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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露了半声又被他吞进了肚子里。“唔……嗯……”应该可以了,他抽出了手指,看了眼颤抖手指上的湿液,他不想痛,也不想让傻子痛,所以,他必须做好准备。着急而又烦躁的敲门声催促着,逸知打开了门,猛的拉着傻子到了房间,刚亲吻了上去,就被啃了,“说了,不要咬我……”话还没说完,后面就被强行进入了,贴在墙上的人感受着身后的涌动,听着傻子毫不掩饰的呼吸,身体也变得火热,双腿脱力般滑了下去,下一秒,被拦腰抱住了,傻子很娴熟的亲吻着他的背,啃咬他的耳朵。“不要,咬我……”寒气袭击的十二月。凛冽而又蛮横的冷风,吹打着窗户,呼呼作响,缩在被窝里的人抱紧了傻子,瞄了眼窗外,就能想象今天有多冷。闹钟响了,床上的人还不愿起床,逸知有点想辞了工作,然后跟傻子在家过冬,“唔,好冷。”傻子蠕动了一下,翻了个身,逸知伸出手,傻子也自然地枕在他手臂上,抱着逸知的腰。“嗯,唔……”只会发出这种声音的傻子,看了逸知一眼,笨拙的凑上了嘴,这是要接吻的意思。逸知啵了下他额头,他还扭捏的嫌不够,着急的又把嘴凑了上去,逸知满足了他,狂吻一通,直到必须去上班。“今天天气太冷,你就不要送我了,在家呆着好吗?”出门前逸知这样说着,但傻子却又把鞋换上了。知道拧不过他,逸知也没再说什么,帮傻子穿上羽绒服,戴好帽子,围巾,手套,才放心的出门了,“走吧。”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冷气,刺骨冷风趁着空隙跑进了衣服里,冰冷的刀刃割刮着皮肤,逸知打了个寒颤,“呼……”太冷了,逸知缩紧了身体,往公交站走去。逸知住的地方,离公司不算远,坐公交车也就五站,早上时间,站牌这有很多人,个个裹的个熊猫似的。逸知看了眼电子站牌,7路还有两站,他对着后面人说着。“今天晚上我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就别来接我了,怪冷的,晚饭呢,我放保温锅里了,记得吃,好了,回去吧。”傻子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逸知轻拍了拍他的背。“车来了,我走了啊。”逸知转身就挤进了蜂拥人群中,勉强挤进了公交车,他如往常站在门边,偷瞄了眼还傻站在公交站的人,车子开动了,但他的眼神还未转过来。傻子每天早上会送他出门,然后回去,傍晚下班时绝对会看到他。以前害怕他走丢阻止过他,但走到车站,就会发现后面跟了这么个人,逸知停一下,他也停了,逸知走几步,他也跟几步,骂他,也是白费口舌,担心他乱跑的人,曾特意下车跟踪过他,几次之后,也就放心了。但他今天有些不放心,因为年末,有很多事待处理,他可能会加班到很晚,他不知道傻子会不会一直等。“组长,这是草稿图,你看一下。”“好,放这吧。”逸知说着看了下电脑右侧的时间,对办公室的人说,“你们先去吃午饭吧。”“一起去吧。”女同事邀请着。“不了,我还有……”“去嘛,组长……”打断他话的是办公室的一个女同事,接着是几个同事叽里咕噜的。“组长,还没跟你吃过饭呢,给点面子吧。”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最近同事看他的眼神变了,说话也很大胆,也时常跟他开玩笑,说什么组长应该是个很温和的人,玩笑?盛情难却的他乖乖跟着他们到一楼餐厅。他有些不习惯,还有些紧张,有些不自然,因为他不知道怎么相处,该说些什么,该什么时候跟着笑,什么时候停顿下来。他最紧张,害怕的是,大家会不会像梁治一样,预谋着计划,然后见到自己丑态后,又变成嘲笑。“梁治那家伙到美国才两个月,就交了个外国女朋友,真厉害。”“我看了相片,长的很漂亮啊。”“还听说是个富二代。”“你从哪听的……”十一点多,逸知关了办公室的灯,往电梯那走着,寒冷的夜,彻骨的风,落寞的路上,是他一下萧瑟的背影,懒的等夜班车的人坐出租车回去了。“呐,这是梁治女朋友的别墅,漂亮吧,他还让我们下次去玩,说包吃包住包玩。”脑子里,被女同事的话塞的满满。他就好像被人抓着丑态尽情嘲笑,被讥讽了般,同事无所顾忌的话,脸,让他有些恶心,有些憎恨,这些人就好像跟梁治串通好了一般,在取笑他,故意叫他来吃饭,也是想借此羞辱他。所以,他没吃完就借着工作离开了。女朋友,这么快就有女人了,真的是低估他了,富二代,还骗到了这么有钱的女人,真是个无情冷血的人渣啊。无法蒸发的欺骗,背叛直接冲击着他,厌恶和可笑取而代之。回到家,打开客厅的灯,冷清的家瞬间有了暖色,他推开房间门,想抱抱傻子,想要点温暖。房间里没有人,在家里到处找寻了一番,不在家,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他会去哪?他走了?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个想法,对他这么好,供他吃住,还不敢打他,还尽情用身体满足他,还是不够?就连傻子也嫌弃自己,不愿意呆在自己身边?他突然想到了个地方,又急急忙忙穿着拖鞋冲了出去。凌晨的夜很冷,风刻薄的刺痛着脸,侵袭的寒气打在脸上,鼻子,耳朵瞬间红彤起来,奔跑的人大口喘息,呼出的薄薄热气变成白色气体缠绕着,他手撑在膝盖那,干咳了会,慢慢走到了站牌。寂静的深夜,灰蒙暗淡的路灯下,公交站台只有一人,孤寂的等待着什么,又好像无处可去的可怜人,落寞,冷清,冷丝丝的风吹过,带着他身上的温暖,他却毫无反应。呆住的逸知,热泪占满眼眶,他想冲上去抱着他,给他温暖,但脚底好像被粘住了一样,动不了了,他想叫他,但他却找不到合适的叫法,逸博?哥哥?“……”“哥……”低沉的叫了一个字,傻子似乎注意到了他,笨拙地露出了个微笑向他跑来。逸知落泪了,没出息的哭了,他觉得他被救赎了,被这么个单纯傻子拯救了。只有傻子才会在这寒夜里笨拙的等待。只有傻子才会给他一个纯粹干净的微笑。只有傻子才会给他从未有过的温暖拥抱。他张开了手抱住了傻子,久久没有分开。冷不冷?等了多久了?吃饭了吗?我不是让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