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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留下这个隐患?”那声音责问着。“隐患?”“她一直追着狐狼不放,你恐怕早就知道吧。既然知道,为什么要放任她一直追下去?”“我自有打算。”那人沉声道:“她已经追到里沙了。”“里沙不是还有你,你会害怕一个小姑娘么?”老板轻笑,镊子夹着小巧的茶杯用guntang的茶水洗着,耐心十足。“但她会影响狐狼,只有死人才最安全。”“你都知道她能影响狐狼,一旦杀了她,你知道狐狼不会反噬?”那声音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只是出于谨慎。”老板放下茶杯,拿起绢子擦了擦手,“我想你需要明白一点,我是老板,而你,受雇于我。你只需要做好你的分内事,我自然会达成你的愿望。”说着,他抬头,朝那面黑着的没有画面的光屏微微一笑,好像知道那端有人在注视他一样。“我不需要人多嘴,知道吗?”沉默良久,那端终于有了回复,“我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年夜,吃年夜饭去,也许来不及更,于是先在这里说声新年快乐~出了个送红包的技能,正好我还有点币,最近忙,不怎么看书,就干脆送掉,涂个彩头。我是直接点了评论区前几位送的,没收到的抱歉啦~第100章哥哥呼呼“咚——”最后一道琴音落下,宁夭收起琴弓,没有鞠躬,却行了个抱拳礼。素白的灯光下,一袭白衣英气袭人。然而台下却迟迟没有掌声传来,所有人的心思仿佛都还沉静在刚刚那场表演里,在宁夭那流转的眼波里,无法自拔。而就是在这四下里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一道清脆的掌声忽然响起。“啪、啪。”是楚朔。自家夫人的表演,他当然要做捧场王。只是那双沉静的眸子一扫过宁夭,宁夭心里却有点儿突突的,不禁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只是被人赶鸭子上架的,可不是上来招蜂引蝶的,楚少将你要明鉴啊。可台下的人刚被楚朔的掌声拉回现实,就看见宁夭那无辜又无奈的小动作,这就……楚朔往旁边看了看,看到笑得特别灿烂的维特中将,看到呆住了的菲利克斯,看到如何如何的某某人,他没说什么,只是又看了宁夭一眼。直直的,就看着他。这时,迟来的掌声终于响起,宁夭就在众人的恭维声中,冲楚朔讨好似的眨了眨眼——楚少将,这又不是我的错嘛。如果祁连在这里,一定会说:真不愧是宁妖精,实乃真·英雄也。言外之意是,你作死的本性怎么又犯了?!宁夭眨眼眨得很隐晦,但奈何他还在台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呢。尤其是正好跟楚朔站在同一方向的一位仁兄,一副心都快酥掉的表情,待旁边的人戳了戳他,他回头看到正主楚朔,顿时痛心疾首。其实宁夭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眨眼,但大概是自己脑子忽然又抽了一下,或者……这一切都是楚少将的错,谁让他刚刚老是盯着他看来着。不过还是赶紧转移话题吧。“谢谢。”宁夭再度致谢,而后转向娜塔莎,“娜塔莎小姐,我刚才的表演还满意吗?”“当然。”娜塔莎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宁夭这一出压上来,她刚刚的表演那就叫抛砖引玉而不是珠玉在前了。宁夭笑笑,没有再说话。而是放下琴弓,径直下台走到了楚朔身边。他感觉自己要是再不回去,楚少将得直接上去扛人了。“累不累?”楚朔递过一杯水。宁夭摇摇头,喝了口水,就是耍些花架子,累才怪呢。旁人看着宁夭和楚朔站在一起的模样,不管喜不喜欢,都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两个人真的是很登对。都是同样的光彩夺目,从刚才的小动作就可以看出两人的默契。而且,听楚朔跟宁夭说话的语气,可比他刚才跟别人说话软的多,谁都听得出来其中的温柔。铁血柔情啊……娜塔莎等一众女士顿时又五味杂陈了,这样的柔情,谁不想要。“两位可真恩爱啊,不错,嗯,不错。”维特中将最后打哈哈的把这插曲给带了过去,白成礼走到他身边,笑眯眯的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刚刚这老家伙也发花痴来着,别以为他没看到。于是维特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而后又很快自己‘哈哈哈哈’给带了过去。九点,晚宴将近尾声。虽然最后的节奏被娜塔莎和宁夭的插曲给带跑了一段,但大体情况跟宁夭预计的那样,这只是联合会议前的热身活动,估计今晚一散场,各种好戏就要轮番上演了。直到联合会议当天,会议拍板定案,所有的活动才会告一段落,西沙将来一段时间的格局也将定下。晚宴结束后,来宾们都各自散去,至于他们私下里是不是还有小聚会就不得而知了。楚朔等人直接回了叶宅,但是隔了半个小时,宁夭却又从宅子里秘密的溜了出去。这是为了避过别人的眼线,天知道有多少人潜伏在叶宅周围。不一会儿,宁夭来到城中城一处普通的民宅。林子叼着根烟守在二楼的阳台上,看见宁夭来了,冲他挥了挥手。进屋的时候林子已经识相的把烟给掐了,他们家头儿最不喜欢烟味,他可不想被他以此为借口好好修理一顿,那应该是只有小西瓜才有的‘待遇’。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林子看向宁夭身后,恭敬的点了点头,“少将。”头儿居然出任务的时候都自带家属了,啧啧,这世道,就是不给他们单身党活路。其实不是宁夭想带的,他自己一个人出来反而更灵活,但楚朔坚持,就只好妥协了。这样想想,他最近好像一直在拐带他们家少将往外跑,不,不对,应该是他们家少将非要跟着他跑才对。“人呢?”宁夭擦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闻言,林子的脸上出现一抹冷峻,在前面带路道:“跟我来。”二楼,充满着简约风格的卧室内,一具尸体直挺挺的倒在窗前地板上。宁夭在他旁边蹲下,撑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探了探他的体温,仔细的检查,“死了超过三个小时了,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就差不多一个小时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