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书迷正在阅读:我被丧尸承包后、穿越之师弟你冷静一下、怀孕了怎么办(H)、(英美剧同人)[超英]当抖森穿成二公主、旧欢如梦(H)、闻慕雪(H)、迷欲之城(H)、溺死在高潮里(H)、泡出来的爱情、LOVE&CATCH(H)
着结束。陈溺抬起头看了过去,他才又接着说下去:“请务必牢记以上五点,今后的日子里,各位可能会遭遇危及性命的危险事件,包括但不限于:疫病、天灾、灵异现象以及人为因素导致。”“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鸟嘴医生摘下了头上的礼帽,扣在胸前,稍稍侧过脸,目光如箭直指向陈溺,朝着他的方向道:“天黑了,请睁眼。”还没等陈溺去细想这句话是否有什么深层次的含义,透亮的大窗便从前往后依次被黑暗覆盖,每一次眨眼便有一扇窗暗下,短短几秒的时间,光亮被彻底吞没,整个教室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双目开始发涩,眼帘也变得越来越重,陈溺下意识的朝邻座伸出手去想要寻求帮助,最终是摸空了,意识也彻底归入混沌之中。视野中再次出现画面时,首当其冲映入眼帘的是掉了墙灰的屋顶,在他坐起身的同时,宿舍里的其他三人也同时坐了起来。不同于三名室友是坐在各自的床上,陈溺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好在地板是干净的。……地板是干净的?陈溺一手扶在了床铺的爬梯上,支撑着自己站起身来,头还是晕的,像是脚下踩着棉花,他身形不稳的摇晃两下,哑着嗓子问道:“我怎么在宿舍里?”“别看我,你自己冲进来,然后一头栽倒在地的。”张翔连忙撇清干系,说着又看向杨贤:“我不是让你把他扶到床上了吗?”他刚说完,脸唰的变了色,双手在被子下摸索一番,拿出了手机埋头查阅起来。杨贤坐在上铺,不悦的朝陈溺瞥去一眼:“我接到警察的电话就急着回老家了,哪里还顾得……我什么时候回来的?”话说到一半,他顿了顿,惊觉不对。从杨贤的对铺传来两声轻咳,陆朝明拿起放在床上桌的水杯,喝了口水,不慎被水呛到,又连连咳嗽,脸上的红晕更甚,期间还不断的摆手,等到咳嗽声停止了,才听他气喘吁吁的说道:“接什么电话?你什么时候回的老家?我怎么记得是陈溺把我吓得病发了,让你们送我去医院呢。”杨贤拿起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拨弄着,说话的语速加快,语气也乱了:“通话记录找不到了……转账记录还在,我姐从两个月前起就不给我转钱了,陈溺刚冲进来我就接到警察的电话,说我姐把爸妈给砍了,又说这属于家务事,叫我回去自己想办法。”他将过程仔细回忆了一遍,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看了眼日期与时间,又嘘了口气出来:“应该是做梦,还好。”陈溺冷不丁的出声:“不是做梦。”歇过劲儿后,他就注意到了脚下踩着的一张黑色的宣传单页与记事本,弯身纸与本子一并捡起,单页上的内容他曾经浏览过,记事本中也是他的字迹,清晰的记录下了五条重点事项。他的一句话让宿舍里其他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紧接着就听到陆朝明惊呼一声:“我这儿也有一张!”这下换陈溺与其他两人朝陆朝明看去。继陆朝明之后,杨贤与张翔也陆续发现了黑色传单。杨贤摸了一手红液,嫌恶的将传单丢下去,甩着手道:“这什么?都沾我枕头上了。”张翔是个心大的人,用手指蘸了下传单上红色的黏液,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下,完了还来了句:“咸的。”陈溺思索着道:“先确认一下,虽然在我进入宿舍后,我们的记忆出现了偏差,但我们都有捡到过传单对吧?在那之后你们有没有进入过教室?”陆朝明探出头,看着坐在下铺的陈溺的头顶,说:“是有教室,回过神就发现自己走到教室里了。”张翔努力回想,无果:“是做梦吧,我不记得梦到什么了,我一向记不起梦里的内容,你们梦到什么了?”陈溺狐疑的看了张翔一眼:“你不是说我倒地后你还让杨贤帮忙扶我起来了吗?”张翔撇下嘴角,回避了陈溺投来的目光,语气生硬的回了句:“那之后的就不记得了。”到底是不记得,还是不想说……4、侵蚀陈溺也隐隐抗拒提起那场梦里的某些事情,有些事搬到明面上并不光彩。不过加以修饰,也不会构成太大的影响。他敛下眉目,右手的小指轻微勾动两下,等了片刻后见无人说话,便开口道:“我先来吧。”叙述中他巧妙的将自己在整个过程中的心情变化省去,描述事情经过时轻描淡诉,鲜少透露出个人情绪,期间因强制措施而欣喜的那些事说出来必定会引起三位室友的不悦,而且也并不是必要说明。前期经过说完了,陈溺扬了扬手中的记事本,道:“就是这样,之后的经历大概和你们遇到的近似,你们有按照教室里那个疫医的话做笔记吗?”杨贤不耐的啧了声,面露苦恼之色:“当时手头没有纸也没有笔,拿什么记……怎么记不起他都说了些什么,你哪弄的本子?都记了什么?”陆朝明与张翔的视线也都聚集在了陈溺手中的记事本上。看样子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把鸟嘴医生说过的话记下来,但陈溺又对杨贤说不记得鸟嘴医生说了什么持怀疑态度,万一每个人听到的五条注意事项并不一样……陈溺不动声色的将手放下,把记事本卷成了桶状握着:“先说说你们遇到了什么吧。”杨贤指责的瞪了他一眼:“又不是一个人的事,至于还藏着掖着吗?你们这些本地人就是人精。”他一边说着,掀开了被子起身,踩着梯子爬了下来。见他从上铺爬下来,陈溺把记事本塞到了大衣里。杨贤扫见他的动作更是恼火,声音也拔高了分贝:“还怕谁和你抢吗?我说话前先下来找水润润嗓子。”陈溺并不理会杨贤,转而仰头看向陆朝明:“你呢?在教室里有做笔记吗?”陆朝明拧起秀气的眉毛,摇摇头,嗫嚅道:“我当时紧张又害怕,手边也没有可以用来做笔记的东西,和杨贤一样,也不记得那个黑衣服的面具男到底说什么了,反正就是……回想起来好像教室里所有人说话我都听不清。”张翔问道:“他俩都没做成笔记,怎么就你有笔和纸?”陈溺不咸不淡的回道:“抢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