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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坐在电脑桌前，默默地看着攻防排队。“209个。”于舟抬眼看向萧萧，“没戏了，进去了别人都打完了。”“嗯。”萧萧直接点了退出游戏，“换你的？”“恶人肯定比浩气还多！”于舟摆了摆手，“我中午打了，任务也做了，晚上不指挥，不上了。”齐若晴换了根据地，和项玮合租了一间小公寓，把在萧萧这里的行李都搬走了。萧萧只有一台电脑，两人相互谦让，结果谁都没玩成。两人什么也不做，干坐在电脑前也尴尬，于舟开口提议道：“不玩了，要不看电影吧？”“看钙片？”“……”于舟特无语地看他一眼，“我要看大胸……等等，你看钙片？”“唔，我当教程在看。”“……”“我觉得你肯定是个经验丰富的情场高手，不说女人，和男人一定也不是第一次了。”于舟脚尖点地，拖着凳子往外挪了挪，和萧萧保持距离。“为什么？”萧萧挺意外地看着他，“和男人是不是第一次能分辨出来？”于舟想了想，回答道：“看……看后面分辨？”萧萧一愣，突然大笑了起来：“你要检查一下吗？”“……”“孤舟，我是个25岁的正常男人，我说我没谈过恋爱才不正常。”萧萧伸手把于舟拽了回来，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没喜欢过女人，但我谈过恋爱，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那你和女人做过？”于舟悲愤地看着他，“果然不是第一次。”“怎么，你有这方面洁癖啊？”“没。”“那怎么？”“……我就随便说说，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别太当真。”“……”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萧萧哭笑不得地看着于舟，直接把他搂到了怀里，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里，一不小心就会向后摔倒。“我说真的，认识你之前，我没想过我会喜欢男人，只觉得我一直没喜欢的女人，是没遇上对的人。”萧萧让于舟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揽着他的腰，不让他跑。脸凑在他的耳朵边上，温柔地说道，“所以别说和男人做，看教程也刚入门呢。”于舟的耳朵痒痒的，有些心神荡漾，鬼使神差地说道：“真的？也教教我呗？”萧萧立刻扛起于舟往床上扑：“来，我教你。”“……不是，我是让你给我看看教程。”“嗯。”“……”“别动，我就是教程。”“……”于舟觉得他要是不立刻反抗的话，搞不好真的会被吃掉！这个结局太惊悚，于舟用尽全身力气，勉强从萧萧的魔爪之下，收回了一点对身体的掌控权，爬到了床边上。萧萧的动作也很快，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想要把他拽回来。于舟大吃一惊，像拍蟑螂一样，恶狠狠地对着萧萧的手就是一击。萧萧一用劲，于舟身上的t恤“呲啦”一声，从胸口开始裂到了腰间，整个肚皮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两个人都愣住了。特么的撕衣狂魔啊！！！于舟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落回到了地面上，气喘吁吁地捂着胸口，用食指指着萧萧，气愤地说道：“你让我穿这个怎么回去！”萧萧看着于舟被一分为二的t恤，半边的衣服垂挂了下来，露出了半个胸膛，白皙的肌肤看得他眯起了眼。“你这t恤，是学校门口30块的地摊货，还是30块的淘宝爆款？”于舟恼羞成怒地捂着胸：“寄快递还得去学校门口拿，我期末考给室友抄答案，他顺手买了送我的！”“那肯定只要25块。”“他说要50！”“你自己看看质量。”“……”于舟也无语了，他必须得保持这个环胸的姿势，否则一松手，他t恤胸前那两块碎布，就得像开窗一样，展露胸前风光了。萧萧半躺在床上，看着于舟憋气地站在床边，一副被强过后逃跑的姿势，一脸郁闷地看向自己。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低下头去闷闷地笑了两声，也没了那方面的兴致。他站起身来，于舟立刻警惕起来，作防御姿势看他。“我给你找件衣服。”萧萧自顾自打开了衣柜，丢了一件t恤和衬衫在床上，“试试，哪个比较合身。”于舟伸手拿起t恤，他胸前的碎布立刻“开窗”了。萧萧一下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于舟瞪了他一眼，飞快地脱下地摊货，套上了萧萧的t恤。“你这衣服也是地摊30块买的？”“超市特价100块。”“100块还特价！”于舟捞起衣角，捉摸了好一会儿，“我觉得和30块的没什么区别。”“有区别。”萧萧走到了他的身边。“嗯？”于舟还是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他。萧萧笑着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领：“这件不好撕。”于舟：“……”两人闹了一会儿，也没再做什么更深入的事。电脑也不玩了，并排躺在床上，各自刷手机。萧萧把于舟揽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于舟有些别扭，挣扎了一会儿，凑到了一个特舒服的姿势，他便也不再乱动，安静地默认了下来。“我觉得吧，现在这种感觉，我还是能接受的。”于舟在刷论坛，满屏幕都是关于他和萧萧的，就是说他是攻的实在是太少了。“什么？”萧萧在发信息，没听清他的话。“就是感觉还成啊。”于舟仰头说道，“不刻意去想同性恋不同性恋的，我就觉得咱俩这么呆着的感觉挺好。”萧萧一愣，正想开口说话，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于舟已经对萧萧的电话铃声产生了阴影，总觉得没什么好事。萧萧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也没顾虑太多，就抱着于舟的姿势，接起了电话。“喂，子萧啊。”那边是个男声，背景声挺吵的，有些听不清在说什么，“你那个什么攻防结束了吧？过来一趟呗。”萧萧十分顺手地拿起于舟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四十五分，攻防晚上九点才结束。“没，还在打呢，九点才结束。”萧萧脸不红心不跳，特别正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