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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让他们处理。”东西南吩咐完一干事宜转身走向楼上,青年在楼梯上抱膝坐着,大概是因为困倦,头歪倒在一边靠到了墙壁上,睡容乖巧安静。“易北,没事了,回去睡吧,”道长慢慢走到了他身边停下来,师侄睁开惺忪地睡眼,拉住了他的衣角,“师叔……刚才怎么了?”“没事,一点小麻烦,”东西南在昏暗中摸索着揉了揉师侄的脑袋,“回去睡觉吧。”“嗯,”倦意正浓的师侄点点头,下意识地跟着师叔上了三楼。……元泷一大早上蔫蔫地趴在陆压怀里被抱回来,说什么机智的及时止住了道君的怒意...这种事根本不存在,人家只不过换了个发泄方向。都来不及回道长家,他昨天晚上被塞进小旅馆进行了一晚上的活塞运动,毫无怨言地解锁了各种柔韧度要求离谱的姿势才抚平了道君暴躁起来的小心脏。回到道长家里躺了一个上午,他才缓过来一点,想找点东西填一填他又变得扁扁的肚子。蔫不拉几的龙尸爬进厨房里,边嘀嘀咕咕边展开了日常腹诽活动,哀怨地感觉某位道君简直难伺候的要死,对比起来,那个小变态的西南道长虽然说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宠师侄这技能差不多可以说是爆管了。元泷抽了抽鼻子打开冰箱翻东西吃……全都是原材料……心酸不打一处来,龙生不易啊,嗷~“唔……”腹诽进行中的龙尸被人握住腰抱了起来。“陆压……疼……疼……唔……”被压到了不能言说的羞耻部位,元泷直接喊出了哭腔,道君吓了一跳,赶忙把人放下,心怀愧疚地把席卷了某个高级餐厅后厨,打包回来的一堆精致食物推到了媳妇面前,“我怕你饿,出去帮你买东西吃了,我这保证两天不会再碰你,你别害怕。”龙尸委屈地抹了一把脸,看了眼堆成小山的食物再看看忧心忡忡地道君,无可奈何地选择了妥协……不妥协还能怎么办,不妥协这健忘症扭脸还不得把他就地□□,再来三百回合?而且东西看起来都还挺好吃的。……“嗯……”周易北被透过白色窗帘的温暖阳光刺透了眼皮,睁开眼睛没看到熟悉的猫屁股,是一片被起伏的薄纱挡住,后面有面朝蓝天大海的落地窗。空气很安静,周易北听见后面好像有呼吸声,他缓缓翻过身看见一张端正俊朗的脸。周围好像更安静了,好像每一次看着他师叔睡觉就莫名地安下心来,“师叔,”周易北声音很小,怕吵醒了道长。看了一会儿,他把头贴近了一点,想亲一下,就一下……可以吗?师叔……我想要的你都会送我,你对我这么好……你会介意吗?我只是想你亲一下……周易北一点点地贴近着,温热的薄唇逐渐到了他嘴边,他忍不住轻轻舔了一下,又含进口中……师叔……我喜欢你……真的……小道长的脊背都因为兴奋而紧绷起来,全身的汗毛都在战栗中倒竖。感觉那一瞬间很长,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清浅的吻而已,周易北拉开了距离,带着水汽氤氲的眼睛垂下去,失落地趴到了道长怀里……我在干什么?师叔根本不会喜欢的。“咳……”门外面有鬼王低沉的咳嗽声,“道长……有客人。”西南道长微微皱了下眉头,好像醒过来了一些,伸手抱住了自己怀里的人,略显不悦地慢声说道:“让人等着。”“是,”鬼王应了一声飘开了。道长躺了一会儿,把手放到了师侄额头上,声音缱绻温柔,“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烫?”“……没有,是天太热了,”周易北低下头,道长露出来的腹肌装入他眼帘,周小道长慌了一下,“师叔,我去帮你给客人备茶。”小师侄匆匆跑了出去,道长慢悠悠坐起身叹了口气,往后抓了一把头发,“小王八蛋……占了我便宜还害羞。”第38章第三十八章瀛洲来客楼下坐等多时的客人看起来颇有些怪异,盛夏时节穿了一身黑色的仿古长衣长裤,宽宽松松笼罩着身体,领子袖口上有精致的古鸟秀纹,这一身是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没血色的脸和一头秀丽的长发来,不过看五官算是个气质古典的美人。周易北把茶端上来时,端坐的女人多看了他一眼,恰好道长走进了堂厅,她收回目光,站起身朝东西南微微一颔首。“西南道长,”这女人顶多也就二十五六岁,但浑身流露出的感觉却像是久经历练的人,稳重且端庄。“不用站着,坐下吧,找小道什么事?”道长坐下身,周易北把茶直接端到了手边,动作之间小道长看见了师叔手心的一道道划伤,顿时皱起了眉头,站在旁边没有走。“几天前我们馆里丢了个东西,昨天刚刚追到了它的踪迹,不过到了道长这里就消失了,我们也不知道它是不是不知好歹的惊扰到道长了,所以过来看看。”“馆里丢了个东西……什么馆?”“少昊金天,”女人吐出四个字。“少昊氏啊,小道失敬,”道长面带笑容点了下头,“没记错的话,太昊氏、少昊氏各族氏馆如今都地处瀛洲,能有东西从瀛洲大老远跑到了人界来给小道找麻烦……也是稀罕。”“道长见谅,此蛊物上次被人盗走了一部分之后,一直很不安分,”女人表情温和,语气也算得上友善,“还望道长可以归还蛊物,让己媤带回瀛洲。”“给她拿来吧,”道长挥了挥手,鬼王抓着被两条红绳捆住的发蛊。周易北看着那东西眼睛亮了一下,是几年前他在延朝见过的那种蛊……他握紧拳头撇开了目光,巫蛊之物对他似乎有种天然的吸引力……不过少昊金天是什么人他知道,如果没有这一码事说不定这名号只能在神话里听一听。这次不能再给师叔惹麻烦。他看向东西南的手,流露出心疼的神色……明明每一次都想保护师叔,可总是什么都做不了……女人接过来头发,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了站在西南道长身后的青年一眼,“这位是道长的徒弟?”“是我师侄,”道长随口应了一句,放下来茶,顺手把弄起口袋里悄悄闪过了一丝异芒的白玉符,玉符触碰到了他手心的伤口,微微一颤。“嗯?”己媤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异,红绳压制的头发在她手上疯狂的扭动起来,发尾迅速的干枯着,“怎么会这样?”东西南皱了下眉头,握紧了手里的玉符,声音很低带着无奈,“听话,别闹。”发蛊忽然安生了下来,微微颤抖着不敢乱动,己媤疑惑地看着它,“又发什么疯……道长不介意的话,己媤要尽快把这东西带回馆内。