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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们看来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先机都占尽了。”(*佛罗里达地产投机者:1925年前夕佛罗里达州的地产开始被炒高,原本8000美金一块的地价一度炒到25000,致富了一批地产投机者。*免税令:一战前美国某些州或地区对于旧贵族有不同程度上税务的减免政策,但战争结束后这项政策被取消。使不少没有任何生活来源的落魄贵族家族更加穷困潦倒。)沃克点头,“是个有头脑的人。”保尔笑起来,“有人说最开始在佛罗里达炒地的时候,他是通过抵押贷款家族资产开始的,后来他明白了银行和信托公司的把戏,就想自己当庄家,在迈阿密和地产公司合作,炒借贷赚了一大笔钱。再后来他就想玩股票,不过这个人做事很谨慎,这次上市计划是有备而来的。”“是这样,他准备非公开发行的那部分股票,我有客户正好感兴趣,你有没有渠道?”保尔皱了皱眉头,“可能有点困难。”“说说。”“接触不到他那个圈子里的人。”保尔说,“我知道很多人看好他,越是买不到的东西看起来就越有价值。但如果不是他的特定客户圈子,很难买到这支股。再说,他非公开发行的理由很充分,军工属于特殊技术行业,专业性质强,可能涉及国家机密,公开发行反倒会有很多其他麻烦。老实说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头脑,还没上市就已经炒的这么热了,一旦挂牌你可想他能回收多少资金?”沃克按捺住心里的兴奋,“60万美元,昨天电台说的,他目前准备发行的股份已经超过六十万市值,而且还可能处在增长中。”保尔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我要提醒你,这件事不太可能。彭贝说得对,美国人相信,他们越是崇拜贵族,也会不自觉得巩固所谓的阶层等级,一旦从云层上掉下来,美国人会痛哭流涕的。上流社会的大门就是因为不能随心所欲地出入才显得那么诱人。”沃克摇头,“不能随心所欲地出入,不代表没有机会出入,是吧?”保尔站起来重新续上咖啡,“老实说有时候也想玩一把大的。彭贝的手上每一笔起码都是数十万的美元交易量,你呢?你一个客户手上有多流水?”“我知道你的意思。”沃克满不在乎,“资本积累是一个过程嘛。”保尔摇头,“散户和巨头之间的差异不仅仅是资本的量的问题,还有质的缺失。华特的例子你明白吗?为什么切斯可以提前得到消息抛售股票?最后接盘遭殃的是谁?就是强尼这样的散户。金融市场仍然是弱rou强食的地方,巨头与巨头之间的联盟,和并不规范的监管体系,使中小型的投资者更加缺失安全保障。”这个时代像是一个人人都有机会暴富的时代,可实际上一条向上的道路并不如人们想象得那么容易。输赢从来都不只是运气这么简单。沃克沉吟,“你这家伙之所以这么懒,其实是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吧?”“我可没有这么说。”沃克笑,“总会有机会的。这里是美国啊!”“今日收盘交易额再创新高,实现2.7亿美金大关突破!没错!这就是美国!”财经频道的主播扯着激动的嗓子大喊。这种激动在1925年的夏天达到了一个巅峰。沃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跃动的人群,他感受到阳光燥热的气息和人群里沸腾的情绪,空气中狂乱的因子使人们投射的影子款摆扭曲,像是长条的毛虫攀附在城市的墙壁上。然而没过几天,沃克勾搭上了一个新闻女记者,她叫伊莉斯,是纽约邮报的专栏记者,擅长收并购案例,并且有过金融从业经验,她自己说改行当记者是因为受不了金融圈过度糜烂的生活。沃克在一个画廊里找到了她,没一个晚上就混到床上去了。“这是市长慈善晚宴的邀请函,彭贝会去。我多拿了一张,你就当作摄影记者进去,可以吧?”伊莉斯从床上下来。她染了一头深红色的贴耳短发,衬托着巧克力色的皮肤显得热情而性感。然而这个女人的迷人之处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美艳。她有5尺9*,骨架比一般女人更大,肩宽而腰窄,爱穿杏色的背心裙,浅色的衣服反衬出两臂后匀称的肌rou线条,在大臂下侧切出两条纤细的阴影,使她看上去充分糅合力与美的精粹,焕发出一种喷张的破茧而出的力量。(*5尺9:长度单位英尺与英寸,1英尺=12英寸,1英寸=2.54厘米,5尺9=175厘米)沃克对这个勾搭对象十分满意。这绝不仅仅是场互利互惠的一夜情,即使单纯地让他和这个女人上一次床他也心甘情愿。他揽着她的腰,情色地在她左臀上咬出一个齿印,“你真漂亮。”伊莉斯从包里掏出口红,抹上,在小情郎的锁骨上回赠了唇印,“你也很好。”沃克慵懒地躺回床上,房间里还残留着体液的味道,他点了根烟,看着墙壁上女人款款的身影,“摄影记者要做什么?”“扛摄像机,一句话都不要说。”“我不会弄摄像机。”“装个样子嘛,总是会吧?”沃克装乖,“你没拍到素材回去会不会耽误工作?”伊莉斯穿好了衣服,附身过来索要一个吻,她冰凉的头发撩动沃克的面颊,仿佛蛇身湿冷的鳞片在拨动,“不用担心我,小家伙。担心好你自己就好。”沃克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这是来自一个三十岁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在她面前,沃克几乎像个孩子。他讨好地笑,“什么时候还能再约你出来?”“说不好,我周末要去一趟波士顿采访几位法官,顺被回去看看我奶奶,可能要一个多星期之后才能回来。到时候再约吧。”沃克点头,“你忙你的,不着急。”伊莉斯回眸一笑,“宝贝儿你放心,是你的话我肯定会来的。”星期三的下午两人在彭贝的宅邸顺利碰头。这只是一场非常小型的私人聚会,宾客并不多,花园里长长的自助餐桌鲜花铺设,装饰得十分素雅温馨。这是久不在纽约见到的简单风格,但对于过分华丽的夏季无疑也算一道清风,暂缓了人心底的燥热。沃克跟着伊莉斯在门口见到了彭贝,他留着两撇小胡须,穿一条骑马裤,长筒靴,壮实魁梧,笑容可掬。伊莉斯私下小声说,“我采访过他一次,他曾经是剑桥橄榄球队的后卫,我在剑桥的校友名单里的确找到过这个人的名字,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