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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代沟!洛冰河忽道:“师尊是知道我心意的吧。”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来,沈清秋僵了一下,感觉头大了几分。他最不擅长应对这种场合了。洛冰河说:“这竹舍,是我梦中美景。每当我心烦意乱时,来到这里,就能很快平静下来。”就是他偷偷抹眼泪哭的地方吗……洛冰河缓缓道:“清静峰学艺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光。”他说这句时,神情和尾音都柔和至极,沈清秋看在眼里,心尖仿佛被戳了一下,连在心里吐槽都不好意思了。因为,这真是一个人将某物视若珍宝、爱如性命神情所能达到的极致。任谁也不忍心轻笑置之。洛冰河的手指轻轻拂过被打磨的光滑无比的绿竹桌面,低声说:“刚刚入苍穹山派的时候,我很开心,也很惶恐,想着从今往后,一定要勤勉努力。拜入清静峰座下,师尊一开始对我并不在意。”“可我更记得,第一次送伤药给我的是师尊,第一次让我上马车,给我准备房间,耐心教我剑法,暗地里偷偷维护……这些全都是师尊。”沈清秋默默听着,忽然发现,一直以来,他都忽略了另外一面。洛冰河并非只是个单纯记仇的人。固然仇恨之人他会千倍奉还,可旁人对他的好,他更会牢牢烙刻在心里。每一件,每一点滴,沈清秋自己不以为意,有些都完全没印象了,他却清清楚楚铭记在心。记得,当然是件好事,可这份心思要是能不歪,就更好了……洛冰河撤回落在竹案上的手,忽然朝他迈出一步。沈清秋条件反射道:“你冷静。”这时候要是他的折扇在手就好了,扇呼扇呼,给两人都冷静一下。洛冰河还算听他话,脸上勉强保持了冷静:“师尊可知道,我为什么总也对你冷静不下来?”沈清秋是真猜不到,只得默不作声。洛冰河说:“师尊曾问我,是不是无论遭受什么样的苦楚折磨,都能忍受。”沈清秋:“?”好像是有过。他说:“不错?”洛冰河道:“不错,我能忍。旁人无论如何,我都可以毫不在乎。可这苦楚折磨,不能是你给我的!”一千个一万个人都可以对他不好,无所谓。但是只有一个人,不能够对他不好!他的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确,眼神更是毫不收敛,灼烧的火焰般死死锁定沈清秋。沈清秋简直快招架不住了。他说:“你先放一放……”这种时候应该谈正事不对吗?谈一谈怎么取回被抢走的金手指,818洛冰河的两个JP亲戚,猜一猜天琅君要送给人界的礼物,这些要如何应对,还有沈清秋体内的三道血该怎么解决。洛冰河却铁了心的不要谈正事。他执拗地道:“除非一切从头来过,师尊你从头到尾就不要为我做这些,不收我为徒,不三番两次救我,不悉心教导我,不要给我任何希望。事到如今,你还怎么让我放弃?”如果说来,倒像是沈清秋不负责任了!他刚伸出手,想给洛冰河顺一顺毛,就被一把拽住,拉到跟前。沈清秋:“……喂。”洛冰河道:“师尊要是讨厌我这么做,就揍我,砍我,杀我。我从来不还手,你知道的。”他说完,垂下眼睫,喉结颤了颤,俯首把头凑近了些。似是十分紧张,生怕被拒绝,连嘴唇也在轻轻发抖。沈清秋无奈了。明明是他钳制着沈清秋,为什么反而是用强的那个看上去更无助?竹林绿舍、空山鸟语无影无踪。沈清秋一骨碌爬了起来。空气甚干,喉咙发痒。他身旁蹲着个黑皮肤的魔族少女,一见他坐了起来,口音浓重地冲外边叫道:“醒啦!”天琅君一只手掀起帘子,探头进来看了看,挑眉:“睡得真够久的。”这梦醒的太是时候了!不然洛冰河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把他放出来。他叼住了就会衔死不放的!沈清秋抹了把脸。燥风吹得纱帘乱舞,外界景象漏入车中。他现在躺在一只黑鳞巨蛇上方,巨蛇背着一座华台,平稳地在地上爬动。四周分散着大大小小各式全兽、半兽形态的魔族,汇成一支杂乱却规模宏大的军队,正在前行。沈清秋判断,这里应该是魔界南疆。北疆是漠北君的地盘,现在则成了洛冰河的地盘,人型魔族偏多,攻法。只有南疆才会兽型魔族和杂交种多,跟动物世界似的。不知道天琅君带着这群魔族要迁移到什么地方去。又打算做什么。沈清秋观察环境完毕,忽然发现,右胸膛、整条手臂还在隐隐发疼发麻,而且略感迟钝不灵便。沈清秋深吸一口气,做好十二分充足的心理准备,低头一看。……草。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他就像被接了一条树枝草叶做的假肢,密密爬满了绿色的rou芽rou叶,随着轻微的肢体动作簌簌颤动。五指麻木,连蜷曲手指都做不到。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心看了。修雅剑就在手边,真特么想拿起来把这只手剁掉。这时,竹枝郎拿着一只袅袅冒烟的小金炉走近。沈清秋警惕道:“你干什么?”竹枝郎道:“在下只是想帮沈仙师……”沈清秋立刻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他最怕竹枝郎说这种话。他算是领教了,蛇的报恩就是塞了他满口的天魔之血。竹枝郎苦口婆心道:“请相信在下。情丝一天不除七次以上,残根会一直留在血rou里。今天才拔过三次,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拔不出来沈仙师这条胳膊就留不住了。”一听有残疾危险,沈清秋立刻把胳膊奉上。竹枝郎从小金炉中取出一块烧得通红的炭石,赤手拿着,面不改色,啪的一下按到沈清秋胸前。沈清秋:“……”他就知道不能够期待竹枝郎的“帮助”是正常方式。这炭石压在他胸前的情丝芽上,烧得芽叶枯萎翻卷,烫到根子里,烧得沈清秋有龇牙咧嘴的冲动,碍于那样太难看,他绷着脸强忍了。等到竹枝郎把冒出绿芽的部位挨个烫遍,这条胳膊,好歹是暂时能看了。竹枝郎收回炭石,道:“下午还要再烧三次。”沈清秋把刚才解下的外衣拉上肩膀,竹枝郎无意中瞅了一眼,忙不迭低下头。天琅君在外笑道:“你害羞什么?”对啊,沈清秋也想问,你害羞个什么?对着刚刚还rou芽丛生的胸膛和手臂,有什么好害羞的?竹枝郎一本正经道:“君上不要取笑属下。属下对沈仙师绝对没有非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