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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对等在门口的展昭和白玉堂比了个V的手势,转身离去。展昭和白玉堂立刻推门进去,就见赵虎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虎子,你没事吧?”白玉堂小声问。“啊~~”赵虎看白玉堂,视线又移到展昭身上:“博士~~你给我看看,我好像也有人格分裂……”……—口—白玉堂指着门口道:“那个,刚才马汉……““哦!”赵虎点点头,虎了吧唧地说,“他是分得很厉害!”展昭点点头:“那你呢?”赵虎歪着头:“我……我好像也分了……”……白玉堂拉着展昭退到外面,给赵虎关上门。两人面无表情地回到白玉堂的办公室,关上门。三秒钟后,众人就听到白玉堂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声,就连门口的白驰,也是捂着肚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笑声里,一切都是简单而纯粹。凶手训练营09利用监狱的特殊会见室,白玉堂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每次来都觉得很郁闷。如果说只是普通的犯人,不管是打家劫舍的、还是烧杀抢掠的,他都能很好地应付,但是对于这些“特殊”的犯人,他实在是没有太多的办法。就象现在他面前的杨锋,昨晚见他时,他是在行凶的犯人,可今天,却成了犯罪的病人。杨锋就这样坐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漠的像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白玉堂看身边的展昭,对他眨眨眼,意思是,这个我不在行,你来吧。展昭点点头,看杨锋:“你还记得我么?”杨锋沉默了有十秒钟,缓缓抬起头,看了展昭一眼,点头。“你肯回答我几个问题?”展昭问。杨锋照旧点头,样子十分配合。“那么……”展昭翻看手上的资料,想着从哪里入手,杨锋的配合有点出乎他的预料。“我是个疯子。”不等发问,杨锋就自己说了起来,“大家都那么说……”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合上了手上的资料。“给我们讲讲你的事情吧。”展昭轻声说。“呵~~”杨锋苦笑了一声,开口,说起了他的故事……这是一个很大众版本的悲剧,从小生在不幸的家庭里,父亲离弃了他们母子,备受生活压力的母亲必须要靠做一些低贱的工作,来挣取微薄的生活费,不久,就染上了毒瘾。毒瘾让她的人生更加的糟糕,疾病、平穷、暴躁、偏见……一切厄运都接踵而至,伴随着杨锋的整个成长过程,所以他变得敏感、自卑、不相信爱。很早开始,杨锋就知道自己不正常,他疯狂地恨着女人,特别是那些有毒瘾和□的女人。他开始做梦,梦里,他尽情地砍杀着那些肮脏的女人,让她们的血流成河,点火把她们都烧成灰烬,来净化她们堕落的灵魂。于是,他有了第一次的犯罪,那次,他只是砍伤了一个白粉妹,却获得了莫大的快感。回到家中后,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失眠,反而是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然后,他就开始像着了魔一样不停犯罪,直到昨天被抓。听杨锋平静地叙述自己的前二十年,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的无动于衷,坦然得可悲。白玉堂和展昭听完后,只觉得压抑异常,如果杨锋从不曾犯罪,那他绝对是一个值得同情的人,但是,那么多条人命,那么凶残的手段……可恶的,是他,还是那个在幕后cao控他的组织?“这个。”展昭把那刻有Killertrainingcamp字样的打火机,放到了杨锋的面前,“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杨锋盯着打火机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展昭和白玉堂:“我不知道。”“什么?”白玉堂皱眉。杨锋笑:“我真的不知道。”展昭看着杨锋的眼睛:“你是从哪里得到那些被害者资料的?”“有人寄给我的。”“什么人?”杨锋摇头,有些坚定地说:“你们不用问了,我想说的,就只有上面那些,别的我什么都不想说。”“不想说?”白玉堂有些好笑地看他,“你知不知道这个什么训练营只是在利用你的病,来帮他们杀人而已!”杨锋反问,“你没杀过人么?”白玉堂一愣。杨锋盯着他的眼睛道:“像你这样的人,可以掌控命运,可以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你是不会懂像我这样的,人渣的人生的。”白玉堂有些震惊地看着杨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孩子的人生,是一个纯粹的悲剧,但问题是,他竟然不知道怎样去反驳。“那他能理解你么?”展昭突然问了一句。“他们当然能!”杨锋冷笑着说,“他们给我力量,给我安宁!给我活下去的勇气,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有价值的人。”展昭静静地听他说完,问:“我说的是‘他’,你为什么说‘他们’?”“……”杨锋有刹那的震愣和慌乱,随即低下头,恨恨地说:“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说着,指了指白玉堂对展昭说,“你比他还要讨人厌!”白玉堂皱眉,刚想站起来,展昭却拉住了他,问杨锋:“为什么讨厌我?因为我可以看到你最真实的那面?”杨锋点头,再度陷入沉默。在那瞬间,展昭其实已经看到了打开杨锋心理防线的大门,他甚至想到了好几种方法来套他的话,但是……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很累。其实杨锋并不知道,被窥视内心和窥伺他人内心,一样令人痛苦。白玉堂伸手按下桌上的电铃,刺耳的铃声将陷入沉思的展昭惊醒。两个狱警走进来。“带他下去吧。”白玉堂说,“今天就到这里。”杨锋很快被押走了,展昭有些歉意。白玉堂微笑,伸手揉揉展昭的头:“没关系猫儿,我们慢慢来,你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随后,白玉堂一脸轻松地站起来,对展昭说:“我想走走,我们走回去吧。”“你的车呢?”展昭问。“明天再来拿好了。”白玉堂穿上外套,“想不想走?”“嗯。”展昭点头,两人并肩走了出去。低着头边想边走的展昭没有注意到,白玉堂的眼神正紧紧追随着他,里面闪动着一丝光芒,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开完了冗长的董事会议,白锦堂揉着有些酸涩的眉心,走出了白氏的大楼。坐进车里,握着方向盘,白锦堂考虑着:“应该想想办法,拉近一下和公孙的距离,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性sao扰的变态,应该让公孙见到自己更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