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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亚乐呵呵的照做了。单久提着大包小包,步伐欢快的走出商店。迦亚跟在他身后考虑着该从哪里开始吃豆腐。没想到,单久走到一半,身体忽然软了一般跌坐在路边,捂着腹部一副痛苦万分的模样,脸色都带上几分苍白。迦亚吓了一跳,巨大的身体连忙蹲下来,“小家伙,你怎么了?”“肚子……疼。”单久沙哑道。“哪疼?”迦亚没听清,更加低下身体询问,硕大的身体蹲在地上脑袋凑近单久。单久盯着对方凑上前的脑袋,眼里暗光一闪而过。他抬起手,握成拳,狠狠地,狠狠的挥向了半兽人的右边脑袋。迦亚连痛呼都来不及,就软软的昏迷在了地上。迦亚身上有一处死xue,他的右脑袋若是遭到重击,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就会陷入昏迷。若是力道再大一点,就直接要了他的命。好在迦亚身形壮硕又力大无穷,很少有人敢得罪他。除了单久。上次迦亚暴躁的把单久压倒在地时,对方无意间挥中了他的右脑。这也是以前单久为什么能把他打翻在地的原因。事后,恼羞成怒的迦亚利用自己父亲是镇长的权利,彻底封杀了单久出路,逼得他离开小镇。很可惜,时隔一个半月,迦亚他又中招了。单久拍掉衣服上蹭到的灰尘,翻了翻迦亚的衣服口袋,毫不客气的将他的金币收入囊中。看着软绵绵倒在地上的半兽人,单久叹气,“要不是你总招惹我,我兴许还会觉得你笨得可爱。”笨得可爱迦亚要是听到这句话,肯定会再次陷入暴走状态。单久收拾收拾衣服,拍拍裤子上的灰,快步离开了小镇。开玩笑,要是没在这家伙醒来前逃远点,他可能会被撕掉一层皮。☆、第6章雷诺炖好浓汤,正准备端上餐桌时,单久气喘吁吁的从外面回来了。“给你的。”把衣服递给雷诺,走到一边抓起水杯灌了一大口水。雷诺接过看了看,又望向累得惨兮兮明显一路狂奔回来的单久,“你去抢劫了?”单久赏他一个饱满的白眼。雷诺改口,“抱歉,谢谢你。”“试试?”取出一件递给对方。考虑到饭菜的热度问题,比起浪费时间跟单久讨论吃饭和试衣服的先后问题,雷诺决定直接干脆的脱掉不合身的衣服,换上新的。出乎意料的合身。虽然他个人不太喜欢粉红色……绷着一张扑克脸却穿着粉色衬衫的男人,看上去可笑极了。雷诺看出单久在嘲笑他,问道,“没有其他颜色?”“有的有的。”单久献宝一样把衣服一一取出放在床面上,“你看,天蓝色,大红色,绿色,黄色,你喜欢哪一件?”雷诺的衣柜里除了黑白灰再也没有其他颜色。“问你呢,喜欢哪件?”犹豫半晌,“绿色。”“正巧,我也喜欢这件,来来来,试试。”雷诺知道单久在捉弄自己,闷闷道,“吃饭吧,菜凉了。”单久眨眨眼睛,遗憾的耸耸肩,“好吧。”夹了一块子菜塞进嘴里,满意的眯起眼睛,这男人做饭菜的能力,真不是盖的。抬起眼皮看向自顾自沉闷扒饭的雷诺。单久好笑。他现在深知适可而止的重要性。毕竟,阿狗阿猫逆毛摸久了都会炸毛,就跟别说人了。惹毛了雷诺,搞不好今天晚上吃的还是一荤三素四菜一汤,明天就直接降级成喝白米粥啃硬干粮。单久吃饱饭把碗一搁,腰杆挺在椅背上极为不雅的打了一个非常夸张的嗝。雷诺见他吃完,起身又给自己盛了半碗饭,把剩下的菜一股脑倒进碗里,风卷残云迅速的解决完毕。单久见怪不怪。起初他还担心是雷诺担心自己吃不饱,所以由着自己挑菜吃。于是单久那天晚餐刻意少吃了点,剩了大半盘菜。雷诺没有什么表示,脸上风淡云清的吃完照例消灭残局。结果当天晚上,单久梦中惊醒,隐隐约约看见有道黑漆漆的身影在房间里缓慢无声的挪动。单久吓了一跳正准备喊雷诺的名字,就听见对方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抱歉,吵醒你了?”“你怎么不睡?”单久呼出口气,半夜鬼魂一样乱窜吓人有趣吗。对方静默一阵,才说,“晚上吃多了。”单久:“……”从此,单久再也不会跟雷诺客气而刻意减小食量了。他相信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吃饭时没有留下剩菜的习惯而已。雷诺起身收拾桌面,单久立刻出声阻止。大手端着碗筷菜碟准备去清洗的雷诺看向单久,“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吗,一三五我负责洗碗。”“我来吧。”顿了顿,“作为你帮我买衣服的答谢。”单久挑挑眉,“好吧,随便你。”低笑,“我还以为你看见衣服的颜色会高声跟我抗议呢,结果那么淡定的接受了,逗你一点意思也没有。”“身外之物罢了。”“雷诺,你真是无趣的男人。”认真总结。雷诺做事情干净利落,即使是简单洗个碗,他也同样极有效率。他把亮蹭蹭的筷放回柜子里时,单久正脱了外衣丢在地上,拎着干净的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今天出了一声的汗,粘粘糊糊的难受死人。雷诺瞥见了单久衣领边淤青的右肩,走上前问道,“你的肩膀怎么了?”单久一愣,对方高大的身影背着灯光极具压迫力,“哦,这个啊,不小心撞到的。”“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小心吗。”单久不难烦了,甩了甩手上的衣服,“我去洗澡了。”雷诺跟在他身后,“你需要抹一点化瘀的药水。”单久好笑,回头道,“你平时不是不喜欢说话吗,怎么今天废话那么多?”雷诺刚毅的唇线呡起,陷入沉默,最后转身捡起单久丢在地上的脏衣服,“把裤子也脱了。”单久嘴角一抽,考虑自己要不要做一个纯洁少女双手遮胸的动作。“我帮你一并洗了。”“哦,这样啊,好啊。”单久毫无反抗的,把裤子脱了……然后穿着条小短裤往浴室里冲去。雷诺站在原地,左手是脏衣服,右手是脏裤子。视线从单久赤,条条的身体上收回,除了肩膀没有别的地方受伤。目光微敛,雷诺还记得当初居住在这里,同单久达成的协议之一就是保护好他的安全,今天看来自己失职了。翻了翻单久装衣服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