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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声,只是笑了笑。他笑起来真的好看吗?白泽想起季玹说的话,扬起的嘴角怎么也收不回来。“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入宫来了?”季玹又道。“也没什么事,臣如今可是闲的很。”白泽说,“大婚的事情都有人准备,叶家的余孽也翻不起风浪。”“不可掉以轻心。”季玹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责备的眼神。白泽神情一僵,低下头,“是。臣这就去……”话还未说完,季玹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哂然一笑:“你啊……还是这么开不起玩笑。其实朕最近也无聊的很,难得入宫一趟,今夜就陪朕秉烛夜谈吧。你也是辛苦了,琐事安排下面的人去办就是了。”白泽恍然发觉自己的手此刻居然正被季玹握在手中,明知只是对方无意的一个动作,却禁不住全身都一阵颤栗。他一直明白,自己早已无可救药。但他不敢表露丝毫,眼前的人不仅仅是一国之主,更是他发誓要效忠之人。他救了他的命,给了他现在的一切,对他以诚相待……他却对这个人生出不敬之心。白泽深深明白自己的本分所在,所以更不能容忍自己的非分之想,那是一种亵渎。只是尽管如此,想要控制住这情感却如登天之难。白泽僵硬的点点头,答:“好。”季玹松开手,满意的笑了笑,“说起来,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一起说过话了。你不会怪朕疏远了你吧?”“臣不敢。”白泽垂下眼。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手背温热的触感已经消失,那一瞬间,仿佛是种错觉。季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也该用膳了,今晚你就和朕一起吧。”…………………………白泽这一顿饭用的食不知味,他一直默默的想,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明白自己对季玹的这种渴望呢?是在他狼狈垂死季玹伸出援手之时?还是在季玹手把手教他识字习武之时?又或者只是他一直习惯追随着季玹的背影,就这么被俘获了呢?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他现在还活着吗?即使活着,又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意义?白泽笑了笑,其实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即使是以这种方式、这种身份又如何。只要是季玹想要的,他都会不择手段的为他达成,只要是季玹喜欢的,他都可以奉到他面前。他可以为他血洗天下,可以为他背负恶名咒骂……甚至可以为了他的婚事尽心尽力。他都心甘情愿。饭后两人漫步在宫殿中,凉风习习,并肩而行。季玹环顾四周,有些感慨,叹道:“六岁之后,朕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没想到二十年后,会成为这里的主人。”二十年的隐忍,最终成为一国之主。这其中的步步为营和艰辛,白泽再清楚不过。二十年里,他陪在季玹身边十四年。季玹沉默了片刻,又转头对白泽笑道:“还记得你小时候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刚进宫的时候,一刻也不敢离开朕,让朕怎么也放心不下,现在倒是完全不用朕cao心了。”白泽敛然,当时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用尽方法也要留在这个人身边。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孩子了,他已经可以保护想要保护的人。白泽笑道:“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臣已经记不太清了。”他顿了一下,又道:“三日就是封后大典,崔氏女贤良淑德、容貌德才俱佳,在京中早有盛名。臣在这里要先恭喜皇上了。”“一为恭喜皇上抱得美人归,二恭喜皇上得天下归顺。崔阁老在朝中素有贤名,门生故旧遍地,是朝廷的中流砥柱,且从不曾倒向过叶家乱臣贼子,今日他能选择归顺皇上,可见皇上是众望所归,天命所属。”季玹哈哈大笑,“你这舌灿莲花的本事是哪里学来的,莫不是找人背书了?”白泽抿了抿唇,“这都是臣的肺腑之言,还需要别人来教吗?在皇上眼中,臣就是这样不学无术?”“朕可没有这样说。”季玹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假装咳嗽了两声,“说起来,如今大局已定,你功不可没,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朕一定答应你。”臣别无所求,只希望能留在您的身边。这句话在白泽的舌尖上打了一个转儿,最后成了:“臣目前还没有想好,等想到了,再告诉皇上。皇上不要忘了今天的话才是。”“一定。”季玹郑重的开口,“十几年了……朕早已经将你当做亲兄弟一般,只要朕能给的,朕都愿意给。”白泽心中感动,却又苦涩。可惜他心中想要的,是季玹不能给的。“这几日你干脆就别出宫了,多陪陪朕吧。”季玹挑眉笑,“日后再入后宫,可就没有现在方便了。”“好。”白泽也笑。他早有准备,因此并不觉得季玹的话很突兀,一瞬间的心痛很快就深深隐藏起来。终究只是他一人的单相思而已。他是外臣,既然后宫有主,又怎好随便出入。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的。就算他不能再时常见到季玹,就算他们不能再如今日这般亲密无间。季玹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依旧可以在心里想念。和以前也无甚区别。这三日,白泽和季玹日夜相伴,他们聊了很多过去的事,时而说起对方的糗事,两人会相视大笑……如同之前的那十几年一般。季玹有时甚至忘了自称朕,揽住他的肩膀,以至于白泽忍不住会想,如果自己说出心中的想法,季玹会怎么样?但随即他又放弃了。这么容易就使他得意忘形,也只有季玹有这种本事吧。第三日夜晚,白泽在季玹的目视中走出宫门。他明白当年在宫中相依为命的日子,如今只能作为回忆珍藏。记住自己的身份,才是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根基,他不能去打破。出宫的这一路,白泽一直有些恍惚。直到回到府中,看到张稀神色严肃的站在门口,才回过神来。张稀深夜在他府中等候,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白泽眼神一凝,表情凝重起来。☆、第一死白泽的容貌,总有些令人过目难忘,但现在已经没有人敢小看这个俊秀到以至于有些阴柔的男人。那些小看、甚至于觊觎他的人都已经死了。也正因为他这副样貌,那场血洗之后,京城人底下偷偷称他为玉面修罗。此刻他站在大殿的一角,冷冷的注视着场中。昨夜他得到张稀的密报,张稀抓获的那一家商户窝藏了一名叶家直系子弟,拷问后供出季瑾的人将会在皇后的册封大典上刺杀皇帝。是的,原太子季瑾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