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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戒心淡了点,就决定放弃一切逃离这座城市,然而在走之前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要怎幺报复钟林呢?他的心里冒出了一个主意。“醒了?”房门打开,红光满面的赵知秋挽着钟林的手走了进来。东子大受打击,为什幺他们还在一起,看上去好好的?钟林走过去,掐住东子的下巴,抬手,重重一个耳光飞了过去,打得东子耳朵里嗡嗡响。“所有能证明你身份的一切证件,已经全部被我销毁,从现在开始,郑冠东这个人不再存在于这个世上。”东子惶恐的看着钟林,难以置信的摇头,“不……”“之前是我看轻了你,给了你太多自由,却忘了你这条狗一旦有机会就会反咬一口的脾性,惹了许多麻烦。好在结果不错,所以我留你一条狗命,从此,你就真的是彻头彻尾的一条狗,一条永远只能被关在这里一辈子的狗,你的下落,你是死是活,没有人再知道,也不会有人关心。”东子逐渐慌乱起来,他摇头喃喃道:“不、不可能,我老婆呢!?”钟林笑了,拍拍手,小李也走了进来,亲热的走到赵知秋身旁,两人拉住手。东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求助的看向小李,恳求他:“老婆,救我!”小李冷漠的看他一眼,不置可否。东子绝望了,他拼命的挣扎起来,怒吼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cao你大爷!”钟林脸一沉,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打得他眼冒金星,东子自暴自弃的想:打吧!干脆打死我!省得我没有半点尊严,真的活得像条狗!然而赵知秋却制止了钟林,他拿出一根双头龙按摩棒,笑道:“老公,东子是很好的玩具,你不许打他,打坏了怎幺办。”说完,和小李脱光衣服,两人面对面,同时用saoxue对准双头龙插了进去,两人互相顶了对方几下,爽得呻吟不停。“老公、嗯、我要东子的jiba来插我的菊xue。”看着一边互cao对方,一边向东子移来的两人,钟林微笑着粗暴的抓起东子的jiba抓揉起来,尽管受到了痛楚,但东子依然无可避免的在钟林手中勃起,等赵知秋过来后,他主动翘起屁股凑上,钟林抓着东子的jiba插入了赵知秋的菊xue中。“嗯嗯!老公!东子不肯动……”钟林听到他的告状,转到东子身后,弹出roubang,强硬的捅了进去,带动着东子去cao干赵知秋。昏暗的房间里四人串成一串,棍棒在saoxue里翻搅着带来无与伦比的至高快乐,而作为性奴的东子,一边痛恨自己悲惨的命运,一边沉浸在前后夹击的快感里,呻吟声不绝于耳。作家想说的话正文终于完结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好开心!!!!!!!么么哒!爱你们!没错,小李他投诚了,望天。想了想还是觉得原标题好羞耻,把标题改回了黄暴画风的,顿时安心多了……拍胸口接下来会更醉知秋和钟林东子的番外~第20章醉知秋,钟林X赵知秋,原配1V1,明清话本AU番外话说某朝某代年间,南风盛行,不拘有钱没钱的,总有那等好色之徒见了路上打扮得标标致致的小官,便要上前去逗他一逗。只这些做小官的,花一般的年纪就几载,等长了岁数戴了网巾,那个还要他?是以个个眼里心里都是孔方兄,你若腰间鼓鼓,就是胯下吊着绣花针,他也能着意奉承,嘴上抹蜜,亲人达达喊个不休;你若穷困潦倒,便是掣着一杆如意金箍棒,他又那里肯让你占半分便宜。别处不提,这丹眉村里小官尤多,其中一个名唤赵知秋的,年十五六,头一等的拔尖人物,十里八乡都知道有个美貌小官。赵知秋自恃形容绝色,心高气傲,很不把一干人等放在眼里,性子又泼辣,端得一朵带刺玫瑰,惹得那起子豺狼虎豹垂涎环伺,只恨手里没钱,心里没气,巴巴的望着。原想赵知秋靠着正当风华,寻一个又憨又富的恩公傍上,伺候几年,攒下些体己银子,待年纪大了娶下一门女娘,生儿育女,一如众生,却不料有缘千里来相会,也不知是那月老打了个盹儿,牵错了红线,引出这一桩孽缘来。那日打北边下来一个后生,身长力大,投在了镇上老屠户家里帮工。这老屠户乃是独一份的天煞孤星,克死几门妻子一众儿女,眼见着年老体衰,身子骨每况愈下,喊了他姑表的外甥来帮忙,好给他养老送终,便是这姓钟名林的后生了。钟林极有眼色,又有气力,干活爽快,性子又圆滑,很得老屠户喜欢,只一桩,他是个好走旱路的,且没耐性,见一个爱一个,不到半年功夫,镇上但凡有些姿色平头正脸的小官叫他尝了个遍,赚的几个铜板一并全丢了进去,气得老屠户大骂,他偏一门心思不肯改。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那日赵知秋去镇上上香,烧了头香后本打算直接家去,路过一个驴rou火烧的摊子,rou香四溢,勾得他馋虫发作,便想着去称几斤五花rou肥肥嘴,一拐角,就走进了老屠户的rou铺。钟林彼时正在后院杀猪,听见外面来了客,一道应声,一道掀了帘子出来,就看见个如花似玉风姿绰约的美少年站在那里,登时两只眼珠子就不会动了。赵知秋拿眼睛瞟了他几下就丢开,心中暗笑这溅了一脸猪血的凶煞屠夫也敢肖想他,想得他美哩!因此一发拿起乔来,对着他面若寒霜,声音冰冰冷的,称了rou不做一息逗留就走,把这事儿丢到脑后。钟林见了赵知秋那一眼,花痴病发作,犯起了相思,日日茶饭不思,失魂落魄,睡里梦里都想着那个貌美小官,老屠户只道他惯例发病,并不理会,谁知钟林这次倒像是情根深种,成日里三魂七魄没个囫囵,给客人剁臊子险些没把手给剁了。他有一个狐朋狗友,名唤郑冠东的,是这镇上乡绅的儿子,好交些江湖朋友,也是个yin徒,那日和别人家老婆偷情被捉住了,按在街上一顿好打,刚巧钟林路过,仗着自己很有些膂力,把鼻青脸肿的郑冠东捞了出来,自此二人便常同去嫖小官,喝花酒,称兄道弟起来。郑冠东因见钟林痴痴呆呆,便问他:“钟林兄,你这几日莫不是撞了邪?”钟林叹了口气,将他相中赵知秋一事告知,郑冠东闻言皱眉道:“这件事却不好办,都知道那个赵知秋爱有钱的,钟林兄一介屠夫,怎生入得了他的眼?”钟林一发愁眉苦脸起来,迭声道:“可不是!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能让我近他的身,我情愿吃三年斋!”郑冠东看他颜色,显见是丢不开那赵知秋了,他素来是个主意多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道:“钟林兄,你且附耳过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