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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候差不多了,闻时渊偏头在连铮裸露的肩头亲了一下,这才像是魔鬼一般露出了一个阴森邪恶的笑容。连铮醒来的时候室内还是一片昏暗,可是他却清楚地知道这已经是他与闻时渊抱抱之后的第二天了,昨天整个白天他都是在闻时渊的怀里度过的,无论他怎么哭泣,怎么求饶,男人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放倒在床上,浴室里,亦或是后来的窗台上,他抱着闻时渊的脖颈,直到哭得差点断了气,承诺了不少丧权辱国的条款之后,这才被允许释放了出来。现在男人环抱着他的腰,将他搂在怀中睡得香甜,哪里还有先前找他来时的那个抑郁烦躁的模样?明明就生龙活虎得很!这个大骗子QAQ!连铮既委屈又恼火,非常地很想对着身旁熟睡的闻时渊一掌拍去,可是他才刚动了动手,全身僵硬的酸痛就让他小声地抽叫了起来,尤其是被环抱着的腰肢,那里的酸痛几乎让他连翻身都显得无比艰难,结果还没等他爬起身来,闻时渊的电话就突然响了。铃声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欢腾,闻时渊被吵醒,皱起眉头,直接将头埋进了被子里,顺便往连铮的肩上蹭了蹭,完全没有要起床接电话的意思。“起来。”连铮戳了戳闻时渊的肩膀,闻时渊拍开他的手,明显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唔……”连铮原本以为闻时渊会爬起来去卧室外面接听电话,然而没想到的是,闻时渊直接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整个往被子里一藏后,就坐起身对着卧室的电话分机道:“接听。”连铮登时就被吓了一跳,忍着酸痛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儿,他就听见闻时渊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道:“外公。”连铮身体一僵,闻时渊很快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从被子下伸手轻轻地摩擦着他细腻的肩头。因为是视频通讯,闻时渊可以轻易地看见老人,可是老人却只能从投影处的一片漆黑中看到闻时渊模糊的身影,老人心里下意识地一个咯噔,赶紧担心地问道:“难受?有没有看医生?”“没有。”闻时渊清醒地摇了摇头道,“现在感觉好多了。”老人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他沉默了一会儿,见闻时渊说完了话后就再也没有了其他表示,他就忍不住有些着急道:“那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你不会是不打算来给我这个糟老头过寿了吧?!”闻时渊听罢微愣,这才赶忙补救道:“我只是睡过点了。”他偷瞄了一眼投影下方的时间,现在时间已经临近正午,“我下午三点之前到。”“那成,我给你准备你喜欢的牛奶布丁。”闻时渊:“……”为什么每次都要该死地提牛奶布丁!连铮顿时失笑,忍不住捂着嘴暗暗地戳了戳男人的大腿。闻时渊额角青筋一跳。老人今天心情好,忍不住和外孙多聊了两句,结果半途中却忽然发现闻时渊的身影竟然在不停地晃动着,一片昏暗中,老人看着被褥两处不太明显的鼓胀,愕然地察觉到了不妥之处,于是立马出声问询道:“你身边有人?”闻时渊:“……”连铮:“……”被发现了……连铮直接就被吓得脸色又红又白,他还没来得及暗示闻时渊,就听见闻时渊干咳了一声后十分自然地承认道:“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那谁。”老人:“……”连铮:“……”67第六十七章……………………带来看看就是这样看的吗?正当连铮崩溃得不知道是否该从被子里探出头的时候,老人抬起手虚指了一下一脸完全不知所谓的闻时渊,然后啪地挂断了视频通讯。连铮大大地呼出一口气,转头却只见闻时渊遗憾地打了个哈欠,困倦地圈过他的腰道:“再睡一会儿。”连铮从松软的被褥里露出半个脑袋,他趁着闻时渊不注意,自己轻轻地碰了一下昨天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很清爽,已经被清洁过了。“嘶……”“怎么了?”闻时渊听见连铮的抽气声不解地问道。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连铮黑着脸又缩进了被褥里,顺便把男人往边上一推,自己卷了卷被子面朝墙壁重新闭上了眼,因为这一打岔,连铮精疲力尽,暂时把要和男人秋后算账的事情抛在了脑后。闻时渊眼里闪烁着难以言述的光彩,虽然只有一瞬就被他压了下去,他的被子被连铮扯走了,露出上半身紧实的肌rou,男人想了想干脆起身穿起了衣裤,他得为晚上外公的宴会准备准备。从包装他从行家手里拿到的封着一对蝴蝶的古琥珀,再到确定参加宴会的衣服,这些事闻时渊从来都是安排人去做,可是今天他却格外地有耐心,尤其是在把床上的被子包拉开,把里面裹着的连铮摊开了用手指一寸一寸地量他的细腰和长腿的时候。连铮感觉到了凉意,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结果还没等他睁开眼睛,闻时渊又把他重新包回被子里去了,“……?”不一会儿,客厅里传来了男人和别人通话的声音,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但连铮还是听见了他在交代着些什么,并把指定的牌子,颜色,还有他的身高,腰围一类的数据报了过去,而一个小时以后,门铃就响了起来。闻时渊订的衣服已经送到。闻时渊这才把连铮从床上叫醒,打开了卧室里的窗帘,温和的阳光洒进宽敞的房间,男人这才皱着眉头发现连铮的眼睛现在看起来竟然像是浸了水的蜜桃一般,又红又肿……大概是昨天哭坏了……闻时渊想起连铮抱着他一边求饶一边掉泪的样子,喉咙一紧,赶紧进洗手间泼了一脸冷水这才稍稍感觉好些。连铮还没睡醒的时候表情可委屈了,再加上一双兔子眼,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完全不见,闻时渊绞了冰毛巾过来给他擦脸,连铮推拒了一下,再被凉气一激,这才嗓子有些喑哑道:“你要走了?”闻时渊一挑眉,纠正道:“是我们要走了。”连铮:“……”由于早晨那通视讯,心有戚戚的连铮有些退却了,他想了想道:“我一定要去吗?”闻时渊听罢立马就沉了脸,他直接从客厅拎进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