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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气。颜邺隐隐看见纪景晗的耳垂有些发红,颜邺又看了看,说不定是他眼花了。他再回神去看时,只见纪景晗背上还有这一条条伤疤。颜邺原想纪景晗身上应该与脸一般光洁如玉,怎会有伤疤呢?颜邺又定身看了看,这不是什么普通的伤痕,而是一个个咒印,这个咒印颜邺十分熟悉!不!不止颜邺!全天恒老百姓都十分熟悉。这是赤翎台上的咒印,这也是布置噬魂阵之地,咒印是硬闯阵法然后被阵法所伤而留下的。况且生生世世永不磨灭。纪景晗他硬闯噬魂阵?还能为了谁?能被封入噬魂阵的还能有谁?只有他颜邺。颜邺的手指不禁抚上纪景晗身后的咒印:“还疼吗?”纪景晗道:“很早便不疼了。”咒印打在身上,生不如死,况且一次比一次增加,痛不欲生。颜邺当初穿进记忆里时,也知道了纪景晗私闯噬魂阵但,他没想到,没想到还留下了咒印。颜邺看着那些龙飞凤舞、被天恒百姓夸的天花乱坠的咒印,那些他从前拿来天天临摹熟悉无比的咒印。那些咒印貌似牢牢刻在了纪景晗身上,永远也无法去除。颜邺想说些什么,但却又堵在喉咙说不出口,只能抱住他,舌尖轻掠过肩上的咒印。颜邺的手环上了纪景晗的脖子, 颜邺舌尖轻轻舔他的耳垂。“景晗君,别动。”“颜邺!”“早晚都要做的事。”【后面我我我我反正我开不了出车了,我们跳过好吧!表要打我。一边听着君临天下一边写的我……十年像是一场噩梦,我一直等待着我醒来的那一刻刻刻……早晚都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颜邺说饿,纪景晗便出去做饭,他闲的无事便拿起冲洞中带出来的那本书看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上头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写着:“所有‘命魂’囤积于天市恒。”颜邺皱着眉:也就是“命魂”在天市恒存有,第一嫌疑:天市恒。第二嫌疑:与天市恒深交之人。纪景晗走了进来,颜邺立即将那本书递到纪景晗面前,二人皆不语。郴阳……这邪祟上头的是什么?一名修士蹲下身,看着刚刚被他斩杀的一只邪祟的尸首。尸首上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折射着绿光的东西。那名修士十分好奇,便用手摸了上去,可谁知那些东西想有生命帮朝他聚拢。那名修士忽然站起身。另一修士道:“怎么了?”话音未落,那名修士手起剑落,另一修士血溅当场。……天恒中频繁发生类似于这般的事故,类似在哪呢?便是在那闪着绿光之物上。楚凌恒同纪萧芜、阮岑参一同坐在大厅议事,他的手中还拖着一个用恒力围成的球,球中还有着一种闪着绿光的碎末。楚凌恒道:“这球中的粉末便是在郴阳控制修士互相残杀的元凶。”阮岑参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楚恒主确定?我看着也不像啊。”说罢,那球便飞到了阮岑参手中。纪萧芜道:“越是不可能的东西,往往越是可能。”“此物确实是,我们近几天终于将此物弄了个明白,此物名为“命魂”,是已直接接触的方式,使接触者实行控制者的命令。”楚凌恒看了眼那球后又继续道:“被掌控之人,不限死活。”此话竟与颜邺所说的如出一辙。沉默一阵后楚凌恒又继续道:“此物很早便消失在天恒之中,况且数量稀少,产自邙山。”阮岑参道:“那也就是说此时与颜邺有关啰?”楚凌恒道:“不,尚未定夺,不过是天恒中他的嫌疑最大。再说我们也找不到他,查不到线索。况且……况且他那头还有纪二公子。”纪萧芜道:“我看此事还是再细细商议较好。”楚凌恒道:“也只能在观察了。”……此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天恒,人们各抒己见,一些人认为就是颜邺搞的鬼!另一些人则坚持先观察,再下定论!虽外头叽叽喳喳谈论的十分火热但三大恒仍旧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只是出出兵,找找颜邺,在郴阳消消邪祟。再无其他。颜邺戴一个草帽,手中拿着一个烧饼,一边吃一边听着众人谈论。歪曲事实!命魂这东西虽产在邙山的,一被发现便被野心勃勃的天市恒收走了,知情的人,几乎没有。若不是那本南乡子亲手写的那本书他也绝对不会知道,这楚凌恒可真是不怕引火上身啊!颜邺压低草帽檐起身离去,他就是下山来打个酱油回去做菜的,没想到就听到了这等消息。颜邺回到了邙山。“娘子!你家相公回来了!”颜邺喊道。到底谁是谁相公?颜邺小跑到纪景晗面前将头上的草帽盖到他头上:“娘子!今晚相公给你顿山鸡rou吃!”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更,具体时间我不知道QAQ质量无保证哈,不用打我_(?_?」∠)_第63章杀鸡纪景晗摇头,摘下头上的帽子,接过他手中的酱油瓶,转身走入厨房。原本的厨房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灰尘,但是现在早已被被收拾的整整齐齐。颜邺跑入房中,将一直揣在怀中的烧饼放到桌上后才拎起今早误闯庭院的山鸡。为了新鲜颜邺只是将那只山鸡捆住了脚,此时被这么一拎,山鸡便一个劲的扑腾起来。扬起一阵灰。颜邺急忙抓住山鸡的翅膀,山鸡这才停了下来,颜邺将鸡拖拉了出去,打算在外头的井边的青石板上将它割喉放血。为什么要在井边呢?因为!好洗手。颜邺没同纪景晗拿慎思,拿了一把菜刀,可惜菜刀许久没用,刀痕驽钝,硬是让他补了好几刀。颜邺内心感慨十分:还是纪恒言那把剑好用!颜邺深深叹了口气后才将山鸡放入guntang的水中准备拔毛。这热水是颜邺下山时嘱咐纪景晗烧好的。他将山鸡放入guntang的热水中,十分熟练的一阵翻滚后,便开始拔毛。处理的好了,其实拔毛就像帮山鸡脱衣服似的十分轻松。纪景晗拿着一捆青菜走了出来,只见颜邺挽着袖子, 扎着衣摆蹲在地上拔这鸡毛。头发垂落下耳边。颜邺正专心致志拔毛,纪景晗打了一桶水便也在青石板洗菜。颜邺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一旁盆中白手和绿叶互相交映。他又抬头看纪景晗的脸。碰巧纪景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