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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赶紧睡一觉。”奥利维特听话地发动车子,事实上这是他每天最幸福的时刻。时间过得很快,天气一天赛过一天的炎热,已经到了就算坐着一动不动,也会流汗的日子。不过为了安全,艾德伦依然会紧紧搂着他的腰,这让奥利维特恨不得学校能建得更远一些,这样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和艾德伦“亲密接触”了。几天后,期末考试如期而至。考试后的第二天,是全校庆祝活动日,这一天他们将有一整天的时间狂欢,白天是演出比赛,晚上则是一年一度的期末趴。活动结束之后,就是长达3个月的暑假。这3个月里,学生们可以自由安排时间,学习、玩耍或者出去旅游。等到这个暑期结束后,再回到学校,他们就是十年级的学生了。期末考试当天早上,奥利维特送给艾德伦一串手链。艾德伦整理着自己的橱柜,学期最后一天,他要把用不到的东西理出来丢掉,或者带回家。他正收拾着,有人站在了他的身边,抬头去看,是奥利维特,他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大部分光线。“有事?”艾德伦挑高一边的眉毛。其实不用问,他也能猜到。现在的他,能通过奥利维特脸上细微的变化推测出他在想什么。准确率没有百分之百,至少也有百分之九十八。比如说现在。参照以往经验,奥利维特就是一脸“我有东西要送你”的表情。果然,当着艾德伦的面,奥利维特摊开手掌,并尽心尽责地解释:“这是古银币手链,可以带给人好运。”艾德伦放下手里的杂物,接过手链,仔细打量起来。就像奥利维特说的,这是一串用十几个同样的银币打磨制作的手链,在每枚硬币相同的2个位置打着对称的孔,用棕色粗棉绳首尾相连穿起,打着固定用的结。“谢谢。它很漂亮。”艾德伦由衷地说。“我会戴着它考试的,希望真的可以带给我好运。”把链子戴在左手上,翻转着手腕,看了好一会,又问,“这也是你做的吗?字刻在哪了?”奥利维特睁着他墨黑色的眼睛看他,疑惑不解。“O.H.”艾德伦被他盯着,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忙又装作仔细观察手链的样子,“没找到在哪。”“在这里。”奥利维特恍然,拨弄手链,翻开其中一枚古银币。这枚硬币粗看和其他几颗没什么不同,只在其中一面的角落里,刻着很小的O.H.字样,不仔细看几乎找不到。对方的手指从手腕划过,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栗从两人皮肤相接的位置炸开,艾德伦慌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好了,我该去我的考场了。”艾德伦胡乱拿了几支笔,大力关上橱柜的门。他的考场在左边的教室,不过奥利维特拦在了去路上,他甩给傻大个一个大白眼,然后猛然埋头疾走,把一脸莫名其妙的奥利维特晾在一边。不远处几个女孩凑在一块偷偷议论着,时不时对着艾德伦橱柜的方向指指点点,奥利维特视线从她们身上扫过,女孩们像是被狠狠吓了一大跳,急忙也关上橱柜门,匆匆跑了。“???”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个见到他都跟见鬼似的?奥利维特不确定地挪到旁边的落地镜前,对着镜子左右脸各照了照,又用手在脸颊上摸摸,并没有发现奇怪的东西。带着一脑门子的问号,奥利维特向右边的教室走去,他的考场在另一个方向。这一天,校园里静悄悄的,学生们坐在教室里,安静地做题。直到最后一场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结束一个学期的学习,学生们都像疯了一样冲出教室。校园立时又活起来,充满了青春洋溢的味道。总的来说,考试结果还算差强人意,持续一个白天的折磨在期盼中结束,艾德伦完全遗忘了早上奥利维特得罪自己的事,早早等在摩托车旁边。难得今天足球队和乐队都不需要训练,他想早点回家。第二天就是庆祝日,可以玩一整天,一整天!他按捺不住地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了。奥利维特跟在人群后面,走向停车场。艾德伦正等在摩托车边,双手插兜,对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优雅地微笑。奥利维特走到车边,掏出钥匙,插/进锁孔:“你要和所有人打完招呼再走吗?”“还不是在等你。”艾德伦揉揉笑僵的脸,跳到车后座,拍拍奥利维特的肩膀,“快走,人越来越多啦!”坐稳后,他又说:“明天你会来接我吧?千万别迟到。白天有我的演出,虽然只是空弹吉他耍帅。不过你要记得给我鼓掌,毕竟帅是货真价实的。”他把手臂伸直,伸到奥利维特眼前,摆弄手腕上的链子,银币反射着夕阳的光,晃得奥利维特眼花。“……知道了。”奥利维特屈辱地答应下来。晚上临睡前,艾德伦仰躺在床上,手腕不停地翻转,看银币粼粼的反光,玩了好一会。男生戴手链是娘了点,要不要收起来呢,毕竟考试考完了嘛;不过好运手链在平时戴也是可以的吧,那就继续戴着?这个非常小的小选择,艾德伦想了快有半个小时,仍然没有下决定。他这么犹豫是有原因的,再怎么说,这也是奥利维特花心思做的,很用心,直接丢在一边似乎不太礼貌;反观自己,几次的回礼都显得相当敷衍。或许他也该花点时间自己动手做个?塔兵模型算吗?或者像女孩子一样弄个十字绣什么的?不过他没有为此纠结太久,实际上,在摘下手链之前,他已经睡着了。天气异常炎热,蒸腾的热气把地面烤的犹如火炉。奥利维特坐在葡萄藤架下,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他仿佛毫无所觉,专心着手上的动作,把打磨好的古银币一个一个串联一起,固定好,直到打上最后一个结。他把完成的银币手链拎在眼前,链子灵活地转了2圈,他才觉得满意了,收回手中,起身回到房间,小心翼翼地把手链放到抽屉里。之后他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挑了一条白色的内裤,走进浴室。他随手推上浴室门,但是锁并没有锁好,一点细小的震动,弹簧锁头就从锁孔里滑了出去,门又打开了一条细缝。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从门缝里可以清楚地看清里面的情形,体恤、短裤、内裤全部丢在脏衣篓里,黑色白色撞在一起,对比鲜明。透过磨砂玻璃,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站着的人影。花洒喷出沁凉的水,隔绝了暑气,水流沿着奥利维特的黑色碎发流淌而下,覆盖他小麦色的,结实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奥利维特冲了一会凉,之后他把水关小,取来沐浴露,快速涂遍全身。他用力搓洗身体,颀长有力的手指抹过脖子,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