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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是蹲在了小道中央,还有两名穿着警服的人。和陈溺他们坐一辆车来的青年讶然:“怎么还有警/察?”千黛横了他一眼:“警/察怎么了?恨陶静还得挑职业?”她四处眺望一番:“也没个宾馆。”有宾馆才叫奇怪了,箱井村交通闭塞,村子里的人也不多,没有任何值得旅游观光的价值,别说宾馆了,连菜馆也难找到一家。今晚上住哪是个难题。现在是冬季,乡下更是寒冷,这一片又是树林又是山林,风止不住的刮着。黑滋尔走到一个土瓦房前,布满灰尘的窗户上像是被破了一层沥青,黑得看不见屋里有什么。他转过头对陈溺说:“房子里没有人,我们可以住一晚上。”陈溺:“住在这里?”他打量着那土胚房,很是怀疑这样的房子是否可以住进人,又脏又破,连城市街头的大马路在他看来也好过这房子。他有些嫌恶地说,断然道:“不住。”青年男人道:“到这地方就别挑剔了,你看看,村子里所有的房子都是一个样,你不该来的。”黑滋尔说:“外面很冷,你的体质不好,呆一夜会着凉感冒。”千黛看了看自己的老板,原本是觉得他太过挑剔娇气,可一看他的人,又觉得他的确不应该住在这种地方,本应该就是养尊处优的活一辈子。抛去游戏阶段,单单作为日常的一天,今天可以说是陈溺过得最糟糕的一天,路上就已积攒出了些郁气,越看这里越觉得窝火。见陈溺默不作声,黑滋尔走到他面前,稍稍弯下脊背,抬手捋起陈溺额前的碎发,拇指在光洁的额头磨娑着,嗓音放轻了不少:“和我一起进去,你在外面不行。”语气虽然柔和,可他的动作却极其强硬,转过身,拽得陈溺一个趔趄。木门上没有锁,里面也没用什么东西低着,轻轻一推,那门就开了,从门臼处传来“吱呀呀”的轻响,一股霉味迎面扑来。黑滋尔将陈溺拽进屋子里,掏出手机照了一下,找到了灯绳开关,捏住那沾满油腻发黑的绳子往下拉了一下又松开。坠在房梁下方的灯泡闪了几下,晃得人眼睛难受,一阵忽明忽暗过后,才彻底稳定了下来。灯泡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暗黄的灯光效果微弱,勉强照亮了不怎么大的屋子。游荡在村头的外来者们见状纷纷效仿,蹲在泥路上的那几人也起身,试着寻找有没有其他空屋,能供他们住上一晚。这屋子小得很,统共就那么大点儿地方,也只摆了一张床。对陈溺来说,那称不上是床,几块木板搭在砖头上面,木板上铺着脏乱的床被,看起来也不怎么牢固,就连地面也是土砖铺的。千黛道:“也只能将就一晚上了,反正就一天,明天我们就回去了。”陈溺扫了一眼床铺,尤为抗拒要睡在那上面。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报名了。81、悖论最终他的视线又落到了灰蒙蒙的窗户上,透过蒙尘的玻璃勉强能看到有不少模模糊糊的暖和色点亮。陈溺走至窗边,用一张纸包裹住窗扇下方铁锈斑斑的栓子,栓子的一头是鱼钩状,勾住钉在窗框上的铁圈。不怎么牢固的窗框与窗棂上刷了一层红漆,漆层干涸至裂开,也几乎快要掉没了。在陈溺将那扇窗子推开时,镶嵌在窗棂之间的玻璃摇摇欲晃,好似随时都有剥落的可能。村头与村里的道路上看不到人影,和陈溺他们一样从外地赶来的人各自找到了可以用来居住的空屋,暗沉光芒从一座座小土屋的窗与不怎么严密的门缝中透出,倒是把包围着箱井村的黑暗驱散了一些。男青年关上发黑的木门,抬起立放在墙边的横木门栓,用门栓抵住了房门。黑滋尔:“你在看什么啊?”陈溺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再次投向屋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空屋子?不觉得奇怪吗?”男青年拍掉手上的灰,走到窗边,探出头看了一圈,见怪不怪地说:“很正常啊,人往高处走,像这种村子留不住人的,年轻人出走,老的寿归正寝,屋子自然就空下来了。”陈溺:“就算离家,也应该会把门锁上。”想想黑滋尔是怎么推开房门的?空屋的房门里面没有落锁,外面也没有锁,随便来个人,伸手一推门就开了。一家这样就算了,家家户户都这样……那么多的空屋,眨眼间就住满了人。千黛说:“管他呢,反正我们就只在这里呆一晚上就走,现在又不是游戏期间,不会发生什么怪事的。”陈溺保持沉默,除了他以外的人都没有看到陶静的冤魂,所以才能放心大胆的说出这句话。木板床上的旧被褥被黑滋尔丢到了墙角,他脱下自己身上的长大衣铺到镀了层油光的旧木板上。他的大衣平铺上去,让一个娇小点儿的姑娘睡上去没问题,陈溺好说也是一米八几的人,除非是蜷着,要么总会蹭到木板上。黑滋尔擒着陈溺的手腕,将他拉到木板床边:“我抱着你睡。”陈溺低下头,扫了一眼床板:“两个人睡上面,你也不怕这木板塌了。”黑滋尔笃定道:“不会的。”千黛抱着自己的挎包,缩在藤椅上,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回想起来任典岛,心里有些发涩。条件有限,陈溺不想睡在床上,也就只能在黑滋尔身上凑合睡一晚上了。男青年找到一把扫帚,把地面上的灰扫干净,他没那么多讲究,穿着衣服躺在地上也能睡着。门窗不怎么严实,是不是有凉飕飕的风顺着缝隙吹进来,屋里连一床可以盖的被子也没有,缩在椅子上的千黛与睡在地上的男青年夜里被冻醒好几次。再看床上,先前嫌东嫌西的陈溺缩在身下人的怀里睡得最是香甜。就连陈溺本人也觉得自己这晚上很难睡着,可躺下后,被暖烘烘的气息包裹着,很快就产生了倦意。黑滋尔平缓有力的心跳如同催眠曲,一点点缠绕住他的意识,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