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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合围之势,将萧勇和七万随军困在北漠,萧勇虽能抵抗一阵,但不出三月,必败无疑。”“为何只有三月?”“因为他们没有粮草供给,平西谋反,自不可能再给随军粮草,大随境内的运粮之路被月凉山梁亥切断,鞭长莫及。加之燕兵、平西、月凉山守军轮番进攻,萧勇的兵一定应付不暇,一群断粮的疲兵能撑三月已堪称尽忠职守,三月后,他们必成溃败之势。”我道:“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人去救,大随损失的,除了平西的几个城池与月凉山,还有大将军萧勇与这七万条性命是吗?”“是。”于闲止斩钉截铁,“除非萧勇也反,但这必然不是你两位皇兄想看到的。”外头又传来莫恒的声音:“世子大人,眼下正是好时机,我们可要去信给王上,采取行动?”什么好时机?是趁着大随自顾不暇,来分一杯羹吗?我抬目看向于闲止:“你们想做什么?”于闲止道:“你还有心思管远南?”他看了窗外一眼,吩咐:“容本王想想,你先退下。”“是。”莫恒应了一声,渐渐走远了。于闲止问我:“突围需要什么?”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兵。”于闲止又问:“这个带兵突围的人,谁是最合适的人选?”我心中闪过几个将军的名字,想要开口,一时间又觉得不对。于闲止替我答:“朱焕。”他解释,“因为带兵突围是深入险境,除了面对燕敌、平西军,与月凉山反军接连不断的攻势,更要担负起众将士的信任。他必须是一个一生绝无可能背叛大随的人,必须让陷入困境的萧勇看到希望,所以他必须姓朱。”“这时候。”于闲止微沉一口气,“每一分兵力对大随来说都十分重要。”每一分兵力。“你是说……沈羽借给你的四万军?”我道。于闲止的脸上仍没什么表情,他只是更靠近了些:“将你赐给沈羽,的确是朱煊走的一步巧之又巧的棋,起码稳住了辽东,让大随不至于在当下就分崩离析,但这之后呢?内忧暂且抚平了,外患呢?三个月,从南面调兵肯定来不及了,大随境内如今能凑出多少兵来?倘朱焕仅带着五万随兵就去月凉山突围,只怕是九死一生。”我想我明白他要说什么了。“你能不能……”我有些艰涩地开了口,“把你手上的四万辽东军……”“你方才的话,是真的吗?”他打断我。我有些茫然,愣了一下:“什么?”尔后反应过来,轻声道:“是真的。”他伸手覆上我扣着书案的手,微倾下身,鼻尖几乎要碰上我的鼻尖。“可是我无法相信。”他说,“这两年来,朱煊让你跟在我身边,是不是骗我?是不是你们兄妹三人的一出瞒天过海之计,好让你在战起时,顺利牵制住辽东?”我心中只觉苍白:“我说什么,世子大人都不愿信了。”于闲止眼底复又涌起涨落不定的潮水,他俯下脸,唇上柔软沿着我的嘴角轻擦,声音低沉得令人心惊:“你可以证明给我看。”我怔了许久,才大概明白了他的证明二字是何意。慢慢从他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顺着他的衣襟,扶上他的肩头。披在于闲止肩头的外衫突然滑落。清冽微醺的吐息一下从唇齿深入,伴着越来越缠绵的醉意,酿成一团足以让人丧神丧智的汪洋大海。他的手抚上我腰间的绸结,略顿了一下,忽然用力。绸结断落,身上束着的衣物也松散开,于闲止弯身,将我拦腰抱去一旁的竹榻。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段儿就是这么狗血,大家忍忍当糖磕了吧明天见!第81章他山之石19肩头的衣衫褪去,裸|露在外的肌肤沾上一点又一点清冷的、柔软的湿意,像是春日里,顺着廊檐滑落的一滴滴雨。于闲止的手抚上裙带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害怕。不是怕疼,也不是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不知道我拿着公主的名号,与沈羽定下婚约,牵制住辽东,保得大随腹地一时安稳,再拿着自己的身心,与于闲止交换他手上的四万军以后,我自己还剩下什么。我这个人,还剩下什么?可是我没有办法。于闲止说了,童叟无欺,买卖公平。大随陷在北漠的有七万将士,三个月的时间,从南面调兵已来不及,二哥如果只带着五万随兵去突围,是真正凶多吉少。平西的城池,十二万条性命,还有我的二哥,从小到大,待我最好的二皇兄,如果我因为一时的坚持,没有换来这四万兵,二哥没了,我又该怎么办?我赌不起。我觉得自己仿佛陷入深湖,四面都是攫人呼吸的水。我伸手抚上一旁的博古架,想要努力抓住什么,哪怕一根浮木也好,只要能让我不再这深湖里下沉。指尖触到一个很冰凉的事物,原来是一个玉瓷瓶。两层裙裳都被褪下,只余最里面的薄缎,于闲止倾身上前,在我耳畔轻唤一声:“阿碧……”然后伸手扶住我的腰。他微凉的指尖带起一股莫名的灼意。我忍不住一颤,连带着手里握住的玉瓷瓶也从博古架上翻倒下来。瓷瓶碎裂的砰然声像一道惊雷,于闲止动作一顿。他撑在我上方,好半晌一动不动,眸中的迷离变作茫然,变作清明,然后慢慢溶进眼底深潭里,瞧不见了。像是沉睡的人终于苏醒。与此同时,书房的门一下被推开,进屋的正是莫白莫恒与秦云画三人。他们一看屋里的场景,齐齐埋首跪下,莫白道:“世子大人三思,随君已将昌平公主赐给辽东沈三少,您若这时候与昌平公主……倘随君知道,对远南来说,百害而无一利!”秦云画也道:“世子大人,而今时机成熟,远南需要您回去主持大局,王上已催促过多回,万不可再横生枝节!”于闲止看着我,片刻,淡淡应道:“本王知道了。”他从地上拾起薄衾为我盖上,坐在竹榻边,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衣衫扣好,吩咐道:“你们先退下。”莫白莫恒与秦云画互看一眼,埋首退出屋外,掩上了门。于闲止背对着我,在竹榻边坐了许久,才轻声道:“你……穿衣吧。”我点了点头,扶着被衾坐起,从地上一件一件地拾起我的衣裳,穿上内衫,围上裙,罩上外裳,把被他扯断的绸带小心绑好,系回腰间。我穿衣的时候,于闲止就在一旁沉默寡言地看着我,我很想问他我们之间的买卖还算不算数,他没有得逞,是不是就不肯把那四万军让给我了。可是我不敢问,我怕他觉得我目的太强,他不喜欢我这样。一旦惹他不快,我就没有任何争取的希望了。我想起陷在北漠的七万随兵,想起即将带着五万东拼西凑的将士赶赴修罗场的二哥,心中只觉荒凉一片。这股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