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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白玉堂说,“我不一定能像那猫那样说得很明白,不过……”边说,边撩起自己的袖子给公孙看,“这里。”公孙看着白玉堂的手臂,上面有几道比皮肤颜色略浅的痕迹,像是用手抓的,不解地看他。“大哥在我很小的时候,出过一次事,你大概知道吧?”公孙点点头。白玉堂庆幸,还好公孙还蛮配合的,接着说:“后来,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治疗,等回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像变了一个人。”“他回来后,经常跟我和猫儿在一起,我记得有一次,我跟他说,我和猫儿要离家出走,他就把我们困了起来,关在房间里,他怕我们真的走掉。”“这个伤,是七岁那年,我跟他吵架,说不要他这个哥哥,他就抓着我不放,死也不放……后来,是我爸硬把他手腕子拽脱了臼,才把他扯下来的,这几道伤,是他死也不肯放手所以抓出来的。”“因为和他在一起,我们可能会有危险,家里人就把他送到了国外……直到成年后才又有了来往。”白玉堂似乎是有些歉意,“我和猫儿其实都很喜欢他,只是小时候,看到他还是有些怕。”“他和家里的关系很不好。”白玉堂笑着说,“听说他在外面是什么老大、帮派头子,或者黑手党?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是不需要什么人情味,只需要人家怕他就可以的工作。”“我念书的时候,他来看过我们一次。还好猫儿比较细心,听说他一直有写信给大哥,告诉他我们的近况,用他的专业术语讲,大哥属于‘心智不健全’”。白玉堂苦笑,“只要喜欢,就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出来,也许是他失去的太多了,所以最怕失去,越是喜欢,就越是害怕……他可能会用比较极端的方式来把喜欢的人留住。”远远看到展昭已经拿着药走出了电梯,白玉堂站起来,向办公室门口走,回头对公孙说:“我原本还以为我哥不会再喜欢什么人了呢……公孙,你是第一个敢拿手术刀飞他的人,别放弃他。”展昭走进办公室,就见白玉堂走出来,袖子卷到手肘,看见那几道熟悉的伤痕,展昭了然地笑了。倒了被热水,走进去,喂公孙吃了药,给他盖上毯子,再走出来,刚到走廊,就被人狠拽了一把。“你干什么?”展昭瞪搂着自己的白玉堂。白玉堂笑而不语,低头吻上去,边吻,边问:“猫儿,如果你走了,我会怎么样?”展昭微微一愣,揉揉他的脑袋,“笨老鼠!!“沙发上,公孙把头埋在毛茸茸的毯子里,出神~~S市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厂厂房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个人倒在水泥地上,不停地求饶:“我说~~我说~~”他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头黄毛,S市地下买卖军火的生意,大多都由他搭桥。他拼命地喊着一个名字,说“就是他!就是他买走了枪!”黑暗中,走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有些调皮地说:“早叫你乖乖开口了么,真是的~~白吃那么多苦头~~”随后,双胞胎抬起头,对着已经隐藏在厂房某角落很久的人,说:“听到了没?警察!?”那人猛地一愣,紧张地手心都沁出了汗。双胞胎笑着向外走,嘴上说:“这个名字,应该对你们很管用吧?”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一切恢复宁静,很久很久~~那人才瘫软地坐到地上,全身冷汗。费力地拿出电话,按下一个号码。“喂?是徐庆么?”“对,我是韩彰,你上次让我查枪的来源,已经查到了,买枪的人是——乔恩-金”……复仇女神用爪子撕开自己的胸口,击打着自己的心脏然后尖声喊叫。我走进一座宽阔的坟场,密集的坟丘让地表起伏不平。棺材都敞开着,里面有烈焰燃烧,传来悲鸣之声。走在林立的墓碑间,我想,也许有我认识的人或者曾经认识的人,正在受煎熬———————地狱第六层手中的彩色药丸洒落,看着它们像有生命一般地跳跃滚动,仿佛是看到了那些被桎梏在命运中的生命,挣扎翻滚。“为何只有你得不到幸福?为何只有你孤独?”凶手训练营13线索“猫儿……猫儿……”似乎有人在唤他,展昭微微皱眉,转身把头藏到毯子里,不理。“猫儿~~”还是持续地柔声轻唤,“猫儿,醒醒。”“嗯~~”展昭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死老鼠~~”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一句。“再不起来就亲你哦”后脖颈传来了湿热的触感~~渐渐上移,含住了耳朵……“呀~~”展昭的觉全醒了,捂着耳朵,满脸通红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愤愤地盯着眼前笑得神清气爽的某只欠打老鼠。白玉堂却是凑过去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早上好。”……!……展昭惊得一爪子挥向眼前的白玉堂,咬牙切齿:“你个疯老鼠,这里是办公室!!”白玉堂笑着耸肩:“有什么关系,门关着呢。”展昭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昨晚睡着了,公孙在你那里,我就把你抱我这里来了。”“那你呢?我把你沙发睡了,你睡哪里?”接过白玉堂递来的咖啡~~还是好困。“我昨天也在这里啊,两个人睡一张沙发还真是挤”白玉堂说得轻描淡写。“噗~~~”展昭嘴里的咖啡喷了一地。“死猫!你给我洗地毯!!!”“臭老鼠!难怪我浑身疼!肯定是昨晚没睡好!!”“我借你沙发睡你还挑三拣四??”“你应该睡地上!”“会感冒的!”“你这个品种的不会感冒!”“什么品种?”“你听说过细菌会感冒的么?”“又降一级?!”“哼~~早餐我要吃鸡蛋饼!你去买!!”“死猫!上辈子欠你的!”“要放辣酱!”……十五分钟后,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展昭美滋滋地喝着牛奶,啃着鸡蛋饼。“公孙嘞?”看到沙发上空空的,展昭问白玉堂。“哦,他昨晚吃过药后就睡着了,后来我哥来把他接走了。”“公孙肯跟他走啊?”展昭小心翼翼地问。“他当时昏昏沉沉的,估计没什么意识吧,反正没反抗。”白玉堂边喝着展昭刚才喝剩下的半杯咖啡,边回答。“嗯~~~”展昭若有所思地边吃边转眼珠。“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