地上把画像摊开,见上面画的依旧是一个男人,这画像很旧,上下的卷轴都磨损掉色的不轻,纸张也隐隐泛黄。不同寻常的是这画像四周绘有明黄密文,这文子陆忘川认得几个,是象征九微派的密文,楚华年的袖带上绣着几个。但这密文,他似乎在别的地方也见到过……陆忘川捏着下巴沉思,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五年前初次进山时被青崖领进一个山洞里拜师的时候,那个山洞里就挂满诸如此类的人像,其中还缺了一张,如此看来就是这一张?这画上是一个男人,很年轻的男人,刚及弱冠的模样,着一袭白衣披着一件白狐披风,没有持剑,而是站在一株梅花树下,手捻花枝朝着画像人抬眸一笑。这男人虽年轻的很,却已仙姿灵动,卓越不凡,眉目间英气烁烁,很有年少英豪的稳重之风。这一天没干别的,净看这些赛神仙的人物了,而且眼前这一位貌似还是他的同门前辈。这张画怎么会在这儿……陆忘川忽然就把心静了下来,看着画中男子久久的没有动静,似乎能从中看出什么…..思绪渐渐变得散漫,陆忘川没察觉道到画中男子唇角一扬,对他笑了笑。“欸,醒醒,小伙子醒醒”听到有人在叫他,陆忘川睁开眼,一脸刚睡醒的迷茫相。“醒了?你到这儿来可不是专门来睡觉的”他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一身朴素的白衣,正是画里的年轻男子。陆忘川眨了眨眼,感觉他还在梦里,然而这个梦境未免也太过真实。一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