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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胳膊肘往外拐,找人欺负咱们了。”小六悲哀的靠向陆晓,“儿大不由爹啊,可怜我把他养这么大,他就这么回报我,诶,由他!由他把那碓来舂米,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全都由他!”“诶呀小六爹爹——”安乐嬉皮笑脸的怆呼,突如其来的黑手伸向他老人家,将其拉趴在床上,骑上去用软巴巴的拳头招呼之,片刻后发觉没发挥成效,忙转头拉结同伙:“山人,帮我收拾他。”“你敢!”小六转头瞪眼,“燕大江山市谁陪你打下的你忘了?你敢忘恩负义学那陈世美我阉了你!”“行了行了,正房位置还是你的,小安乐就委屈一下当二奶吧......”黑脚飞过来,陆晓赶紧闪到角落里,趴在墙上闷笑,好半晌才转过头问:“小乖和萧香呢?”“隔壁的隔壁。”安乐挪到电话旁,挂了内线过去,一会儿,门板便被拍得山响。小六奔过去开门,拉腔捏调的高呼“小乖、香香”,眉开眼笑的把欢天喜地的安宁举到肩上,在房里打圈。“你们都吃过早餐了么?”萧香走到窗边,调戏的捏了一把陆晓的脸,笑道:“山人越来越有风流才子相了,可喜可贺,燕大美女如云啊,你逮着一个没?”“这只雄孔雀气味不对,专门吸引其他雄性。”小六口无遮拦爆料,“经贸院的院草啊,可惜了一票白眼狼们。”“都在说什么啊......”安乐无比同情的望向泰然自若的路小,深刻感觉这人忍性越来越强了,“山人,明天下午我们一起去看望老头好么?叫我一个人去我还真提心吊胆的。”“你怎么不叫老三一起回呢?”“我回来的时候打过电话给他了,他在外地,现在抽不出时间。对了,你们有去看过老头吧,他现在怎么样了?”“好着呢。”小六把安宁放下来,对到牡丹身上,随即瘫进沙发里横尸,“每天六点半起床,跟老太太一起到楼下院子里练cao,当然不是他练,是他转手球看别人练;七点半收工,跟老太太一行人去喝个早茶散个小布买点小菜什么的;八点半回家,进房练书法,然后看看书写写回忆录;中午睡一觉道二点半起来,继续看书写字,有时候跟楼下老罗同志或楼上老毕同志一起喝个茶聊聊时政谈谈上级新下达的教育改革计划,然后几个老家伙一同感慨一番,散席;晚上九点半睡觉。基本就这样。”“你亲自去跟踪调查了?连细节都这么清楚。”安乐好笑,却也相信他所言,那的确像是老头会做的事。“我和山人每次一回来就往他家跑,都成佟家一份子了,前晚上我妈还问我老头是不是收了个养女了我急着跟人上门呢,可把我气的!诶,更年期的妇女同志啊,没有理性可言,跟她一般见识就是降低我的水准了......”安乐阴恻恻打断他:“这话你敢当你妈的面说去,她立马就把你重组了。”小六一脸赖皮的大笑。“我不敢,所以我只能躲在这里说。”“安乐,呆会儿你要回家么?”陆晓歪头问。回家啊......安乐有点心酸,一年多没回去了,院墙上那生命力超强的常春藤肯定还是绿油油的,但院角那两株夜来香也许早已枯萎了,屋里墙上挂着的父母遗像怕是积满了灰尘,天花板、角落里肯定是挂满了蜘蛛网,那真正成了破败冷寂的家了。“回啊。”安宁扬声答,“回家后再去给爸爸mama上香,谢谢他们保佑我们平安。”“下家伙。”牡丹低头宠溺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对安乐道:“回去吧,看看你的叔伯,然后像娃娃说的再去给你爸妈上香。”“好......”一行人下楼吃过早餐后全挤上一辆车,道巷口步行进去,宁珂和罗小布东张西望,见到人家敞开的大门时还探头进去研究院里那堆积如山的破铜烂铁和纸皮市值多少。安乐在旁边全然没听进去,他所有的注意力和精力全集中到愈来愈近的家门口上了,当看到李叔家门口或抱孩子或摘菜的扎堆拉家常的婶子们时,他紧咬住嘴唇平息呼之欲出的激狂。婶子们抬眼一一巡过这几个陌生的熟悉的都戴着棒球帽的大男孩儿,溜了一圈停在安乐被帽檐遮了半幅的小脸上。李婶把手中的孩子往旁边人怀里一塞,蹭蹭跑回屋大喊:老李!老李!安乐回来了!安乐听到那尾音还带着哭腔,顿时满腹心酸,眼眶也泛红了,强凝起一个轻松的笑容走近跟婶子们打招呼,大门一声巨响,李叔从屋里冲出来,两手搭在他肩上,眼里泪光闪动,半晌后才挤出一句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李叔,”萧香牵着安宁走过来,“让你担心了。”“不说那个了,没什么比看见你们安然无恙站在我面前更重要的了。”李叔擦了擦眼睛,摸摸安乐的脸,欣慰笑道:“安乐长大了,变俊了,你爸要是见了该多高兴啊。”“老李!”婶子瞪他,“好不容易见着人,你说什么哈呢。”“诶诶,我真是!”李叔拍额叹,转头又望向几步外的人,“是你的朋友么?一起叫道家里坐坐吧,我跟你婶子去买菜做饭去。”“好。”安乐不客气的笑应,招呼身后一行人一起进李叔家里。拾荒act:祈愿安乐搬了两张高凳子叠在墙边,动作如蜗牛般摸爬而上,两手往墙上搭本想像以前一样轻巧利落的翻越而过,可刚一撑起,手肘瞬时便因力虚而歪向一边,身体摇晃了几下,脚尖在混乱中踢翻了凳子,于是他便被挂在了墙上,像旁边那个破竹篓一样。宁珂一伙人坐在屋檐下笑的花枝乱颤,口水眼泪乱喷。“喂——”安乐哀嚎,希莫的眼神望向离他最近的小六,那小子立即撇开头;望向陆晓,这家伙视若无睹;望向萧香,他垂着头看身前安宁的发旋;看罗小布好宁珂,还是算了;最后——“官越,帮我搭凳子。”牡丹端着普度众生慈悲为怀的笑容走到阳光下,两手在他细腰上一撑,把人给带下地了,随后又摘下帽子扣到他头上,指着东倒西歪的凳子叫他继续攀,发扬百折不挠的革命精神。安乐恨恨的以眼神烧向他的背后,弯身把凳子扶起来,又叠起来……安宁终于忍不住叫了:“哥哥,李叔不是有咱们家钥匙么?你不要爬了,等一下他回来了就能进去了呀。”“诶,不说我还真忘了。”安乐爬上凳子,高高坐着环视众人,指着小六说:“小六儿,寡人今日对汝怨怼颇多,汝过来,寡人要与汝深入探讨何为君臣之道。”“悲哉!”小六呼天抢地,“飞鸟尽,良工藏;狡兔死,走狗烹。山人,范蠡好韩信离我们太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