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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就离开这里了。”“去哪?”“呃……回家吧。”苟盟脸色已经有几分敷衍的神态,想趁早结束这场叙旧。“这样……”小兵顿了顿,也不知道看没看出来。“有机会再见吧。”苟盟又拍了拍小兵的肩膀,顺势要结束对话。小兵都已经转了半个身子,突然又转回来:“班长,留个联系方式吧!”“哦,好,”苟盟答应得非常干脆,流利地报完一串号码,然后说,“我手机落家里了,你打了一下,然后我回去存。”“行。”小兵只听了一遍就把号码一字不错地记下来,他又和苟盟拥抱了一下,离开了。我见那小兵走远了,才说:“刚才报的电话号码是假的?”“嗯。”“不想和之前的战友们联系么?”“嗯,想联系的自然保持着联系。”“我觉得刚才那人看到我之后脸色有点不对啊。”“嗯。”“他知道你是gay?”苟盟叹了口气:“也许吧。”走到超市门口,苟盟突然说:“小天,你能不能给我买一件羽绒服,我有点冷。”作者有话要说: 满课的一周来临了。我所谓的满课,是从早到晚,从周一到周末……好苦。☆、第8章别人的相处细节我不知道,但是相处模式必然是大腹便便的金主搂着花枝招展的小蜜逛商场,然后豪气万丈地一挥手:“刷!随便刷!”而小蜜嘤嘤嘤地拿到信用卡,靠在金主怀里嘻嘻嘻地笑。我看了一眼我身边个头一米八的壮汉,他感觉到我的目光,转头与我对视:“嗯?”我打了个冷战,摇摇头:“没什么。我们上楼看看吧。”楼上都是品牌专卖店,苟盟说在楼下的大超市随便逛逛买一件就可以了。我虽然平时不太花钱,但手中还有一定积蓄,难得想出手阔绰一番昭显金主本质,而他居然不领情。两个人互相礼让了一番,一路挑挑选选,最终我给他买了件一千多元的户外品牌羽绒服,我原本想选个迷彩的,看起来很配他,但是他扫了一眼花纹,摇了摇头,自己挑了一件全黑的。我还要再帮他买件夹克,他摆手拒绝了:“一件就够穿。”“那也得替换吧。”我摸了摸信用卡上凸起的数字,心想我也许有点爱上他了,我之前从没感觉刷卡这么爽,而且还想一刷再刷。“真的不用了。”他有些焦躁,似乎是不太适应店里所有人都围着他团团转的感觉,一股与大城市格格不入的感觉又显现了出来。“好吧。”我把手里的衣服放回去,有些闷闷不乐。买完存粮,我又坚持拉着他去买了双新的运动鞋,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当初见他穿得简约,不是品味高尚,而是这货根本就懒得挑衣服,一律黑白灰三色系,怎么搭配都是随便来,也亏他身材好气质佳,才显得人挺拔有精神。满载而归,虽然花了不少钱,但心情总体是愉悦的。回家路上,我问苟盟:“那件迷彩的羽绒服真的很适合你,为什么不要?迷彩的也不显脏啊。”他谈谈回了一句:“我不喜欢。”“你之前当过兵,应该对迷彩更有情结吧?”我还是感到不解。他放慢脚步,脸上渐渐显出疲态,语气放得更轻了:“小天,我不想聊这个话题。”我听到他这么说,已经明白应该闭嘴,但是还是忍不住追问:“哪个话题,当兵还是羽绒服?”“都是。”他极轻极缓地叹了口气。我歪了歪嘴,心情不知怎地也低落下来:“好吧。”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尴尬了,一路无言地回到家。他沉默地把东西放好,把我送他的那件羽绒服叠得整整齐齐,可是羽绒服的体积还是大了些,怎么都塞不进包里,我便让他先把衣服放进我的衣柜。我关上衣柜门,他站在我身后,突然伸出双手从我衬衣的下摆处伸了进去,上下摸了摸,然后附在我耳边,温温地说:“有点肌rou了。”“真的?”我顺着他的手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丧气道,“根本什么都没有嘛。”“嗯,不急,慢慢来。”他的鼻息喘进我的耳廓里,我缩了缩脖子,他的手臂又用了点力,一步一步地把我往床上带。我虽然没有被立刻挑起兴趣,但明白这是他为刚刚的事情做的道歉,也半推半就地跟着他躺了上去……12月31日。跨年这天晚上,我与爸妈通了一次电话,预祝他们新年快乐,可是两个人不知又跑到了哪个国家,那边还是大白天。“儿子啊!好好照顾自己……什么?过年?!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吗?!!怪不得路上这么多人啊。”“……”“哎哟,我们这才刚刚早上,你照顾好自己,路上别瞎凑热闹,小心踩踏事件。”老爸老妈对我咋咋呼呼了几句话,自己跑去凑热闹了。和充满活力的他们一对比,我似乎才是那个上了年纪的人。苟盟坐在我的旁边,老爸老妈看不到他,他却能看到我爸妈。等我挂了网络电话,他问:“你爸你妈……知道你是同志吗?”“可能知道吧,虽然我没和他们明说,他们也没问,但是我都二十八岁了,他们从没催我找过女朋友,也从没问过我为什么没有女朋友。”“那你的其他家人呢?我知道你有几个叔叔伯伯。”“他们啊……可能根本就不关心吧。”虽然几个叔伯待我很好很亲切,但是他们心里最迫切的估计是我能独当一面地管理好“福鹰”,然后他们就可以放心地在家用手里的股份换分红了吧。“你们的家族真有趣,”苟盟想了很久,想不出别的词能形容我的情况了,“我也认识几个大家族的孩子,可是他们总说家里为了产业、股份勾心斗角,争得头破血流。”“嗨,那是他们家就那么点可觊觎的了。不像我们家,一个赛一个的出息,‘福鹰’对他们来说,反而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他:“那你呢?不给家里打个电话?”他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没有立刻回答我。过了半晌,他说:“等到春节再说吧,他们不想联系我,我也不想联系他们。”我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电视里的放着卫视台的跨年晚会,演艺明星又唱又跳,遇到熟悉的歌曲,我和苟盟就瞎跟几句,不知不觉间两个人越坐越近。我让苟盟把手臂搭在椅背上,好让我的脑袋能舒舒服服地枕着他肌rou发达的胳膊。我们住在这个不到一百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